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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在對峙,空氣裡瀰漫著緊張的氣息。突然,一根套索飛來,李玉嬌條件反射的擋住,卻是又有幾根接連飛過。饒是李玉嬌的棺材臉,也差點出現了裂痕!聯絡前頭的話,這算什麼?把她當牲口套嗎?不問緣由,見個女人就想綁了,與土匪何異?想起袁德水一家的慘狀,登時心頭火起,反手抓住繩子往前用力一扯,蹬腿箭步向前,同時拔刀出鞘。一抹亮光划起一個弧度,帶起一條血線!
那村民慘叫未歇,李玉嬌跨步轉身,長刀擦過另一個手執套索的村民的咽喉,鮮血飛濺,李玉嬌不躲不閃,任由血撲在她身上。收回長刀,立於地上,冷冷掃過全場:“還有哪個有種要抓我做老婆的,放馬過來!”
全場愕然!手裡拿著繩索的鄭老三趕忙把繩頭扔在地上,驚魂未定的摸索著尋找自己的柴刀,試圖從賴以生存的工具上找到些許安慰。錢興運等人也被李玉嬌的戰鬥力嚇了一跳。然兵戎相見,已無和談的餘地。老虎營一個旗隊不過五十來號人,自己這邊一百多精壯,莫不是兩個打不過一個?遂大喝一聲:“殺了他們!替我們的人報仇!把那兇婆娘扒光了,輪了她!才知道爺爺們的厲害!”
袁德木不知哪裡來的勇氣,跟著喊道:“老虎營有的是錢財女人,我們一氣殺個乾淨!人人都有錢財女人分!兄弟們,上!”
侯勇徹底被這群拿著農具、不成行也不成列的農民震撼了!看看自己這邊的大刀長矛,暗自驚歎道:你們的勇氣到底從何而來啊?
李玉嬌亦是忍不住哈哈大笑,錢興運心道:擒賊先擒王!趁著李玉嬌不妨,舉起西瓜刀,兇狠的朝她劈去!李玉嬌側身避過,操刀回擊,直砍在了錢興運的胸口!
錢興運瞳孔一縮,分明看到了自己的胸腔被活活開啟,露出裡頭切口齊整的肋骨。冷兵器時代,若是碰上正規軍,殺起人來,無不是血肉橫飛,恐怖至極。錢興運難以置信的盯著傷口,恨不得把眼珠子都瞪出來。然而劇烈的、令人窒息的痛從胸口處震盪至全身,真實的痛告訴他,這不是幻覺,他真的要死了!質疑不過一瞬間,錢興運哐當倒在了地上,看見了李玉嬌滿臉嘲諷的笑。口中吐出雪沫,怎麼會……有這麼兇悍的女人……
不過轉瞬間,三人盡誅!村民看著渾身浴血的李玉嬌,怕的打抖。李玉嬌不屑的道:“孬種!”
秋風吹過,又帶起了一片雨,劉家集安靜的只餘沙沙的雨聲。李玉嬌一抬下巴道:“前日鬧事搶田的,都給老孃站出來。”
村民們齊齊後退,好幾個因站立不穩,跌倒在泥濘中,狼狽不堪。
李玉嬌依舊面無表情的道:“給一句忠告,你們最好不要讓我用刀來點名。”
袁德木僵硬的看了看被開膛破肚的錢興運,噗通跪在了地上:“軍爺饒命!我、我、我們再也不敢了!我上有老,下有小,且饒了我們這一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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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村長
李玉嬌道:“老虎營自有規矩,饒不饒你我說了不算。前日重新分過田的,站出來吧。”
趙崗哭喪著臉道:“我是被迫分的!”
李玉嬌拿出花名冊,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趙崗。”
李玉嬌翻到第二頁,找到了趙崗的名字,見他名下只有一女,遂點點頭道:“我知道了,被迫的人,繼續種回原先的田,契約不變。”
趙崗心中一喜,王漢寶跟著道:“我也是被迫的,請軍爺明鑑。”
李玉嬌索性合上花名冊道:“還有誰是被迫的,你們互相指認。”
袁大娘立刻跳出來,舔著臉道:“還有我們,我們家也是虧了的!”
錢興運的長子錢大見袁大娘這般無恥,氣急敗壞的指著袁大娘的鼻子就罵:“都是你們家鬧出來的,你還想撇乾淨!”說著,就跪在了錢興運的屍體旁,一行哭一行罵,“我們收穀子收的好好的,那狗嬲的老虔婆,偏心袁德木,要害袁德水,鬧出事故來,連累了我們整個村!你們說,袁家該不該死!”
方才被李玉嬌嚇著的村民,生怕自己遭了連累,紛紛喊:“該,打死他們是道理!”
袁大娘本就吃了虧,見眾人落井下石,哪裡咽的下這口氣,叉腰大罵:“搶糧的時候你們一個個笑的活似猴子屁股,現都裝王八了。賊骨頭、淫賤才、屄崽子、我嬲你貼白畫的親孃!你們要打死我,現就打啊!我看哪個打死哪個!我老婆子活夠了!現就嬲死你們全家!”
錢興運的老婆錢大嬸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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