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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背好一團青色,翻出田七泡的藥酒來邊揉邊用指腹試探,又緩緩的擺出幾個動作,皆無劇痛,便知無甚大礙。
輕籲口氣,這輩子的身體,先天不足,後天失調。
無論是身高體重還是爆發力,皆不如前世。
便是技巧足夠好,遇上了好手,難免吃虧。
管平波把藥酒扔回笸籮裡,嘆道,罷了,能有一米六也算不錯了,此時女眷的身高可是平均只有一米五的。
她要是隻有平均身高,今天不死也殘,知足吧!到底吃了虧,腰背疼痛、心中鬱郁,獨自趴在地板上生悶氣,默默尋思著避免自身短板的方法,便是陸觀頤進了門,也一言不發。
譚元洲衝到王洪的辦公室,把負責招人同時兼任第四旗隊長的王洪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又搬出檔案,翻的嘩啦啦的響。
翻過幾頁方記起還不知那人叫什麼名字,怒火沖天的喝道:“去把他一個隊的都給我喊進來!”
八大金剛裡就沒有好性子的,王洪嚇的半死,生怕譚元洲拿他出氣,屁滾尿流的跑到外頭,把四旗隊第三小隊的人都喊了進來。
方才有人刺殺營長之事,在營中炸開。
時下株連乃常態,第三小隊的人戰戰兢兢的走到辦公室,腿肚子都在抖。
休說可能遭受打殺,便是隻想到攆出去三個字,就人人陷入了巨大的惶恐中。
為了營中的飯食,是死都不想出去的。
一行十一個人立在辦公室的簷廊下,譚元洲忍氣問道:“那人是誰?什麼來歷?你們可知道?”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目光都集中在一個叫侯勇的人身上。
侯勇乃第三小隊的狼筅兵,被眾人看著,險些尿了褲子,結結巴巴的道:“我我我也不熟,就就就同他多說過幾句話。”
譚元洲盯著侯勇,問:“他叫什麼名字?哪裡人?”
侯勇道:“他叫江今北,是葫蘆寨的人。
葫蘆寨去歲被流民吃了,他逃了出來,沒了營生,才來老虎營討飯吃的。”
譚元洲一聽便發現了問題:“既然都被吃了,你怎麼知道他是葫蘆寨的人?”
侯勇道:“他說葫蘆寨的話!我孃舅是葫蘆寨的,我聽得懂。”
說著又哭喪著臉道,“我舅舅家都是老實人,我才多同他說幾句話的,真不知道他想殺營長!”
譚元洲又問:“葫蘆寨有人做土匪麼?”
侯勇垂頭喪氣的道:“我不知道 ……”
“誰做的保人?”
侯勇聽得這句,汗毛直立。
腳底一軟,就噗通跪下,連磕了幾個頭道:“他們問我知不知道葫蘆寨,我說知道,我聽他說葫蘆寨的話,就說他是的。
我真不知道他要殺營長,百總大人……我……我……我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饒了我一條狗命吧!”
譚元洲又問了一圈,皆無有用的資訊,心中憤怒更甚!自家營中,本是最放鬆的地界,哪裡知道出了內鬼。
不僅管平波受傷,營內立刻就要人心惶惶。
再加上既出了事,新來的難免再梳理一回,更加劇恐慌。
又想起方才驚險一幕,非管平波反應及時,只怕此刻已命喪黃泉。
老虎營殺了幾個月的土匪,結仇海了去了。
此事必要嚴查!譚元洲強行壓住怒火,囑咐王洪道:“不獨戰兵營,連後勤一併審。
哪個村哪個寨的,核對名冊,互相作保,再派人去他們村詳查!從今日起,停止一切對外招募。
待把此事審出個水落石出再提!”
王洪唯唯諾諾的應了。
譚元洲又喝道:“叫你們相互作保,本有保全彼此的意思。
侯勇不認得人,也敢胡說八道。
此回初犯,饒你一死。
自去李隊長處領四十軍棍。
再有下回,不管是哪一個……”譚元洲狠戾的道,“殺無赦!”
侯勇逃得一條命,腳軟的爬都爬不起來。
隊友踢了他兩腳,才勉強磕頭謝過。
一隊人都嚇的不輕,互相拉扯著,退下了。
譚元洲再四跟王洪強調了政審的重要性,方去看管平波。
管平波屋內圍著一圈人,韋高義等人都齊聚在此,有說有笑的,看來是不要緊了。
譚元洲鬆了口氣,自撿了塊地方坐下,聽管平波教他們如何有效的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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