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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穿,惱羞成怒,當下便鐵青著臉怒道:“什麼私情不私情的?本宮與夏婉兒本就不太熟悉,充其量是見了幾次面,你還相信夏子安的話?這個女人把你戲弄在掌心之上,你不遷怒與她反而為她說話推搪,你是腿殘疾了,又不是腦子殘疾,怎就這般窩囊?簡直就是一個廢物!”
“夠了!”皇后勃然大怒,容顏籠霜,她的命怎就這麼苦呢?身為皇后,母儀天下何等的尊貴,且又為皇上誕下一雙皇子,寵絕後宮,旁人欣羨不已,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其中的苦況。
他們兄弟二人,從小就不投緣,聚在一起總是吵架,如今這檔子事,皇后心中有內情,但是,不願意深究下去,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
太子見母后大怒,悻悻地道:“母后您便寵著他吧,這樣下去,他遲早窩囊死。”
說完,冷冷地走了。
梁王氣得頭皮一陣陣發麻,眩暈的感覺更甚了,他伸手扶住旁邊的銀杏樹,手腳便有些顫抖。
“鑫兒,怎麼了?”皇后首先發現他的不對勁,面容大變,急喊了一聲,“橋兒,快傳御醫!”
太子回頭瞧了一眼,只見梁王已經倒在了地上,四肢抽搐並且開始痙攣。
他皺著眉頭,呸了一聲,低低地道:“怎麼不去死?”
冷眼旁觀了好一會兒,看到宮女太監都衝了過去搶救,他才吐了唾沫,厭惡地吩咐身邊的人,“去傳御醫過來!”
御醫來到的時候,梁王的情況已經很嚴重。
在場的宮女太監都不知道如何處理癲癇,梁王發作的時候,四肢痙攣,皇后雖命太監用手放入梁王的口中防止他咬傷舌頭,但是,因著她急亂之中,忘記了子安那日說的話,命人強行掰直梁王的四肢,導致骨折,且梁王的口腔分泌物未能及時排出,咽入了呼吸道,阻塞了呼吸,脖子也有骨折的情況發生。
御醫看到梁王已經奄奄一息,連呼吸都不能順暢,嘴唇發紫臉色發黑了的時候,心裡大駭,急忙施救,算是搶救回一口氣,但是情況還是很嚴重。
梁王移送回到皇后的宮中,因沒診斷到脖子的骨折,導致傷勢更加的嚴重,影響了呼吸。
“皇后娘娘,梁王殿下的情況很是嚴重……”御醫嘴巴蠕動了幾下,愣是說不出後面的內容。
第十七章 針鋒相對
皇后臉上的肌肉顫動了幾下,眸子像是被火點燃,讓人不敢直視,她指著御醫,幾乎力竭聲嘶地道:“本宮不管你用什麼法子,都要把梁王救回來。”
“是,是!”御醫被嚇倒了,急忙轉身,讓人再去太醫院找人。
所有的御醫都來了,便連院判大人都急忙趕過來。
殿中一陣的凌亂,皇后坐在太師椅上,往日的尊貴已經被恐懼撕裂,她手裡捏著一串佛珠,口中胡亂地念著經文,但是心平靜不下來,雙眼不斷地看向床邊。
太子也守在一旁,但是神色頗為悠閒,與這一屋子的著急慌亂形成強烈的對比。
彷彿,那躺在床上即將喪失生命的人,不是他的兄長。
院判神色十分凝重,看著湯藥灌下去,卻嗆得梁王幾乎呼吸停頓,他不敢再用藥了。
這種情況,若不能快點緩解呼吸的問題,梁王便有生命之憂。
而用針是最快速見效的,能從穴位中開啟經脈,雖不能說一定可以救回梁王,但是,至少可順暢一下呼吸,暫緩危險。
而且,如今不能用藥進去,唯一的辦法,只能是用針了。
但是,太醫院中精通針灸之術的人幾乎沒有,唯一鑽研過的便是院判大人。
而最後救治的決策權也在院判的手中。
院判看向一旁轉著佛經的皇后,緩緩地跪下,“皇后娘娘,如今要救梁王,唯一的辦法便是施針。”
“施針?”皇后的眉心跳了幾下,不禁又想起夏子安的話。
她急忙放下佛珠,看著院判,“施針你可有把握?”
院判神色有些為難,“臣把握不大,但是,這也是唯一的辦法了。”
皇后不禁失望,“那日本宮問你關於針灸的事情,你說針灸並不妥當,若你用針的時候有了失誤,如何是好?”
院判道:“隨意下針,自然是有風險的,但是如果是精通針灸之人下針,則能大大緩解梁王殿下如今的情況,皇后娘娘那日問臣的事情,臣會這樣回答,是因為臣至今不曾遇到過一個精通針灸的大夫,只是,那一套刺血放血的理論,倒是可行,可惜的是,不知道去哪裡找這麼一位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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