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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處做錯了,讓花羨魚同他疏遠了起來。
想罷,就見韓束伸手攜上花羨魚正在執箸佈菜的手。
花羨魚手上一縮,卻沒能躲開,不由得飛紅了臉面。
一旁的丫頭婆子見狀,都掩嘴偷笑,悄悄地散出去了。
韓束拉著花羨魚往他身邊坐下,“羨魚妹妹你坐。”
花羨魚不知韓束為何忽然這般,只得依言坐下,“束哥哥,怎麼了?”
韓束幾乎脫口而出就要問的,可話都到嘴邊了,韓束又咽了下去。
只因事到如今,知道了又何如,再回不到那時候了。
故而,韓束話頭一轉,道:“那藥引子我問清楚了,竟然是百號子的殼研磨成的末子。”
花羨魚知道百號子又叫罌粟籽,是隻能進貢上用之物,尋常人家是不能有得,所以又叫御米。
而除了百號子之外,不論是百號子的花、葉、莖、根,一概都是有毒之物,皆是朝廷禁物。
就連百號子的殼,雖略能藥用,也被朝廷嚴加管控在手。
如此嚴加管控之物,秦夫人是從何得來的?
除了韓悼滑,還能是誰的。
聽韓束又道:“我到布政使司去查問過,那些個藥料尚無人支領過。”
花羨魚脫口而出道:“那大老爺的,又是從何而來?”
也是說完了,花羨魚才想起這話實在不妥,忙要解釋,口內卻一時說不出妥當話來,只是,“我……我……”的急得臉紅耳赤的。
韓束不忍見花羨魚如此,便握著她的手送到嘴邊,唇輕碰了下她的指尖。
花羨魚只覺一股血氣直衝天靈,果然就把剛才的驚慌給丟開了,又臊,又急,又氣地道:“束哥哥,可是覺得我是可輕薄之人?”說著都氣哭了。
韓束搖搖頭,“你不必慌,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何嘗不是也這麼想的。”一面說,一面給花羨魚拭淚。
花羨魚這才醒悟過來,“你又何必如此讓我誤解的。”
韓束只輕笑著又搖了搖頭,倏爾又很是沒頭腦地道:“其實就是得了女兒,又有甚不好的,可捧在手心小心撫養,也不怕寵壞了她,令她不知道長進的。”
花羨魚只覺韓束撫拭在她面上的手,越發的輕柔了,可聽得“女兒”二字,一時不禁想起前世那個自己連一眼都來不及看,更來不及問韓束是否會喜歡的女兒。
“束哥哥,”花羨魚此時十分迫切地想知道了,“你可喜歡女兒?”
韓束手上頓了頓了,笑道:“可像你,若是我便喜歡。”
花羨魚面上再度暈開紅來,可一想到前世自己的女兒,在自己死後孤苦無依的,又不禁潸然淚下。
韓束見花羨魚又哭了,忙賠不是道:“羨魚妹妹別哭,是我該打,盡說些混賬話。”
花羨魚卻道:“不,束哥哥能喜歡就好。”是呀,只要韓束喜歡,就算女兒沒了自己,也能好好在將軍府存活下去。
韓束雖不明白花羨魚這話到底何意,可見花羨魚這般在他的喜歡,一時難耐將花羨魚又擁入懷中,一迭連聲道:“我喜歡,我喜歡,我都喜歡。”
明知道韓束說的喜歡,並非自己意思裡的那個喜歡,花羨魚還是有些動情了。
花羨魚從韓束懷中抬起了頭來,只見韓束正無措地看著她。
兩人就這麼痴痴地望了許久,也不知是誰先動了,兩人在慢慢靠近。
從眸光的交匯,到氣息的交融,最後唇齒的相接,是那麼的順其自然。
燈火將兩人的親密無間投映在窗紗上,是那樣的恬然而美好……
安歇時,兩人雖依舊分開而眠,花羨魚因心內的矛盾與不安而輾轉,但那已經在心頭暈開的甜蜜悸動,是無論如何都否認不得的。
然,今後她花羨魚和韓束會如何,花羨魚不敢想,只說如今傅澤明和花淵魚已在解送入北都的途中,只要這兩人能再進一步,花家便能暫且脫離險境了。
而在傅澤明和花淵魚積蓄起可依託守護起整個家的能量前,她花羨魚是絕不能隨家人一道離開,她得留在將軍府迷惑韓悼滑,讓韓悼滑以為只要有她花羨魚在手,不愁花家能飛到天邊去。
到那時,她花羨魚唯有出家方能保命,不至於成為韓悼滑手中的可脅迫傅澤明和花家的質子。
可世人一旦出家,便從此斷絕塵緣,不可再同家人相聚了。
所以當日聽說傅澤明和花淵魚中舉了,她高興之餘,也略微感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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