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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可能會與自己有牽扯。
內心的不安愈盛,只希望事情能平安度過此事。
天牢內。
“落兒,落兒?”蘇卿落只聽到有人在喚自己,才意識到自己剛剛似是半昏了過去,抬起鳳眸,面前的一張臉愈來愈清晰。辨清來人,蘇卿落微微驚訝:“千公子?”
千牧歌點了點頭,扶起蘇卿落靠在自己懷裡,心中微微疼痛:“你可還好?”明知自己問的是廢話,可還是忍不住想問一句。剛剛一進來,尋到蘇卿落被關押的地方,便看到蘇卿落側身躺在地上,面紗早已掉了一半,沒有面紗的遮擋,千牧歌直接看見蘇卿落的雙唇發白,髮絲凌亂,身上血跡斑斑,看的千牧歌心疼不已。
“落兒還好,”蘇卿落唇角微動,似是想要扯出一個笑容,奈何身上的刺痛一陣一陣襲來:“千公子怎麼來了?”
千牧歌聽到蘇卿落都這副模樣了還強說自己好,愈發心疼,開口道:“我剛剛進宮給皇祖母請安,撞見了瑾兒,便聽說你出了事。打探了一下,知曉你被關進了天牢,我便過來看看你。”
蘇卿落聞言心中不由一暖,卻沒有什麼力氣說那些感謝的話,只能扯出一個微不可見的笑容。
“你先別說話,我說你聽著便好。”千牧歌叮囑道,看到蘇卿落點頭才放心,將自己打探來的訊息說與蘇卿落聽:“我的人打探來的訊息是,你晌午不小心衝撞了襄貴人腹中的胎兒,晚膳後襄貴人便小產了,皇上便將你關押入天牢了,是不是?”
蘇卿落點了點頭,至少在旁人看來,的確如千牧歌所言的一樣。
“襄貴人的孩子,不是我害的。”蘇卿落費力道。
“我信你。”千牧歌沒有一絲猶豫的說出這三個字。其實或許他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會如此果斷的相信一個人,大約是潛意識覺得,有那樣一雙清澈的眸子的人不會蓄意害人吧。
來不及細想,千牧歌接著道:“你心中可有什麼猜測?”
蘇卿落點了點頭,剛剛被押入天牢後,蘇卿落一直在腦海中思索這件事的始末,是有些猜測的。
“我是被蓄意陷害了,”蘇卿落淡淡道,彷彿對這種事早已習以為常:“我略通醫術,那一撞被我及時接住,雖然襄貴人可能受到一些驚嚇,卻是不會傷及胎兒的。只怕是,有人在襄貴人的飲食起居上動了手腳,後來推在了我身上,那人,極有可能是宸貴妃。”蘇卿落費盡力氣將這一段話說完,唇色又蒼白了不少。
千牧歌並未問蘇卿落為何懷疑宸貴妃,只想告訴蘇卿落不要再說了,卻聽蘇卿落又鼓足力氣道:“此番事情只怕還要牽及瓊妃娘娘,勞煩公子將我的猜測轉告給瓊妃娘娘,讓她小心一些。”
千牧歌點了點頭:“你不要再說話了,我定會查出真兇,救你出天牢。你且安心在這裡休息,我會差人給你送些藥來,照顧好自己,等我。”
千牧歌小心翼翼的將蘇卿落放在稻草上,深深看了一眼蘇卿落,這才轉身出了牢房。
出了天牢,千牧歌直接去了在宮中留宿時常住的夜闌軒。
“讓青九與藍七去襄貴人住處看看是否有導致襄貴人小產的東西,若是沒有便去宸貴妃那找,定要將原因給我查出來!”千牧歌對音時道。
“少爺……”音時正欲出言阻止,要知道青九與藍七是少爺安排在宮中的眼線中最為器重的人,若是此時到兩位娘娘的宮中尋找一番,無疑是將二人推到了風口浪尖上,如果被發現,只怕少爺多年的隱忍都有可能毀於一旦。
千牧歌卻不給音時繼續的機會:“讓他們注意些。”
音時知道千牧歌主意已定,多說無益,只能搖著頭走出夜闌軒。
奕秋安排人將瑾兒快馬加鞭的送到秦國公府,瑾兒讓守門的小廝不要驚動了老夫人和秦老太爺,直接去了秦國公居住的院落。
聽道瑾兒說蘇卿落出了事,秦國公與夫人安氏皆一驚,想要派人去皇宮打探,奈何現在已入夜,行事多有不便,只能在府中乾著急。還好瑾兒將遇到千牧歌的事情說了,二人才放心些,現在也只能靜下心來想好對策,明日天亮再進宮。
第二日,秦梓恬便早早地入宮給太后請安。
昨日商量了一晚上,最終決定由秦梓恬出面與宮中取的憐惜。一來秦梓恬長常入宮陪伴太后,此番入宮也合情合理,二來,身為女子,在宮中也方便走動些。
匆匆給太后請了安,秦梓恬便離開了萬福宮。太后自是知道襄貴人小產的事情,也瞭解一些來龍去脈,知道蘇卿落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