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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韞不是傻的; 青年道子伸出手指點了點她的額心,她便看到了現代的畫面,一切都和麵前的青年道子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現在怎麼可能簡簡單單就放他離去?
“道長!”王韞見青年道子要走,急了,慌忙拉住了道子破損得厲害的袖口,問道,“剛剛?”
剛剛的少年是誰?
道子被她扯得一回頭,挑眉看著她,他生得修眉細目,細長的雙眼彎彎的,黑色的眸子裡含著意味不明的光芒。
王韞被他莫名的一眼瞧得愣了神,鬆了手,“抱歉,冒犯了。”
青年道子滿意地勾唇笑道,“貧道和師妹有要事需先行離去,娘子若有什麼事,日後再問罷。”
她不知道對方的姓名,而對方看著就像是四海為家的,以後能不能見面都是個問題,哪來的日後再問?!
“不知道長姓什麼名什麼,要在京城待多久,可有住地?”道長打定主意要走,王韞只能儘量得到她想要的資訊,只要道士一直待在京城,她就會想法子找到他。
王韞問了一大堆問題,青年道子不扭扭捏捏,爽朗地答道,“我俗家姓周,名衍修,道號鹿明子,至於京中住地,暫居一位長輩家中。”
王韞又追問道,“不知道長提到的長輩名姓是?”
周衍修一臉古怪,神態像是想笑又只能憋住,他帶著小姑娘往前走了兩步,才高聲吐出八個字,“長輩姓荀,全名荀楨。”
徒留王韞滿頭問號?
荀楨?
道子臨走前高聲喊出了荀楨的名字,不止王韞聽到了疑惑,齊靖善他們聽到了也一臉狐疑。
“方才他所言的可是先生?”
王韞皺著眉使勁回想了兩三回道士拋下的名字,發音正是荀楨不假,同名同姓的人不可能如此之巧,荀楨是她名義上的夫君,她都能聽錯也太缺心眼了點。
荀楨曾言他有個基友叫李茂衝是個道士,而這兩個人都是道士。
王韞整理了會兒思緒,把自己知道的線索一點點理清楚,聯絡起小姑娘哭著喊出的“師兄壞”,難道他倆是李茂衝的徒弟?
“他所喊出的正是先生的名字,”盧愷之難得斬釘截鐵道,“我絕無可能聽錯。”
“除了有榮的爹爹,先生有位好友便是道長,既然他方才高喊先生的名字,這位道長或許是先生好友的徒弟也未可知。”
王韞目不轉睛地盯著羅安泰看,羅安泰起初是不明地回望,但見王韞眼神似有他意,又見不到要轉移視線的意思,臉紅得就像一個大蘋果,不安地問道,“怎麼了?可是我有什麼地方說錯了?”
王韞搖了搖頭,她剛剛差點被自己感動到哭。
青年道子可能是李茂衝徒弟的事方以默他們估計都猜出來了,又不是要破什麼懸案需絞盡腦汁。他和荀楨的關係只要稍加聯想便能知曉,王韞感動的是自己的智商終於和他們同步了一次,就像是學渣終於和學霸同時答出了一道題一樣。
這麼下去一定可以同步更多次,王韞內心小人握拳。
“與君子游苾乎,如入芝蘭之室,久而不聞,則與之化矣”指的雖然是品行。但是和他們高智商的人多相處也能幫助自己的大腦常常轉轉。
“不提道子,”方以默冷不防地戳了一下王韞的腦門,“含玉,方才他對你做什麼了?你怎麼像丟了魂一樣?”
王韞捂著自己的腦袋,惱怒地給了方以默一個眼神自己體會。
她怎麼知曉道士對她做了什麼,既然已經知道士是荀楨基友的徒弟,早晚都能抓住他,她回去問問荀楨也不失為一個辦法,荀楨一定會告訴他的。
***
王韞回到荀府的時候,大概是下午兩三點多的時候,未時,太陽偏西未落山,她擔著一個荀楨夫人的名頭,不可能和現代一樣浪到晚上才回家。
一回到荀府,王韞步伐慢了下來。
她本想直接去書房,出乎意料的是半路被昭兒攔下來了,荀楨竟然難得不在書房。
“他在哪裡?”
問出問題時,王韞才發現自己對荀楨的瞭解少得可憐,只知曉他人好堪稱君子,而他喜歡吃什麼,喜歡什麼顏色,平日裡常去哪裡等等一概不知,現在荀楨不在書房,她竟想不出荀楨到哪裡去了,她名義上是荀楨的夫人,實際上卻一點兒也不稱職,不及荀楨身旁的任何一個下人。
昭兒伸出一根手指放到唇前,故作一副小心的姿態,壓低了聲音道,“回夫人的話,先生不久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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