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子安沒看她,仍舊看著夏丞相,“陳二也是你們安排的吧?把她與陳二拿住,便可對外宣稱她果然偷人,那麼在婚禮上甩出來的那一封休書便算不得是胡亂堆砌罪名構陷原配,看來,我悔婚的時候當著賓客說的那些話,並無作用,反而讓你們打蛇隨棍上,我失策了,相府,男盜女娼,一窩子的惡賊。”
老夫人怒道:“你再胡言亂語,也救不了你自己的性命,這是你自己找的,若你聽話上了梁王的花轎,也不至於落得這個下場,仗著丁點的小聰明,便想與整個家族作對?你也不免高看了自己。”
第十六章 梁王再發作
子安臉色蒼白地笑了起來,不無諷刺地看著老夫人,“有什麼辦法?我這個相府的嫡女,卻不得不以這點小聰明抵抗自己的厄運,而我的厄運,是我的至親帶給我的。”
夏婉兒冷冷地道:“你休要埋怨誰,在這個府中,你已經享受了十六年的榮華富貴,若不是你拒婚,也不至於落得這個下場。”
子安冷眼看她,“是嗎?這十六年的榮華富貴裡夾著多少你們母女對我的辱打與傷害?”
這本是最淒涼的控訴,但是,在場無人動容,就連她的生身父親,都只帶著厭惡的眼光看她,更不要說那位老太太了。
夏婉兒哼了一聲,“沒有人虐待過你,是你不存感恩之心,母親對你不好麼?在這相府裡,你吃得飽,穿得暖,你該知足了。”
“好一句知足,有這樣的家人,夏子安要認命!”子安別有所指,只可惜無人聽得出。
她伸手接過玲瓏夫人手中的毒酒,毒酒只有清水般的顏色,跟隨楊教授學習中醫之外,她還曾幫國際頭號殺手毒黃蜂研製毒液,所以,只消看一眼,便可知道杯中的是鴆毒,毒性很強,入口封喉,是絕無生還的餘地。
奪魄環有一種功能,能把毒性散發出去,但是,只能散盡大半,並不能全然散盡,所以,只要她喝下這杯酒,她還是會中毒,只是不會要命。
宮中。
梁王自從病倒以後,加上之前子安悔婚,讓他丟盡了面子,一直留在宮中沒有回府。
休養了三日,病情算是穩定,前兩天有些頭痛,但是服用了御醫開的藥後,慢慢地好轉,到了第三天,頭痛幾乎沒有,只是行走間,仍然感覺有些眩暈。
皇后見他心情不好,便與他到御花園散心。
他拖著一瘸一拐的腳步走在御花園裡,心情糟透了。
窩囊,窩囊得很,就連夏子安這樣的女人都看不上他,可想而知,他是有多窩囊。
“鑫兒,別多想,這個夏子安配不上你,母后一定會為你找一個高門貴女,比這個夏子安好一百倍的。”
“母后,”梁王眼底有陰鬱之氣,“以後不要再張羅,我誰都不想娶。”
皇后著實惱怒夏子安,若不是她悔婚,也不至於讓自己的兒子變成這般頹廢。
她是真後悔沒殺了她,不過,把她指給慕容桀也是一件美事,噁心了慕容桀,也懲罰了那小賤人。
而且,那天她胡言亂語丟擲一大堆關於針灸的理論,事後她跟太醫院院判瞭解過,針灸之術,非同一般,民間少有針灸的高手,即便太醫院,能應用針灸的人也不多。
至於她那一套理論,院判說,原則上可行,稍有不慎,便是要命的。
皇后為自己猶豫過片刻想要相信夏子安而感到侮辱與憤怒。
“為了那麼一個不知羞恥不識抬舉的女人頹廢,你還有點親王的氣度嗎?”太子從小石子路走過來,鄙視地說。
梁王冷眼睨著太子,“你來做什麼?還嫌看不夠我的笑話嗎?”
太子哼了一聲,“皇兄,不是本宮說你,就夏子安這樣的貨色,便是白送本宮都不要,你還為她傷神,值得麼?這天下高貴的女子多了去了,隨便挑一個都比她好。”
梁王眉心隱隱跳動著怒氣,“本王什麼時候說過為她傷神?”
太子毫不留情地戳過去,“你一直躲在宮裡不出去,不就是不敢面對嗎?被人悔婚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是她不識抬舉,你還要為她的過錯懲罰自己嗎?”
梁王盯著他,眸子陰鬱,“本王還沒問你,你與那夏婉兒是不是有私情?夏丞相那老狐狸本來是要把夏婉兒嫁給本王的,但是他前來找本王,說夏子安思慕本王已久,又是嫡女身份,本王才同意換人,如今想想,竟是你從中動了手腳,你與那夏婉兒勾搭在先,硬逼著夏子安嫁給本王,本王會這般丟臉,多虧了你了。”
太子被他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