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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馬跌坐進身後的椅子。
好半日,韓老太爺才說出一句,“冤孽。”
韓束跪得筆直,“祖父可是早知我生父為何而死?”
韓老太爺霎時如老了十數歲般,芙蓉金冠將他的花白頭髮映襯得越發若雪。
“是我,一概罪過都在我。若非當年我沒勸住素心,賭氣到這南極觀來,也不能讓素心將老大教導成這般為前程而不擇手段,還是我,為了保住將軍府,而讓老二和修哥兒蒙冤這些年。冤孽,冤孽啊!”韓老太爺痛心疾首道。
而韓老太爺口中的素心,正是韓太夫人的閨名。
年輕時,韓太夫人十分要強,嫁給韓老太爺後,見韓老太爺整日不過是鬥雞走馬,並沒半點重振將軍府威風的意思,十分瞧不慣。
待韓太夫人生了韓悼滑和韓悼操,便發誓要教導韓悼滑和韓悼操發奮。
韓老太爺自然有勸阻過,可當時他又拿不出個正經說法來,只言辭閃爍的,韓太夫人如何肯依的,夫妻兩便起的爭執。
韓太夫人幾次三番表明決不能讓倆個兒子成韓老太爺那般的廢人,韓老太爺這才一氣之下,離家去了南極觀。
在得知次子和大孫子戰死,韓老太爺並非不疑有他,這一查便查到了自己大兒子身上來。
要大義滅親嗎?
到底是通敵的大罪,那時只怕整個將軍府都不保。
韓老太爺最終選擇了緘默。
聞言,韓束這才落淚了,道:“爹,大哥,你們可聽見了。”
而後,韓老太爺決定和韓束一併回將軍府。
當韓悼滑的棺木至將軍府門前時,韓太夫人正在瀾庭閣同花羨魚說話,囑咐要安心養胎等話;秦夫人則在算計著如何收拾柳依依;而柳依依則在忙於整頓府裡。
正是這時,有僕婦慌里慌張地到各處院裡去回,:“大老爺殯天了。大爺扶棺已至大門外。”
眾人聽了,都先怔了怔,待到明白過了,韓太夫人和秦夫人就都厥了過去,頓時上下一陣慌亂。
☆、第189章 都請看過來20日的在這裡
第結局回羨魚得孕依依死;束御外敵封少保(九)
請醫用藥,鬧了好半日韓太夫人和秦夫人這才緩過半條命來;可一想到突如其來的噩耗,婆媳二人不禁又哭得死去活來。
再請來僧道法師停靈做道場,再三日後才破孝開弔。
將軍府上下一時都收拾了起來;掛孝幔予,門前鼓樂棚和紙紮的牌樓也搭了起來。
莫說柳依依,就是花羨魚都沒經歷過這樣的大事;自然有力不從心之處。
也是柳依依正好碰上了,此時此刻不論是韓太夫人;還是秦夫人都因著身子不敢勞動她們的;越發沒人教導柳依依了;故而放眼上下竟沒一人是能幫她的,難免有不周不處,惹人笑話了。
總算府裡還有韓老太爺坐鎮,將軍府這才沒出大亂子了。
而此時瀾庭閣內,說是回來換凶服的韓束,卻只是呆坐著不動。
花羨魚按禮更衣出來,見韓束依舊無動於衷,上前來道:“束哥哥,怎麼還不更衣?”
韓束這才回過神來,兩眼空茫茫地望著花羨魚,道:“不忙。”說著,韓束攜過花羨魚的手來,“來,羨魚妹妹,陪我再坐一會兒。”
花羨魚過來挨著韓束才坐下,就被韓束環上了腰,欺壓了上來耳磨廝鬢,半點□的意思沒有,倒似受傷的小獸再尋求撫慰。
“不可,束哥哥。”花羨魚唯恐韓束壓傷了她腹中才起的胎氣,這才推開了韓束。
可韓束還不知花羨魚已懷有身孕,以為花羨魚這是顧忌著韓悼滑新喪,又想到韓悼滑的道貌岸然和狼子野心種種,不禁衝口而出道:“他是罪有應得,死有餘辜,他死,和我們都不相干。”
韓束雖未明說口中的“他”到底是誰,可也不難聽出這個“他”所指的到底是誰,所以花羨魚忙捂住韓束的嘴,又向珠兒和麗娘使了個眼色。
待珠兒和麗娘領著人都出去了,花羨魚這才道:“束哥哥可是發生什麼事兒了?”
聽花羨魚柔語輕聲,韓束再忍耐不住了,俯首在花羨魚肩頭低低沉沉,壓抑著咆哮了兩聲,後徐徐將所有的前因後果都告訴了花羨魚。
花羨魚是越聽越驚心,難怪前世時花家最後會被韓悼滑過河拆橋,親兄弟都被陷害了,更遑論在韓悼滑眼裡不過是有利可圖的花家。
說完,韓束依舊未抬頭起來頭,花羨魚也不知道該如何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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