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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人。
一面說還一面拿繩索示範,與平日無二。
教課完畢,管平波笑呵呵的拿手勾著元宵的肩,與眾人一齊去排隊吃飯,以昭顯營長尚且活蹦亂跳,下午不過虛驚一場。
老虎營的情緒漸漸穩定下來。
不大明白管平波一個小女子如何能令譚元洲俯首帖耳的,此刻也都服氣。
彼此用夾著濃厚方言的官話,連說帶比劃的模擬了一回刺客與反擊,又恢復了生龍活虎的模樣。
刺客從小黑屋被提溜出來時,渾身發軟。
說是關三日,實則只關了一天一夜。
然而沒水沒飯的綁了十二個時辰,鐵打的人都蔫了。
何況拖進小黑屋的路上,好幾個人對他下了黑手,痛楚消耗著體能,更覺的四肢無力。
雙手雙腳被銬住,等待著審訊的到來。
沒等多久,管平波帶著譚元洲來到了審訊室,看守的人退出室內,順便帶上了門。
老虎營在擴張期間,新人又全部重新政審,十分忙碌。
管平波便沒有廢話,開門見山的問道:“你為何要殺我?”
刺客有氣無力的道:“我既落到你手中,要殺要剮隨便,講那麼多廢話作甚?”
管平波亦笑道:“殺和剮還是不同的。
何況我總也要知道個緣故,日後才好防範。
倘或你能說服我,放了你也不是不行。
我自問除了土匪,少與人結仇,你混進來刺殺,不至於是為了逞英雄吧?”
刺客嘲諷一笑:“你殺了我兄弟,我要報仇,便是緣故。”
管平波點頭:“我殺的土匪多了,你兄弟是哪個?”
刺客道:“為什麼要告訴你?”
啪的一聲,譚元洲的馬鞭直抽在刺客的肩上,帶起一小串血珠。
刺客悶哼一聲,卻是來了脾氣,不肯再說話。
管平波從來不是善男信女,人家都要殺她了,她是半分聖母心腸都沒有的。
冷漠的看著譚元洲用刑,順便插上一句嘴:“酷刑我知道的就有好幾十種,你死扛著也無用。
老老實實招了,我留你全屍。”
譚元洲冷笑道:“我看拿去做解剖,拆成幾百塊甚好。”
馬鞭交錯的落在後背上,刺客忍不住連連慘叫。
不多時,譚元洲停下,舀起一瓢鹽水潑在刺客身上,把刺客激的渾身一抖。
才慢條斯理的道:“想說了麼?”
刺客大口的喘著氣,似乎這樣可以緩解些許痛苦。
盯著管平波的眼,良久,才道:“你為什麼要殺不相干的人?”
管平波道:“我殺的人裡,沒有無辜。”
刺客心頭火起,呸了一聲:“難道你就無辜了?你不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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