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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接了電話,去拍高空彈跳,就是那位大人物的指示。
於是我又想問一句了,您,知道珈姐恐高嗎?
不知道的話,您還有臉說愛她嗎?
知道的話……呵!呵!噠!
這是珈以往填進去的第三根燒火棍,易燃易炸還自帶小團體,帶著整個火堆都燒得呼啦啦的旺盛。
珈以躲在被窩裡刷得笑得發抖,手指一動,發出郵件,又添了滿滿一桶柴。
首先是有人出真身,爆了自己與某人的床照,並言之鑿鑿地表示某人曾在某種時候表達過對家裡的“小寵物”的不滿,說是太粘人不夠乾脆之類。
接著又有神通廣大的粉絲扒出來珈以出道那一年,正好就是褚陵上臺那年,而褚陵靠著和她那點捕風捉影,現在早已無蹤無際的傳聞,賺足了路人緣。
然後連褚涼也被爆了出來,標題還是《褚家二少流落孤兒院的那些年》。連帶著當年褚家的各種小道訊息,民眾自動腦補出了八十集豪門爭鬥大戲。
最後爆料人裡還出現了某些內部人員,有理有據地證明了褚陵這些年有多麼的專斷獨行,只要不按他的意思去辦事,基本就是那影片裡的下場。
從雪峰頂上落下那個小雪球開始,它一路翻滾一路壯大,已經能將人壓垮。
褚陵把珈以從釋出會現場帶出來,卻壓根沒時間和她說過一句話。
因為他出門後就接到了軍報,朱勵今天凌晨突然發兵,打到了他家門口。
事有輕重緩急,褚陵扔下這一堆爛攤子,馬不停蹄地趕往與南區接壤的城市,他忙著部署人手連午飯都沒顧上吃,踏著漸漸落下的夕陽離開這座城市時,完全沒想到,這將是他與這個城市,與他曾經至高無上的地位的訣別。
英雄落幕,值得人唏噓嘆息,反派下場,卻往往都讓人彈冠相慶。
旁人不知道,珈以站在褚宅的二樓,目送著他走遠。
褚陵可能回了下頭,但他要想知道,其實可以不用回頭。
當天,早早去上學的褚涼也沒有回來,而是透過鍾叔,給她留了幾個字。
——姐姐,忘了他,等我。
珈以隨手就把那張紙扔抽水馬桶裡沖走了,回頭收拾小包袱,準備趕赴去下一場熱鬧時,接到了一個電話。
她猶豫了一瞬,接通。
“我猜褚陵這會兒焦頭爛額的,絕對沒心思煩你,果然少了那個禽獸,珈姐你接我電話的速度都快了好多了。可是,你居然連褚涼都不問一句嗎?”
明明疑問語句,那聲音卻說得很是歡脫。
“小涼自然有朱帥照顧,吃不了多少虧。”珈以聽著絲毫不顯意外,“只是不知道朱帥給我打這個電話是為什麼。”
“哇偶,看來珈姐果然看到了我給褚涼塞紙條,也不虧那小子給我打第一個電話就是為了阻止你再喜歡褚陵那禽獸,還與我做了交易,想要把你搶回去呢。”
朱勵興致勃勃地說了一大段,終於想說正題了,“不過照我來看,褚家從他爹往下就徹底歪了,這小的眼見著也不是什麼簡單貨色,你跟他,半年後估計也就和跟著褚陵沒兩樣吧,所以我想著,用你欠我的那個人情,不知能不能把你換過來,跟著我吃香喝辣,就當個漂亮畫給我洗眼睛也不錯啊。”
他這話說得雖略顯輕佻,卻與褚陵的輕佻不同,明顯是這麼想才這般說的,只是性子有些找賤,估摸著是旁的長好了,卻忘了怎麼好好說話。
褚陵和褚涼都不在,褚宅的異能者也都被帶走,珈以也就不用再小心翼翼。
她站起身來走到窗邊,剛才她送走褚陵時的落日這會兒已經從地平線上徹底消失了,黑夜即將到來,而黑夜之後,會有黎明。
她緩緩開口,問,“褚家不成氣候,那朱帥,您有沒有意願接受南區?”
“我可以幫您,只要您像對南區人一樣對北區人。”
那邊沉默了許久,似是在思考,但他思考完,卻只問了一句,“為什麼?”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珈以笑了一聲,拋開束縛,很輕鬆很隨意也更加……性感,“您可以當做,這是褚陵辜負我的愛所應付出的代價。他太自負也太狂傲,女人在他眼裡如同玩物,那我就偏要讓他嚐嚐被玩物報復,失去名利,落入泥濘的滋味。”
“當然,您也可以當做,您比他更合適,去當這個領導者。”
“黑夜雖與白天交替而生,可我們在黑夜裡苟且偷生的日子早已過去,那應該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