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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霂元心中一緊,有些汗顏挑起手臂擦拭一下冷汗,斜眼偷偷一掠一旁紫衣侍衛,似是很見怪不怪常搞這種事情。不禁心中尋思是怎麼的浮誇子弟,竟然喜好玩這種整人遊戲。深不可測,慶幸自己懸崖勒馬,要不然日後遭這小子記恨,就算沒被他算計但是遭惦記還真不是好事。
“這怎麼沒有動靜呢?”慕新月這語音才落,那驢便有了反應,侷促不安煩躁異常。
紀霂元無語得很的模樣,傻傻問出:“公子你這下的是媚藥?可這畜生怎麼和人?”
慕新月白了他一眼,很淡定的告訴他:“爺試過狗,狗聰明一學就會,驢咱這是第一次,那麼好玩紀大人你可有眼福,不過成不成咱不敢肯定。”
紫衣男子闔下眼眸,似是這樣來調整想要噴薄而出的笑聲。慕新月很是欣慰,她這一副吹牛不打草稿的樣子,那晨公子沒有破功,這淡定的能力確實非一般人的功底。
那隻騷動毛驢越發激烈,牽制栓繩的衙役有些手足無措。
慕新月取出袖中油紙,拿到那猥瑣師爺面前:“勞煩師爺去剛才廊口那,攤著的驢是發情的母驢,我早先已用過
情藥,你再將這在它那……你知道的……擦拭擦拭,再拿去給裡面那個晚上交配的正主那……就有味了,還同類摁”
那猥瑣師爺傻愣半天,做了一番分析才反應過來,一揚那三角眼驚詫得望著慕新月:“這是要小人去做這……這……”
“咦……你不是這裡面辦事最牢靠的主嗎?難道要本小爺還是大人親自來?”慕新月蹙了蹙眉,很是不悅。
那師爺心中雖驚,偷偷掃了一眼紀霂元,那紀霂元壓抑著嗓音無奈吐出:“還不快去,早點成事。”
慕新月很明白,那紀霂元是想早點打發她們這對難伺候的主。看見他那副坐立不安的德行,雙唇微微勾出一抹幅度。
那師爺不敢怠慢,應是捏著鼻子很是苦狀得走到母驢身邊,慕新月也不想看他那副憋屈難受的苦主樣,所以轉向另一邊不去看他。
但是她也沒有休息,像個大爺那樣使喚起人來。她指著一個衙役說:“弄兩把長椅來,給那驢架蹄子,把那待配種的傢伙給捆好姿勢。”一旁衙役當然不敢停留,看見那紀霂元眯著眼揮動著手掌,他們立刻便按照吩咐辦事。
新月這才閉起來眼簾,用耳朵聆聽周圍發生的事。
牢裡有了一番不小的動靜,有人的腳步聲,又有公驢的亂竄的嘈雜聲,還有和人趕牲口的唏噓聲。
經過幾個衙役的一番折騰,終於聽到了迷迷糊糊攤在牢裡的徐彥平鬼哭狼嚎的聲音響起。
伴隨著毛驢粗重的喘氣,竟是有律的啊嗚啊嗚聲。
慕新月睜開眼眸,對著紀霂元眯了眯眼,再雙唇一勾興奮得說道:“成了,哇,你們真聰明,竟然蒙了這公驢的頭,嘖嘖,發起情來還真不是人能承受的。”她其實沒好意思真正看那裡面動靜,不過總要有些表示不是?“看來府裡下回不能用驢來教訓奴才,不知馬會不會不那麼野蠻。”
紀霂元繼續用帕子擦了擦額頭溢位的汗,嘴角生硬的扯了扯。
良久過去,慕新月有些不安,這事怎麼需要那麼久?看來驢帶多了,看驢屁股也夠難受的。怎麼說她真實是名門淑女,這時候有些後悔了。
本來是奔著教訓這傢伙結果反汙了自己眼睛,她忍不住搖了搖頭:“裡面的別喊了,喊那麼悽慘也沒人幫你,只是讓你感受下你閨女當日的血淚。”
牢裡傳來徐彥平的慘叫:“殺了我吧,大爺殺了我吧!第一次我只是喝醉了。”
新月一聽這話有些怒了,感情不止一次,殺千刀的畜生。
“來繼續,另一隻準備一下。”慕新月惡狠狠的對著正在鉗制另一頭驢的衙役吼了過去。
又是一炷香時間過去,慕新月拍著大腿依舊眼睛閉著養神。
一旁有衙役嘀咕道:“那隻不會的難道任它在那牢裡亂竄?”
慕新月抬起眼眸,瞪了那悄悄說話的牢頭,牢頭也察覺到她的眼神,緊急得閉緊雙唇。
她不疾不徐的說道:“這第二隻沒有辦法像這兩隻這樣解決,你們做做好心,誰把它牽出去,那還有隻發情的母驢攤在地上,搞不好以後就有了小驢,你們賣了不是也能些辛苦錢?”
她再一瞥一旁紀霂元,故意挑釁似的問:“紀大人,你說是不是?”
紀霂元頜首稱是,嘴角依舊生硬得扯著,都快扯出褶皺了。
慕新月四面打量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