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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這般看著他靜謐的臉,她忽然屏住呼吸,只覺得莫名心驚,不敢也不捨說話,似乎語聲會驚擾這一刻,兩人之間流動的奇異的氛圍。
她呼吸一停,他卻好似忽然驚醒,手一頓,頓住了。
隨即他的手飛快地從她被角旁縮回去,再開口時,剛才的溫柔仿似幻覺般散去,聲音還是那般靜而冷。
“病人要有病人的樣子,操心那麼多做什麼?睡你的。”
景橫波抓著被角,奇怪地瞧著他,喃喃道:“你臉上的表情,好像寫著心虛二字?”
宮胤把被角往上拉拉,捂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眼角一瞟藥碗,似乎自言自語地道:“你不想睡?那麼再來一碗!”
景橫波咬著被角,不想喝藥又心有不甘,嗚嗚嚕嚕地道:“你今天各種奇怪……”
宮胤似乎很想把那碗塞她嘴裡去,又似乎想立即走,想走又似乎有些猶豫,幸虧此時門聲一響,解救了大神的糾結狀態。
景橫波掀起眼皮瞟一眼,先進來的卻是一簇紅色的頂毛。
二狗子來探病了。
景橫波心中稍感安慰,她寧可看見二狗子的鳥嘴,也不想看見宮胤的古怪臉。
二狗子四面望望,鬼鬼祟祟走了幾步,張嘴。
“浮生長恨歡娛少,肯愛千金輕一笑……”
“閉嘴,不許唸詩!”景橫波曉得下一句是什麼,立即粗暴地喝止了二狗子。
難道要聽它當著宮胤面對自己說“為人當做女色狼,不御千男不睡覺?”
二狗子難得聽話地閉了鳥嘴,慢步踱到景橫波身前,探頭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四周,確定霏霏似乎不在,伸爪勾住了景橫波的領口。
這是它和景橫波在青樓養成的習慣動作,景橫波經常隔著籠子教它說話,二狗子有所要求的時候,就會伸爪勾住她低胸的領口。
二狗子用它眼屎大的腦容量,思考出了這麼一個喚醒景橫波親切感的動作,好為接下來的談判做鋪墊,卻忽視了一旁國師大人冰冷的目光。
那目光很有質感地在低領上做短暫停頓,再很有力度地沿著那輕薄的爪子一路延伸,因為二狗子的渾然不覺,大神的思路,已經從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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