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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他,於是拿起韓束的手輕輕放在自己的小腹上,道:“束哥哥,可有知覺?”
腹中胎氣不過一月有餘,韓束自然感覺不到,不解道:“怎麼了?”
花羨魚笑道:“束哥哥出門前,不是說想要個孩子,我幸不辱命了。”
聞言,韓束先怔了怔,似乎有些不明白,後才恍然大悟,猛地抬頭坐直身子,來回看著花羨魚和他手下的小腹,卻也不難看出韓束的欣喜若狂來,半晌後韓束才結結巴巴道:“羨……羨魚妹妹,你……你是……你是說……這裡……不對,是妹妹……你真的……真的……真的有了?”
花羨魚見韓束想撫上她的小腹,卻又怕傷著她了,幾番進退的手足無措,便覺著好笑,道:“真的,只是胎氣初成,還不牢靠。”
韓束一聽,立時將手收了回來,“那妹妹可要仔細了,萬不可勞累了。要不我扶妹妹進去歇息。外頭都有我,你不必掛心。”說著,就想去扶花羨魚,卻唯恐自己手上不知輕重傷著花羨魚了,可不扶又不放心,於是韓束的手伸了了又收回,幾番折騰無從下手。
花羨魚見了越發笑開了,依偎進韓束的懷中道:“束哥哥你這是做什麼?那裡就傷得到我了。”
韓束看著自己舉著的兩手,一時也覺著好笑了,但環抱上花羨魚時,還是一再地放輕了力道,“羨魚妹妹,我……我真的很喜歡,很高興。”
花羨魚在韓束懷中點點頭,“人在做,天在看。上天終究待好人不薄的。”前世雖慘死,可上天到底還是給了她重生重來的機會。
韓束默然了片刻,後道:“嗯,但還有罪魁禍首,這事兒我絕不甘休。”
花羨魚抬頭問道:“誰?”
敢以一己之私養寇為患,且牽扯人數如此之多,除了在江南一手遮天的裕郡王,還能有誰的。
當年就是裕郡王誘引的韓悼滑,令韓悼滑騎虎難下,一錯再錯。
兩人又說了一會子話,韓束這才更衣,攜花羨魚一併往前頭去了。
到了靈堂,只見秦夫人麻衣孝巾跪倒在靈前,幾番哭死過去,醒來再哭,傷心欲絕。
韓束將花羨魚扶到韓太夫人跟前服侍,這才到棺前俯伏,只是面上並無半滴淚水。
這時,管事的來回說,韓涵回來了,要親祭韓悼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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