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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堂弟,因著平日爭奪花魁的閒氣,逢此良機立刻將田世馥攔在街上當眾羞辱了一番,逼著他跪著從他們襠下爬了過去……
田世馥拼命抗爭,卻抵不過人多勢眾,況且田家家僕散盡,他身邊連個報信的長隨都無,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經此一事,田世馥心中恨極了蔣家人,況且田有禮落馬也與太子一系有著莫大的關聯。正逢中秋佳節,他打聽得蔣家兄弟約了人往曲江池去玩,還訂了畫舫,便花了點銀子打點船工,早早埋伏,只等酒酣之際,衝上去殺人。
他是打小過慣了富貴日子的,一丁點苦都不曾受過,只覺得庶民百姓的日子生不如死,況且田有禮的案子還在審,傳言紛紛會牽連到他,既然早晚是個死,不如死的轟轟烈烈一些。
寧謙能撞上這件事,還是因為晉王。
晉王與太子結盟,雖然外間都傳鎮北侯府與晉王府結怨,可晉王到底還想著能夠拉扯外孫子一把,不過略微透了幾句口風,蔣家兄弟便向寧謙父子遞了帖子。
寧景世能逃過一劫全然是因為他中秋未能及時從賭局脫身,這才錯過了遊玩的時間,反而是寧謙前去赴約,卻差點兒送了命。
田世馥最開始瞄準的就是蔣家兄弟,也不知道他最近是不是憋的有點兒了,砍了蔣家兄弟之後,心裡反倒是說不出的痛快,況且這燈紅酒綠的生活從此之後與他再無干系,索性抱著毀天來地的念頭去砍席間其餘的酒客嬌娘……
馮九道查案子是把老手,況且事情的來龍去脈並不複雜,很快就查清楚了。只不過在查案的時候,他不小心發現了另外一件事情。
出了命案的畫舫粗粗一看,並無什麼特別之處,與普通的畫舫並無不同。但是仔細追查田世馥混入畫舫的過程,將整個畫舫都細細檢查一遍之後,馮九道便發現了個了不得的秘密:這畫舫上面竟然暗藏了機關,在客艙裡以及最豪華的幾個臥艙裡說話,有心人能夠聽得到。
“真是太倒黴了,居然攤上這樣的事兒。也不知道這畫舫又是哪位爺的主意。”
馮九道覺得自己最近黴運罩頂,真是說不出的倒黴。隨著齊帝再次臥床不起,他心裡就繃成了一根弦,總覺得要發生什麼事情了。
他找了個藉口將此事移交了刑部,太子一系正怕田有禮翻身,打定了主意要斬草除根,立刻找了個藉口將這案子弄到自己人手裡。
結果……查來查去將畫舫的下人挨個拷問了一遍,才發現那畫舫竟然是鄭家的產業,背後的老闆是鄭安和的長子鄭明俊。
太子喜出望外,以此事為由向病臥不起的齊帝奏請處置鄭安和,並且牽藤扯蔓,將矛頭直指二皇子,暗示齊帝此事是二皇子暗中指使。
齊帝正在病中,聞言氣怒交加,也不等二皇子申辯,直接下旨讓他三日之內啟程前往吳地就藩。
鄭貴妃豈能看著兒子遠離權利的中心,哭天抹淚跑到齊帝面前去求情,被齊帝下旨削去貴妃之位,降為鄭嬪,禁足反省。
皇后與鄭貴妃半了大半輩子,聞聽此言激動的徹夜難眠。
二皇子就藩的訊息,對於他來說就是晴天霹靂,直恨不得將壞事的鄭明俊給撕成碎片。想要傳話給燕王,好讓他幫忙替自己求情,大家結盟不成,有他在京裡,自可替燕王分擔一半的火力。
只是太子與晉王是壓根不會給他喘息的機會,命人帶著旨意立逼他出京,還將二皇子府圍了個水洩不通,半點訊息都漏不出去。
二皇子無奈之下,只能帶著家小離開了長安城。
宮中已經降為鄭嬪的鄭娘娘痛哭失聲。
其實二皇子當初想要拿來勸服燕王替他求情的理由十分正確。弄走了一個弟弟,太子士氣大振,又加上齊帝病臥在床,他便虎視眈眈,將大部分力量都集中在了燕王身上。
燕王倒是一日有泰半功夫守在齊帝寢宮,盯著太醫開方子熬藥。
齊帝原本就大病過一場,太醫早說過不得勞累,這才令得太子監國。
只是太子委實令他失望,等覺得自己身體好了之後,又重新開始臨朝。
這次病倒之後,太醫緊皺的眉毛就沒散開過。
京中格局大變,夏景行便又忙了起來,這些日子開始泡在營裡練兵,只怕萬一遇上突發狀況,也好有個應對之法。
況且太子若是繼位,燕王與他總要留條退路。他已經開始時不時的勸夏芍藥:“你也許久沒見過爹爹了,不如帶著孩子們去幽州探親吧?”
夏芍藥每日也在外面,對京中局勢也略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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