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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生病吃藥”什麼的。遲豔與錢寧獨處得還少,除了錢寧喜好騎射之外,也說不上來什麼。
何菁道:“你看,我家侯爺平日喜歡吃什麼飯菜,什麼點心,喝什麼茶,喜歡什麼時候喝茶,喜歡用什麼樣的器具,何時喜歡與人說話,何時喜歡自己待著,可以說他所有喜歡的和不喜歡的,我都說得上來。”
見眾夫人一副瞭然的模樣,她笑了笑又道:“我說這話,其實也不是說咱們做女人的就該處處逢迎討好自家男人,只不過呢,大多數人都是懂得好歹的,你對他有多上心,他都會知道,倘若能叫他覺得世上對他最上心的人非你莫屬,那他自然就會與你最親,即使偶爾與別的女人歡愉一時,心也還是在你身上。
而且,我平日裡除了留意我家侯爺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也會叫他知道,我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尤其還會叫他知道,我哪一回是因為什麼高興,哪一回又是因為什麼生氣,他對我瞭解得多,對別人瞭解得少,自然而然也就與我最貼心。”
她感慨地嘆息了一聲,“有人常說‘至親至疏夫妻’,我從來不同意這句話。有人覺得父母才是至親,就揹著丈夫補貼孃家,想不到父母把那些補貼都花在了其他兄弟姐妹身上,自己反倒落得與丈夫離心;有人覺得兄弟姐妹是至親,可兄弟姐妹還要緊著自己家的事呢,可沒工夫總惦記你。
其實,世上最親的人就莫過於夫妻了,只有你先把丈夫當做最親的人看,才有希望叫他也把你當最親的人看,只有讓他感覺到你疼他,才會讓他也想來疼你。這就像做生意,你得先花錢進貨,才能指望有賺頭;這也像種地,你得先播了種,施夠了肥,澆夠了水,才能等得來收成。”
溝通才能換來理解,付出才能換來收穫,這是她活了兩輩子得出的愛情箴言。
一番話說下來,何菁不自覺地滿心自豪,也幸福洋溢,感覺就像為自己成功的愛情之路做了個總結,最後道:“我可從來沒去費心‘管’過我家侯爺,他對我好,我也對他好,這些好都是一點點經營來的。”
如果她此生還像前世那麼稜角分明,斤斤計較,相信邵良宸即使為著歉疚對她呵護忍讓,他倆的感情也絕不會有今天這麼好。只能說從前世到今生,他們的感情沒有變,但人都已經進步了,都已學會了怎麼經營感情。
眾夫人無一不是聽得既感動又羨慕,她們當中最年輕的也已三十上下,回想從前,自己要麼是因為粗心,要麼是因為較勁,都已經錯過了與丈夫交心的最好機會,如今即使明白錯在哪裡,也已難再彌補,不禁悵然若失。
何菁雖然說得挺過癮,其實也不覺得自己這套理論能多好地應用於普通古代家庭,但遲豔的婚姻生活才剛開始,還很有可塑性。她對遲豔道:“錢寧是個聰明人,還是個很講義氣的人,誰對他好,他心裡清楚著呢。你想要他對你好,你就先去對他好,他自然就會把你放在心上,可千萬別想著去‘管’他,他那種人,你要想去管他,肯定得把他給管煩了。”
錢寧這種對自身智商很有自信的人,別人要去管他,對他指手畫腳,那結果很可能會是自討沒趣。以對遲豔智商的瞭解,何菁絕不認為她有希望能把錢寧壓制其下。還是走以情動人的路線更為穩妥。所謂的“好”也不是曲意逢迎,不是做小伏低,只是掛在心上去善待而已。不論古代現代,女性的柔情總會是對付男人最好的武器。
遲豔點頭不迭:“我知道了,姐,你這些話我一定好好記一輩子!”
看著一身大紅喜服的遲豔點頭表決心,頭上的金鈿步搖搖搖蕩蕩,何菁忽然生出一個惡趣味的想象:不知道今晚上這妹子會如何努力去對錢寧“好”呢……
錢寧散了酒宴回去洞房時,已經喝得腳底發飄了。怕被新娘子嫌棄,他進屋之前就先去別處洗漱好了,換了身乾淨衣裳,讓下人聞過確認他身上已經沒有太重的酒氣,才回來正房裡間找遲豔。
“回來了?”遲豔已經大體卸了妝,一見他進門便迎上前,一邊溫言問候,一邊為他寬下外衣。
錢寧很覺意外,在此之前雖然也見識過遲豔的柔情表現,但基本都是小辣椒式的柔情,還從來沒有柔到過這份上,這是因為真嫁過來了,就決心做賢妻良母了麼?
“這是我剛叫他們備下的醒酒茶,喝了再睡能舒坦些。”待錢寧在桌邊落座,遲豔及時端了茶給他。
錢寧草草喝了口茶放下,一把將她攬來懷裡,笑眯眯地問道:“怎麼忽然想起對我這麼好了?”
依著從前的風格,遲豔一定又要啐道:“誰對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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