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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結冰的一桶井水裡霧濛濛的天空。
我很少撒謊真的是因為怕麻煩,而偽造一個自己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
這短短的片刻,我嚼著塞滿了腮幫子的裡脊,猶豫要不要撒一個謊。
或者在短短的餘生裡失去一個朋友。
第120章
驚魂曾經問過我為什麼這麼熱衷於和人戀愛,而且絕大多數時候都會選擇和凡人在一起。
——你們忘了驚魂是誰?沒關係,他是個不重要的人,雖然身份很牛(魔道頭子),不過和我沒什麼關係。我們最大的交集就是他曾經匆匆趕過來救了沉在無盡海里的我,但這件事也只能說明他受到某股力量的驅使,換而言之,他是個小人物。
這個小人物出於某種不知名的原因對我的事情瞭如指掌,現在想來這件事所反映出來的本質和那些正道大佬想辦法追殺我有著同一種聯絡,說不定這麼漫長的時間裡我能活下來也有他的一份功勞,因為顯然他是不能坐視我死掉的。
我對他的感想一般般吧,儘管他是個舉世無雙的美男子,而且非常難得的是他是中央空調系的暖男,可那句話怎麼說來著?要對一個從外表來看完美無缺的人保持警惕。
那傢伙也是個瘋子,我在他身邊養傷的時候聽他有意無意地說起過他的“入侵計劃”,手段五花八門,中心思想和目的結合起來只有一個:在正道中安插間諜,務必保證從低層到高層無一倖免。
當時我還不知道是正道的大佬下令追殺我,但也猜到他肯定就是我能活下來的大功臣,否則沒道理所有正道都追殺我我還活了那麼多年。
他為了某個不知名的、我不清楚內容的計劃屢屢把我從死亡的邊緣弄出來,誠實地說我是有點不爽的。
我的想法很多年都沒有變過,我真的覺得我已經活得夠久了,久到有時候癱倒在柔軟的椅子裡,都會覺得就這麼一覺不醒是個不錯的結局,從年齡上看絕對是高壽的典範,是一件白喜事。
不過救我一命,沒準兒還是救了我很多命,這是個大恩情。
所以面對他的疑問,我當時沒有回答,卻花了不少時間認真地思考。
沒穿越之前我對女人在社會上不平等的地位非常義憤填膺,看過一些書,聽過一些演講,勉強算是半個女權戰士,認同女權即人權這句話,而且也沒有像某些女權戰士那麼極端。
可能有一些崇尚女權的人會拼命抨擊我,因為我不僅沒有什麼激進的想法,而且還認為,無論是從生理還是心理來說,絕大多數女性其實都不適合身處高位。自然法則給了女性生育的能力,在人類之中,單純以生理構造而言,孕育和照顧後代是女人的責任。
但我也說了,“絕大多數”女性不適合身處高位,單純“以生理構造”而言——這個定語就是我的態度,現狀是社會無視絕大多數女性之外的“一小部分”女性,直接剝奪女性平等競爭的權利,要求所有女性都遵從生理的要求。
本質上說這種狀態是反人類的,因為這是一種原始的“獸性”。它不以一個“人”的標準看待人,而是以一個“工具”、一種“動物”動物的標準在看待人。
穿越之後我對此有了更深刻的感受,因為另一個世界的女人還算得上是一種通用貨幣——一個人,就因為性別,變成了通用貨幣。
老實說這讓我噁心了很多年,前主人帶我去人販市場,走進去十幾秒我就吐了。這也直接促進了我在他訓練我的時候無比努力,我對他充滿了感激,就算是在最恨他的時候這種感激也沒有消退過,因為他訓練了我勇氣,給了我武力。
我為什麼喜歡談戀愛?或許作為一個女人我就是情感充沛,心思敏感。本質上說我並不相信愛情,這是一種太容易得到也太容易失去的感情,尤其是在一個男人合法擁有許多女人,女人幾乎是財富權勢一種體現的地方,男人基本不把女人當成平等的人看待。
大概我就是喜歡,沒什麼別的緣由,說是打發時間也好,說是發洩精力也行。
我當過一次皇帝,權勢並不能使我特別開心,打敗他人之後我也沒什麼成就感,被他人嘲笑侮辱,我也無所謂。
何必在乎蠢貨呢?為什麼要為一些渣滓動怒?
更何況憤怒對我來說太激烈了,而我缺乏一切激烈的情感。
我喜歡愛,我不認為這是什麼可笑的事情。我就是喜歡愛,我就是喜歡別人愛我,我就是喜歡談戀愛,我就是喜歡扮成凡人混在凡人裡,或許心理學家、社會學家能夠對此作出合理的解釋,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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