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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架勢,以防管平波的突然襲擊。
又是幾個來回,管平波的腳再次踢在了李玉嬌右腳的膝窩。但這一回,李玉嬌沒動,硬忍下來,一個側跨步,試圖給管平波來個側摔。到底年紀小,又才練了兩年多,出招被管平波看穿,砰的一聲,再次被摔在了泥地裡。
袁大姐和丁榮齊齊倒吸一口涼氣,好痛!
管平波笑著讚了句:“這就對了!你腦子靈活,學東西快,挨我的打比較少,倒不如元宵耐痛。可知戰場上,敵人一刀劈過來,你若是痛懵了,可就是個死字了。”
丁榮見閻王李的狼狽,的忍不住悄悄對袁大姐道:“我們要學麼?”
袁大姐不確定的道:“要的……吧?”
二人見李玉嬌艱難的站直,想起方才的那幾下,覺得自己右膝窩都麻了。管平波扭頭看到兩個小姑娘盯著場內,笑的露出一口白牙:“你們要學麼?”
袁大姐和丁榮僵住,不知怎生回答。
李玉嬌笑道:“不用著急。待明年石竹再派了人過來,你們這些小孩子都要上學。學裡文化武藝都有的,到時候你們就會了。”
袁大姐:“……”
李玉嬌平素裡比較嚴肅,營裡上下都怕她。倒是管平波有時吊兒郎當的,不那麼怕人。兩個小女孩不敢像平常那樣同管平波玩,放下衣服,一溜煙的跑了。
管平波看的大笑:“李隊長啊李隊長,你有止小兒夜啼之功效了。”
李玉嬌翻個白眼,這能怪她麼?本來她就是萬人嫌的稽查隊,臉上還有刀疤。笑比板著臉還恐怖,只好不常笑。哪知越板著臉,眾人越發怕她。惡性迴圈,現韋高義都快躲著她走了。上回趕集,譚元洲被賣糖葫蘆的纏上了,無可無不可的買了一堆。回營給年紀小的分了一圈,特特留了一根給她。把整個營都看的汗毛直立,就愣是沒有一個人記得她今年才十六,擱譚元洲眼裡就是個孩子。可見其威嚴。
練完拳腳,李玉嬌乖乖的拿起木刀,去韋高義那處受虐。軍營是男人的天下,身為女人,不拼盡全力,絕無可能服眾。便是管平波,那也是一拳一腳打下的權威。固然日漸打不過韋高義等人,但韋高義幾個也無人敢說管平波是弱者。若非管平波天生骨架小,不定能把韋高義揍成什麼樣。李玉嬌看了看自己的手,雖不如曾雲兒那般粗壯,卻是比管平波運氣好一點點的。那便更不能浪費了。
大師姐尋來,韋高義豈敢不教。麻溜的滾到了場內,姐弟兩個認認真真的對練起刀法來。
臨近年關,竇家又大手筆的送了四船年貨,老虎營內眾人盼著除夕夜的大餐,臉上都帶著些許喜色。練兵須得有張有弛,年下的略微鬆散,管平波等人權當沒看見。臘月二十三小年,管平波也開始了半休假狀態,停止了早起的體能練習。營內分批放假,許戰兵們輪番去城裡耍。只不許惹事,不許逛窯子。規定一出,旁人猶可,獨李玉嬌率領的稽查隊反比平日忙十倍不止。一天到晚的在營內與城內來回巡視。那些在城裡打牙祭看熱鬧的戰兵,經常冷不丁的就看見李玉嬌,差點嚇出個好歹來。儘管如此,想要保證戰兵們不犯錯誤是不可能的。總有些抱著僥倖心理的人,少不得被稽查隊抓個正著,也少不得被管平波親自盯著,當眾行刑,打的皮開肉綻,哀嚎不止。如此一來,李玉嬌的兇名越發傳的遠了。
比起一片祥和中迎接新年的老虎營,遠在巴州的竇家,就沒這般愜意了。趙猛卯足了勁想吞下竇家,不停的在水路邊界騷擾。雖不至於動搖竇家的防線,總歸是件糟心事,鬧的竇家年也不能好生過。要知道趙猛可不是朝廷那起子廢柴,果真鬆懈了,被他鑽了空子咬上一口,竇家非得掉一大塊肉不可。竇朝峰又把竇春生派去了前線歷練。獨生兒子,面上不說,心裡哪能不惦記。愈發覺不出年滋味了。
洞庭,就是巴州的天險。對沒有水軍的趙猛而言,簡直是隻下不了嘴的鐵刺蝟。可他的北面各路起義軍打的稀爛,民不聊生,便是搶到手中,也榨不出多少油水。往東打,那是朝廷的命脈,只怕沒那麼容易。看來看去,只有竇家像個軟柿子,卻也不是很好捏。
鄂州郡地處東南,陸路水路縱橫,自古兵家必爭之地。偏生趙猛四面八方都是敵人,他叫卡在了中間,十分尷尬。探子在巴州來來回回,將那竇家明面上的事兒摸了個徹底,仔細分析一番,忽然就計上心頭!
把心腹謀事張群請來,在他耳邊如此這般的說了一回。而後拍拍張群的肩,笑道:“去吧,別怕花錢。”
張群應聲而去。待張群買齊了各色禮物上了船,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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