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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心升疑問不解問道:“紀大人,你這牢籠怎麼沒有個犯人呀?下午我在牢裡還能看見其他籠子蹲著幾個。”
紀霂元立刻謙卑言道:“這層牢房是死牢,本縣不大沒有那麼多死囚,有了該問斬的問斬,不會呆很久。
她這才瞭然,站起身用手拍了拍身上塵土,被那麼多人和動物踢起的灰塵實在是難受。
雙手一揖,很凌然的說道:“紀大人,小爺我算是看明白了,這牢裡味道不好聞,還是先走了。還是府中舒服,起碼有丫頭陪著過過癮。”她露出那種很有意味還有壞壞的樣子。
紀霂元也是男人,自然知曉慕新月說的是什麼意思。心道這小子真的有怪癖,看畜生都會有想法要丫頭,什麼來頭養出這等浪蕩子。不過見她這時候要走當然很樂意了,他躬身揚出手臂:“吳公子請……請走這邊。”
慕新月衣袍一甩非常豪得往囚室外行去。
紀霂元與師爺一杆人等隨後跟上,竟然相到了府衙大門口。
慕新月在門外再次拱手說道:“紀大人真是明白人,相信以後會平平安安的。”再微湊過臉龐低語道:“咱們做官呢,能賺的錢咱賺,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拿命賭的就沒必要了,錢是長命的人享受的。”
“是,是,公子說得有道理。”
慕新月滿意的點點頭,她覺得做官應該像父親慕朝陽那樣心明眼亮,不樹立敵人也不露出鋒芒,恪盡職守完成本分的事,錢慢慢賺才有享福的時候。
轉身與晨公子邁出府衙,一眼望見姍姍而來的慕凌銘。
慕凌銘一見他們步出府衙,駐足數十步開外等候。
待她們一走近便急著問出話來“蘭兒說你們來衙門?又是做什麼?”
慕新月白了他一眼,這是著了哪門子急。
她側過一邊見紀霂元幾人還在駐足目送,便對慕凌銘講:“自己去問。”接而轉身對著那幾個人喊了起來:“紀大人,這奴才不知我方才做什麼,他去問你,你如實相告便是,要不他不懂什麼叫老實。”
然後她昂首闊步得向前走去,頭也沒有回一下,不多還是對著晨公子會心一笑道:“辛苦了晨公子了。”
晨公子勾起雙唇回視,淡淡眸光閃著華彩。
大約走了五十米,慕新月聽到慕凌銘追趕的腳步聲,她腳步沒有停留更加快速向前走起。拐過街角就聽慕凌銘抑制不住的歇斯底里:“慕新月,你給我站住。”
她站立一旁,作勢讓他小聲點不要大驚小怪的。
慕凌銘瞪著放大的眼眸,很是不可思議的樣子:“你……你這是幹嘛,還嫌耍得不夠你……還來?”
慕新月雙唇一直維持那抹幅度,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臉人。她沒有回應他,只是這麼“無辜”得望著慕凌銘。
慕凌銘搖了搖頭,實在敗給她了,然後很洩氣的冒一句感嘆:“以後得罪誰也不能得罪你這小祖宗”
“這是必須的。”她會心一笑,然後隨手一甩正要開啟摺扇,才記起根本沒帶,摸了摸鼻子轉身往客棧走去。
慕凌銘隨後跟了上去,晨公子著他淡淡得說了一句,“日裡這事也只有她辦,才能有這效果,換做別人還懾不住那狗官。”
慕凌銘還沒作答,就聽慕新月的聲音飄過:“讓我扮公公的話,可就沒他那麼傳神了,那也是本事呀……呵呵……“
“臭丫頭你還說……”慕凌銘有了一絲惱羞,向前一步準備揪住慕新月。慕新月一個狐狸轉身馬上向前奔跑起來,就是不忘哈哈大笑,不氣死他不罷休。
他們三人漸行漸遠。
後方依舊立著兩抹高大背影,其中穿著純白似雪的一襲錦袍,痴痴凝了那幾個雀躍的背影消失在街尾。
他側過頭來,如流水的嗓音響起:“還沒調查出那個男人是誰?”
莫允立刻回稟到:“是的,仍舊只知曉他兩次進宮都是面見皇上,而且現在住別宮。”
一個黑影突然閃現站定,龍軒淡淡凝了仟吳一眼,雙唇輕啟,不疾不徐得詢問:“有問清楚他們晚上在裡面是做什麼了?”
仟吳不敢推脫,走進他的身畔在他耳邊低聲回稟。
龍軒嘴角略微扯了一扯,就再也沒有其他表情了。然後又闔下眼來問道:“她全部都看了?”
仟吳腦中整理了思緒才明白龍軒文的是什麼,這才躬身回覆:“紀霂元交代月小姐,哦,不對。月小姐化名吳燎”龍軒的嘴角又一次輕扯了一下,“紀霂元說吳公子基本還是閉著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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