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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兩人一起做生意,難道最有嫌疑的不應該是李四?”
知道提學大人在考他,宗澤趕緊拱手答道:“稟提學大人,學生之所以判定是劉五殺人,原因是因為:正常我們去叫人時,總是會直接叫要找的人的名字。而這劉五去找人時,竟然直接叫張三娘子的名字,那從中可以看出,他知道張三不在家。他為什麼知道張三不在家?按理推斷,那是因為他已經殺了張三,知道張三不在家。”
聽了宗澤的對答,周提學滿意一笑,不錯,陳宗澤的推斷完全正確,確實是劉五殺的人。他們出的這些“判”,基本上都是有例項的。陳宗澤所料不差,正是這劉五見財起意殺的人。
問完宗澤,周提學揮手示意宗澤退下。宗澤回到書案收拾筆硯時,江松濤也交卷了。二人在差役的監看下,一同走到了龍門前的院子等待放排。
宗澤看江松濤的臉色發白,看起來很不好的樣子,可是,現在也不便說話,只能站在一旁時刻關注著他。
好容易等到放排,宗澤特意走在江松濤的身後跟著出去,以防萬一。宗澤這個準備很及時,剛一出龍門,江松濤就倒了下來,宗澤趕緊一把扶住,又央旁邊的人幫忙扶住。
每次考試完都會暈幾個的,因此江松濤這一暈眾人也不意外,趕緊幫著將人抬到龍門外的場地裡,這時,江進息陳忠運他們也擠了過來,林祿兒背起江松濤就往客棧趕去。
江進息一路走,一路焦急的問,宗澤粗粗的將事情說了一下,最後怕江進息他們擔心太過,又安慰道:“江伯父不用太過擔心,江師兄受傷不重,這次估計也是累得狠了才暈倒的。”
宗澤這話,讓江進息稍稍放了點心,但還是焦急不已。一邊走,一邊吩咐僕從去請郎中來,直叮囑著:“要快,別吝惜銀錢,務必讓人快點來。”
林祿兒將江松濤放到床上不久,郎中就被氣喘吁吁的扯了過來。郎中把過脈,又將江松濤包傷口的布拆開看了看,復又包好,方才起身。見他看完,江進息焦急的問道:“請問先生,小兒如何了?”
郎中對著江進息一拱手,答道:“老爺不必但心。令郎只是勞累過度,心神損耗過多,才至暈倒的。多多歇息一二,再吃些補氣補血的東西,好好養養,很快也就好了。”
聽得郎中之言,知道兒子無大礙,江進息方放下心來;但又想著兒子的手傷的不輕,剛才這郎中也只是看了看,並未換藥,江進息又問道:“請問先生,小兒這手如何換藥呢?”
那郎中道:“現在天熱,最好能一天一換,方才小老兒過來時並未帶得有藥。待小老兒開好方子後,讓人跟著去抓藥,內服外敷,令郎的手很快就會好的,老爺不必憂心。”
江進息連連道謝,又給了重重的賞銀,讓人趕緊跟著去抓藥,好給江松濤服下。
宗澤回來也是累極了,但不知江松濤如何了,也沒敢立時就走,而是等在這兒看郎中怎麼說。現在聽郎中說他是無礙的,方才放下心來。
這頭心放下了,宗澤急急的往自己房中走去,他真是疲累至極,要趕緊休息。
進得房中,林祿兒早讓小二準備了一桶水,宗澤看到,真是如逢甘露,趕緊跳了進去。快速的洗完,急急的上床睡去。待陳忠運端來飯菜時,宗澤已是睡的香甜的不行。陳忠運搖搖頭,心疼道:“這孩子。”也不擾他,轉身出去了。
宗澤黑甜一覺,起來人還有點恍惚,還以為自己在考場呢,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已是在客棧了。
人清醒後,梳洗完,發覺餓的不行,一迭聲的要吃的。陳忠運知道宗澤起來肯定是餓的,早讓人備好了,聽得他叫餓,趕緊端上來。好幾天沒好好吃飯了,宗澤看到這有湯有肉的飯食,立即撲過來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
吃完飯,宗澤就忙忙的要去看江松濤。陳忠運見他那急吼吼的樣子,在後面說道:“不要急,那江松濤沒事,今早比你起的還早呢。”
宗澤來到江松濤房中,他正在看書,見宗澤進來,起身招呼道:“宗澤來了,快請坐。”
宗澤見他精神不錯,看來確實無大礙了,宗澤笑問道:“我觀江兄今日起色甚好,好像竟與平日不同了。看來,江兄不斷傷勢無礙,心境也是大不同了啊。”
第79章
江松濤聽了宗澤說的話; 淡淡一笑:“是啊; 彷彿一夜之間放下了很多心事。人也輕鬆多了; 感覺擺託了身上的好多桎梏。”
宗澤聞聽江松濤之言,心下明白; 看來; 江松濤前世的人生從此處斷層; 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