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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元洲李玉嬌等人,張金培順利的脫離了火兵,再為戰兵。
比起譚元洲,管平波簡直是個菩薩。
張金培心中著實服氣,論起心胸寬廣,他所經見過的,沒一個比的上眼前這隻母老虎。
他到底是古人,雖沒文化,不曾聽過殺人者人恆殺之這樣文縐縐的話,也知道做土匪朝不保夕、殺人償命。
管平波獎懲分明,殺田威有理有據,慢慢的他安定下來,就決心跟著管平波混了。
夜不收草創,正是他表現的時節。
得了管平波之令,尋了件半舊的袈。裟,裝作才還俗的和尚,帶著幾個人出門打探去了。
水源不難看守,石竹潮溼,利於草木生長。
水源能去人又不易被發現的,統共只有兩處。
餘者草木叢生,凡有人走過,必留痕跡。
跟隨管平波駐紮百戶所的總共八小隊,每一小隊分成兩組,輪流值班。
石竹的夜裡有著與白日不同的喧囂。
蟲鳴鳥叫不絕於耳,掩蓋了溪流潺潺之聲。
突然,二狼的耳朵動了動,緊接著騰的站起,似離弦之箭般衝入草叢!頃刻間,一聲慘叫響起。
楊松等人一個激靈,生怕對方調虎離山,謹慎的留下三人,帶著兩人跟隨二狼而去!
月色下,模糊的人影倒在地上,二狼死死咬住他的小腿。
楊松幾個立刻撲上前,掏出麻繩,把人綁的嚴嚴實實。
點燃一個火箭,拉弓射出。
百戶所內的哨塔上亦回應了一支。
不一時,王小狼帶人跑到水源處接應,著急的問:“抓著了?”
楊松點頭:“搜出一包藥粉,我們不認得。
你們帶回去吧,我們還不到交班的時候。”
王小狼想著好端端損失的魚,就手癢的想打人。
水塘裡的魚,乃昔日百戶所為改善生活而養。
水塘很。深,想要弄出魚,要麼用魚竿釣,要麼便在年底放水大夥分魚。
因原先養的精心,甚是肥壯。
土匪們懶的吃魚,次後百戶所空置,百姓們又不知怎麼動機關放水,這些魚便都留了下來,算是昔日的百戶所內,所剩不多的活物。
王小狼再是沒心沒肺,自家人死個精光總是難過的。
好容易留下的遺物被毀,比旁人都更恨三分。
忍著氣把人拽回了百戶所,不敢耽擱,連夜報與管平波。
百戶所作為一個完善的軍事設施,地牢必不可少。
那人被拖入潮溼的地牢中綁好,看著眾人點起火把,把地牢照的如同白晝。
過道內傳來腳步聲,那人抬起頭,對上了管平波依舊顯得有些稚嫩的臉,狠狠的瑟縮了一下。
管平波打量著被抓住的人,頭髮髒亂、衣衫襤褸,不意外的全身浮腫。
楊欣上前一步,行禮道:“報告營長,才從他身上搜出來的東西,叫後勤編織組的王仲元瞧過了,是砒。霜。”
管平波問:“王仲元怎麼認得砒。霜?”
楊欣道:“營長忘了?我們三太太孃家是開生藥鋪子的,他原先在生藥鋪子做過夥計。
後來世道不好,賀家裁撤夥計,他就跟著王洪到石竹來了。
既在生藥鋪子裡做過,砒。霜自然是認得的。”
管平波正欲說話,阿顏朵忽然擋在她身前,用苗語一聲斷喝:“你幹什麼!?”話音未落,阿顏朵衝到跟前,扣住那人手腕,陰冷的道:“你是蠱苗!”
那人露出一絲古怪的笑:“我是!妹子你眼尖,你也是?”
阿顏朵呸道:“我才不是你們這般狗東西!”說畢,忙退後兩步,對管平波道,“他是蠱苗,最壞的!”
楊欣忙問:“何出此言?”
阿顏朵臉色有些發白,對於各路苗寨來說,蠱苗無疑是他們的夢魘。
年年歲歲,不知有多少人命喪於他們的蠱術或巫術之下。
偏偏他們又是苗疆唯一掌握醫術的人。
苗寨的人懼怕他們、討厭他們,更難免有求於他們。
對蠱苗的感情尤其的複雜。
方才,那人被綁著的手指曲起,拇指的指甲扣在中指指甲上,是標準的蠱苗預備下蠱的姿勢。
他們常常把蠱藏在指甲內,在人不經意間彈出,頃刻間奪人性命,或實施詛咒令人死亡。
蠱苗的恐怖,在殺人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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