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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與家人親人的離別又近了一步。
想罷,花羨魚望著帳頂向隔在圍屏外的韓束問道:“束哥哥,若有一日我落髮了……”
彼此,韓束也並未睡去,正幾番思索藥引子的事兒。
罌粟雖是禁物,但為進貢御米,朝廷還是限定了一些地方種植罌粟。
而據韓束所知,其中有一處地方時常受倭寇的侵擾,顆粒無收,但地方上卻十分維護。
就在韓束想到這時,就聽到花羨魚問那話了,韓束怔了須臾,心疼便排山倒海而來了。
不待花羨魚說完,韓束當下便喝斷道:“你在渾說什麼?”
罷了,花羨魚便見韓束氣沖沖從外進來,兩手緊握成拳,拳上青筋暴露,“你就這般不願我碰你?方才被我親了,你可是覺著失了清白,對不住子允了,所以要出家?”
花羨魚沒想到一時心血來潮的問,會引得韓束這般妄自菲薄,才要說話,卻又聽韓束道:“你大可不必如此。是,我對你還心存奢望,可我也不會為此而勉強你。只要你不願意,以後我遠著你就是了。”
說畢,韓束轉身便離開。
花羨魚那裡能讓韓束就這麼走的,慌忙從床上下來連鞋都來不及穿,便衝了過去留韓束,“束哥哥,你聽我一言再去也不遲。”
韓束強忍著肝腸寸斷的痛,道:“也罷,到底是我違背誓言在先,得如此報應,也是我咎由自取的。”
韓束這般模樣,花羨魚愧疚之餘,更是心疼。
“束哥哥。”花羨魚伸手想去拉住韓束,卻被韓束躲開。
見韓束不聽,花羨魚只得豁出去,撲過去抱住韓束,踮起腳尖送上自己的唇。
如此忽然的吻,果然將韓束鎮住了,花羨魚這才稍稍退開,以額抵上韓束的額,彼此交換著短促的喘息。
韓束嘶啞道:“你不用可憐我。”
花羨魚搖搖頭,打定主意全盤托出,也不管韓束會不會信她,“束哥哥,你可知道哪怕我哥和傅哥哥高中,我孃家也不能長久安穩了,唯有待他們比大老爺還了得了才行?所以在他們出息之前,我不能和家裡一併去了,得留下拖延住大老爺。而我一旦留下,也唯有出家方才保全自己的性命。這些……這些……束哥哥你可信?”
若是從前,韓束還真會覺著不可信,可自從在小較武場得到那些東西后,韓束一直在暗中調查,越查越覺著那似乎是一張很大的網,他所知道的不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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