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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天地神明,就是花家列祖列宗亦不容你。你還有何臉面以我花家媳婦自居的,如今我只給你兩條路走,一是你一頭碰死去,以保全我們家的名聲,二是我讓族中寫休書一封,你即刻滾回你孃家去。”
楚氏素日就是個膽小怯弱的人,那裡經得住這樣的話,待到康大奶奶聽聞趕來,楚氏已當場昏死過去了。
花羨魚知曉後趕至,花老太已走,康大奶奶正在裡屋勸慰哭得幾乎氣絕的楚氏。
外間廳堂裡,花淵魚面上亦帶了淚痕,兩手緊握成拳,指節泛白無血,手背之上青筋直跳。
若非花淵魚此時手中抓的是椅子扶手,旁的怕是都要被捏碎了。
而韓束正在一旁勸說花淵魚。
“哥哥。”花羨魚喚道。
這時,屋裡眾人才瞧見了花羨魚。
韓束見花羨魚來,兩眼頓時閃過明亮,道:“羨魚妹妹你身上還未大好,怎麼過來了?”
也不知是否是錯覺,韓束只覺幾日不見的花羨魚,眉梢間似乎多了一絲若有似無的情思,令其油然生出一段天然的風流態度來,讓韓束不禁有些失神。
花羨魚憤然道:“都出這樣的事兒了,我如何還能安心養著的。”這話多少都有遷怒之意了,口氣自然不會有多好。
韓束面上暗了暗,到底沒再多話。
康大奶奶服侍楚氏安歇下後,出來對花羨魚道:“就算如此,你來又有什麼用?”
花羨魚道:“我……我……”此時才想起,她也是沒個主意的,頓時就急了。
張三奶奶這時候從外頭進來,對他們道:“我看見她又出園子來了。”
無需細說,也知道張三奶奶口中的“她”是誰。
就見裡屋的楚氏一聽,嚇得險些從榻上跌下來的。
一屋子人都忙圍了過去。
花羨魚正因束手無策,再見這般情景,那裡還能冷靜的,只道要跟花老太同歸於盡,亦不能再讓那老虔婆再欺辱她的家人的。
想罷,花羨魚銀牙一咬,恨道:“來得正好。她當她還是什麼身份,還能讓她住園子裡那是不願多生事端,沒想卻讓人以為我們家是好拿捏的。今兒我就讓她明白明白,她不過是個連體面下人都不如的通房侍妾。”
花淵魚聽了就知道要不好了,忙問道:“妹妹,你要做什麼?”
說著,花羨魚也不答話,只讓顧媽把大房的人都叫來,“都給我拿上趁手的東西。只要她敢來,你們就跟我繞前頭去,把那園子裡的人都給我攆出來。敢賴著不走的,還手的,只管打。打傷了,打死了,一概都算我的。”
“胡鬧。”花淵魚道。
韓束也是急得直阻攔的。
可花羨魚已怒不可遏,那裡還能聽他們兩個勸的。
“花羨魚,你給我站住。”康大奶奶聽到動靜,出來喝道。
別人就罷了,康大奶奶的話花羨魚不敢不聽的。
康大奶奶又對韓束道:“束哥和阿淵看緊你妹妹,別讓她做出傻事來。”
說畢,康大奶奶又轉身回裡屋去。
楚氏在裡屋,只一氣地說:“罷了,罷了,不要再生事端了,我還受得住。”
花羨魚被韓束和花淵魚拉著按坐在椅子上,心裡是又氣惱,又委屈的。
想到夢中花老太對他們家得寸進尺的欺辱,花羨魚一時不禁潸然,道:“你們是不知道的,今日我們家要是有半分伏低容讓的,日後就別想再有安生日子了。”
☆、第五回三房人各懷心思傅澤明報恩情切(五)
韓束見花羨魚哭了,一時也心酸的,可不知該怎麼勸解,也沒多想順勢就坐花羨魚身邊,拿著帕子給她拭淚。
花羨魚怔了一會子,忙一把奪過韓束的帕子,“要死了,你做什麼動手動腳的。”
韓束這才驚覺是自己孟浪了,訥訥道:“我見你哭了,也難過得很,就顧不上死活了。”
說畢,不說韓束,就是花羨魚聽了,也不禁覺著臉面上一陣滾燙的。
一時間,兩人都不再說話了,挨著坐一處都沒動的。
康大奶奶安撫好楚氏,這才有功夫抽*出身來,道:“束哥,阿淵你們且回廂房去,沒我的話都不許出房門一步。”回頭又對花羨魚道:“阿羨,進去陪你們太太。”
“媽,表兄就罷了,到底是外人,還需我留下才好,雖是小輩但到底是男兒,她們也有個顧忌。”花淵魚道。
康大奶奶道;“都去,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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