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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就將這事翻篇了。
沈寄扯鬆了領帶,自己開了瓶酒,幾口灌下去就沒了半瓶。
這劑量他不至於喝醉,只是稍微放鬆下,從酒精裡找到些自在,伸手再扒拉一下頭髮,那一絲不苟地精英範才從他臉上被撕裂下去,像當年北十三城的寄哥。
方才起鬨的那個又湊了過來,擠眉弄眼的,“嚯,寄哥,你方才那架勢,我差點還真以為你從良了,嚇得兄弟小心臟砰砰砰的。”
“從良?”沈寄哼笑了聲,似是不滿他這用詞,“只是修身養性幾天罷了,家裡養了根苗秧子,怕給養歪了,再霍霍社會。”
他這會兒放鬆,所有情緒都自由自在地流瀉出來,連自個都沒注意到,說到“苗秧子”時,自己臉上的神情有多柔和。
那哥們看得清楚,下巴差點掉了,“不……不會吧,寄哥,你,你真像大張子說的那樣,金屋藏嬌,養了個小寶貝祖宗供在家裡啊?”
當時大張子說寄哥親自到他莊子裡學做飯,八成是回家做給哪個小寶貝吃時,他們還狠狠地嘲笑了大張子一頓,說他這想象力都夠到火星開餐館了。
沈寄卻是對他那“小寶貝祖宗”的說法不滿,推開那腿斥責了句,“別含糊不清的,收好你們那亂七八糟的念頭,別在她面前亂說。”
這話裡資訊量略大啊。
那哥們怔在原地,呆呆瞧著沈寄走出門的背影——不是,這是動了真心,打定了主意要見親友,暗示他們該恭恭敬敬地叫嫂子的節奏?!
沈寄前腳出口,後腳門關上,那哥們就關了音樂關了彩燈,拿著話筒分享掉了這驚天大機密。
沈寄絲毫不知道那群混蛋又腦補出了什麼,他出門往左轉,單純是嫌棄那包間裡指不定有誰胡搞過的私人衛生間,打算按慣例去共用的,卻沒想往左剛轉完,懷裡就撞來個嬌軟的身子,然後一大杯冰涼的冰啤,兜頭潑了他一臉。
第一反應,就是回家後沒辦法和小管家婆解釋這一身的溼衣服。
正好剛喝下去的酒液也作祟,沈寄順手將懷裡的人往牆上一推,也不管人家站穩了沒,兩步上前抓住那亂潑啤酒的醉漢的領子,一拳頭就給他呼牆上了。
被打了的醉漢反應過來,殺豬一般嚎叫了聲,拍著個包廂門喊出來一群人,咋咋呼呼地喊了一陣,全轉頭朝沈寄撲過來。
沈寄這聲“寄哥”自然不是被人白叫的,袖子一折也不顧露出來的秋衣了,以一對十幾絲毫不慫,這群坐辦公室聊天吹牛,去健身房泡妞撩騷的中年人在不到五分鐘的時間裡就躺滿了整個走廊。
在一片海拔偏低的□□聲裡,急衝衝趕來的會所經理都傻眼了。
然而他抬頭一看再低頭一看,很快就找到了事件的處理方法,與沈寄打過招呼做好保證之後,很快就叫來了保安,將地上的人都送去了最近的醫院。
單是從他的態度裡,沈寄就知曉這群人沒甚來頭,扯了下面前還沒幹的襯衫,臉色還是不好看,“以後門檻再放得高一點,別什麼阿貓阿狗都放進來,”他想到剛才撲他懷裡明顯不對勁的人,轉回頭去看,“也別讓人往酒裡亂放東西……”
剩下未完的話,全部咽在了嗓子眼裡。
沈寄抹了把臉,爆了粗口,“靠!”
他怒氣衝衝地朝著某個方向而去,經理覺出了他這情緒明顯比方才將人撂倒時還暴戾,趕緊三兩步追上去,結果就看見他從角落裡挖出個小姑娘來。
珈以被揪個正著,蔫頭蔫腦地縮著,也不敢辯駁,期期艾艾地叫人,“沈叔。”
沈寄確認了沒抓錯人,都快氣炸了,卻仍舊沒朝她發火,轉頭就朝經理咆哮,“你們這的迎賓是怎麼幹事的?這明顯未成年的小姑娘也給我放進來?!教壞了人,是你們賠給我還是給我負責啊!”
“不是,”珈以冒出頭,伸手扯著沈寄的衣服,把他轉過身來,“我沒從大門進來,是從後門溜來的,楚瀟他媽媽在這兒上班,昨天卻不小心受傷了,他不放心,我就陪他過來看一下,剛才沒記住路才走到這裡來的。”
珈以說著往後看了眼,沈寄這才瞧見站在她後面的少年。
走廊裡的燈光是會所專門請了人調過的,據說在這燈下瞧人會格外美些,但沈寄這會兒瞧那站得筆直的少年,卻哪哪也不順眼。
“他有事你就陪著來,你也不怕把自個折這裡!”
珈以乖乖低著頭讓他罵,等他歇了才接了句,“我不是有你嗎,我才不怕。”
說完還抬頭衝他笑了笑,小手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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