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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賀喜祿拱手,在私底下賀喜祿會喊林庭訓一聲老師。
“喜祿啊,”林庭訓道,“最近朝中是不是有一些關於我的傳言?”
“這……”面對提攜他的林庭訓,賀喜祿覺得不該有任何隱瞞,便如實告訴林庭訓,“老師,雖說傳言傳得煞有其事,不過老師您也不要太介意,清者自清,濁者自濁,這陣傳言過了就過了。”
林庭訓心下一沉,握著茶杯的手頓住:“是關於什麼的傳言?”
“隴西貪腐案,”賀喜祿道。
“傳到什麼程度了?”
賀喜祿看了一眼林庭訓:“這兩日,朝堂上下傳遍了。”
林庭訓把茶杯擱下,把手收進廣袖中,握緊了拳,他身上冷,從裡冷到外。
隴西貪腐案,涉案官員眾多,罷官的罷官,抄家的抄家,處斬的處斬……
——
靖北侯府。
靖北侯安懷山在半躺在臥榻上。
屋子裡稍著地龍,十分緩和,安懷山穿著緞子的中衣,領口鬆鬆垮垮。他兩鬢斑白,眼下垂這眼袋,一副被酒色掏空了的模樣。
他的臂彎裡躺著一個十八九歲的美人,正是安懷山新納的小妾,何秋芝。
何秋芝穿著單層的襦裙和褶裙,腰間用絲絛勒緊了,讓曲線更顯妖嬈,硬是將五分的身段,勒成了七八分。
她豐盈的身子貼緊了安懷山胸膛,扭著腰肢說道:“老爺是在想心事?怎地也不看奴家一眼?”
第73章 第73章
安懷山朝何秋芝一瞟;若在平時;他一個嘴就下去了,現在卻提不起興趣,意興闌珊道:“你走吧;老爺今天沒那興致。”
何秋芝往安懷山懷裡直拱;嗔道:“老爺是不喜歡秋芝了?”
安懷山抽回手臂,冷聲道:“叫你走沒聽見?不知事了?”
何秋芝見安懷山面色不虞;知道他是真的心情不好。何秋芝能如此得寵;自是懂眼色的,知道和安懷山這種男人撒嬌;要適可而止。之前她一番看似委屈的作態,也是逢場作戲,誰稀罕討好個老色鬼,不過為了在府裡生存罷了。
“是;老爺,”何秋芝裝作委屈的吸了口氣;卻是手腳麻利的從榻上爬下來,屈膝行了個禮,小快步退出去。
安懷山理了理衣衫,保持著在榻上半躺的姿勢。
他心裡煩。
這兩日他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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