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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祁這隻狐狸才不會懷疑你。”
鮮于慶低頭,半晌,微微點頭。
“是。”
為了組織的存續,為了先生的未來,什麼樣的讓步都是可以的。
“哈哈哈我很期待啊……”斗篷人又喝一口酒,快意地道,“整天為了她麻煩這個勞煩那個的,我對她很有意見啊。這事兒一出來,一定會把她腦子都搞亂的,哈哈哈哈……”
……
景橫波有點坐立不安的樣子。
她一邊借陰無心的妝盒化妝,以免被見過她的戰辛認出,一邊不時對門外望望,又時不時摸摸懷裡,將七殺給她的煙火掏出來又放進去。
不知怎的,看見戰辛的陣仗,她就想到了耶律祁,戰辛這時候明明想著要對付這裡幾個人,還要把人調出去,必然是因為對方有讓他更非殺不可的理由。除了耶律祁還有誰?
她想通知七殺去接應耶律祁,但是七殺一時半刻怎麼能找到耶律祁在哪?看見煙花必然是衝王宮來,再從王宮折返去救人,哪裡還來得及。
或者自己去?
這個念頭剛剛閃過,就聽見了英白的聲音。
“戰辛這回出去,不會有任何結果。”
“你怎麼知道?”景橫波挑眉,“你確定?”
“我會看相。”英白口氣輕描淡寫,喝了一口酒。
景橫波仰望他眉宇,光線有些模糊,只看見他深邃的笑眼。從相遇他到現在,光線一直是不明晰的,就算現在是白天,陰無心的屋子也相對顯得暗沉,她只感覺到他神情從容,似乎萬事不縈心頭。
不知怎的,看見他這樣的神態,她沒來由也覺得安心。英白身上似有一種令人安定的力量,連呼吸都可以穩定氣場。
她安心了,英白卻發問了。
“看你煩躁不安,”他道,“有牽掛的人?”
這語氣還是輕描淡寫,但她忽然覺得後頸的毛有點炸,她轉頭四面看看,沒有風啊。
耶律祁算牽掛的人嗎?
算是吧。
出帝歌一路護持,兩人也曾生死與共,給他點牽掛是應該的。
景橫波自認也是個算賬清楚的人,耶律祁和她作對時,她的態度和反擊也毫不客氣,當耶律祁確實有恩於她時,她也不介意稍稍回報一二。
“談不上煩躁不安,”她聳聳肩,“不過確實有點擔心一個人的安危。”
英白又喝了一口酒,喝得有點快。
“希望他沒事。”她喃喃道。
英白舉起酒壺,對她指了指,道:“有你記掛,他會沒事的。”
景橫波覺得後頸的毛好像又炸了炸,她四面看看,還是沒有風,英白已經揣著酒壺走開了。
然後裴樞遭殃了。
英白先是說他身上臭,不許他在屋裡呆,把他趕了出去。
吃飯的時候英白把陰無心特地留給裴樞的菜,都讓霏霏先吃過了。
裴樞掀了桌子,結果湯水飛到他自己胸口上,陰無心給他找衣服換,換衣服的時候簾子忽然塌了半邊,裴樞還沒恢復的灰胸膛又露在了陰無心眼裡。
裴樞勃然大怒要找英白決一死戰,但卻被眼底淚水隱隱的陰無心拉住,翻箱倒櫃地找可以幫他驅毒的藥物,還要耗費功力給他解毒,裴樞只好先把操心切切的美人哄好,哄得焦頭爛額,額上青筋別別跳。
一天雞飛狗跳,景橫波蹺個二郎腿看戲,一邊吃瓜子一邊和霏霏講:“玉白金樞聽起來那麼好聽,遇上了卻是天生對頭。嘖嘖。為什麼我有種歡喜冤家的趕腳?”
霏霏緩慢地眨著大眼睛,也不知道是贊同還是不贊同。
景橫波瞟小怪獸一眼,心想這傢伙什麼時候這麼狗腿了?它不是連她的話都愛聽不聽嗎?英白說啥它幹啥,難道也產生了跨物種戀愛?
可憐的二狗子,被拋棄了。
戰辛似乎不在,但對這院子的監視依舊嚴密,反正幾人也沒打算出去,無論如何要等到戰辛當面,才有機會奪他的圖紙。
幾人準備商量一下下步行動計劃,忽聽外頭有隱隱喧囂之聲,聲音不大,不像戰辛回來的動靜,接著聽見有人喊:“淬華宮走水啦!”
陰無心低聲道:“淬華宮是戰辛寵妃楊氏的寢宮,好端端的怎麼會走水?”
好在那火似乎不大,眾人並沒有看見照亮天空的大火和騰起的煙塵,那邊亂了一陣,很快恢復了平靜。
看起來像是宮中隨機突發事件,景橫波卻覺得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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