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驗,讓你佔個便宜。”
那邊直接冷哼一聲,“你什麼時候對這種事情這麼熟悉,整天待在辦公室裡也能讓你撞見槍支私運?”
“怎麼了。”
薄淵脫下一隻手套,皺起眉頭,“我在永城你也要讓我過去?”
鬱南淮轉著筆,“上頭不是批准你檀城永城可以兩地管?這種事情你要視而不見嗎?”
薄淵一碰上鬱南淮就很暴躁,“不是你他媽大老遠打電一話過來專門告訴我的?”
他吼完這句話,想起有什麼沒說,“七爺下的批准你也知道?你現在是在做生意還是在做臥底!”
“那你到底管不管?”
薄淵那邊靜了一會兒,“具體什麼情況?”
“晚上我把資料發給你。”
“行,先掛了。”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鬱南淮放下手機,“進來。”
沈良木拿著資料夾進來,隨手關了門。
“鬱先生,城東碼頭走水運的路線摸清楚了。”他看了看手裡的資料夾,“有一艘船一週走一次,是在一個名叫王恆的人名下,但我們往下面調查,這個王恆是個船老大,是徐選對門的鄰居。徐選把他從放高利貸的人手裡救了下來,所以王恆才答應幫他一個忙。看起來,王恆具體也不知道徐選用他的船在做些什麼。這艘船,是從檀城的城東透過水路到達白城的一個隱蔽港口,那一處,是遊走在法律邊緣的一些不法分子的聚集地,當地的警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鬱南淮把簽字筆合上,“雲灼那邊?”
“雲灼小姐那邊,她手裡有云氏的一些股份,透過私下裡變賣股份,和她名下這麼多年離開檀城所攢下的錢,提供給了徐選。至於徐選是如何接觸到這些……徐選以前不是沒接觸過這些東西,他只是入獄這麼多年很多人都沒聯絡了,雲灼小姐出身在大戶人家,人脈自然要廣,所以人交人很快就能認識了那些混黑的人。”沈良木把收集到的資料彙報完,又開始說剩下的:
“調查雲灼小姐的時候,順便也查到了她從回到檀城後就不如家裡的其他人受重視,畢竟雲家是因為她才險被整垮。所以被排斥,大概是覺得雲家靠不住,所以才和徐選鋌而走險走了這麼一條暴利的路。”
雲灼手裡的股份只是一小部分,連競爭董事長的資格都沒有,雲氏現在經濟出現危機,到時候也分不到什麼遺產。
既然沒有公司也沒有遺產,雲灼索性就把手裡還能用到的股份變賣,拿了錢給徐選用。
大概是知道雲家的人知道了她賣股份的事情是什麼後果,所以雲灼孤注一擲的把希望全部投到徐選的身上。
這些,稍微動點心思就猜到了。
鬱南淮聽完,把手邊的抽屜開啟,裡面是兩份檔案袋,放在桌面上。
“這些都是一樣的內容,你把這兩份檔案,以我的名義一份送到遠唐給唐清則,另一份送給容岸。”他的手指在上面點了點,“具體是什麼他們看了就知道。”
沈良木接過,“好的,鬱先生。”
“上次網路上的那事,容岸怎麼處理的?”
沈良木回憶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之前網上餘梁音和挽舟的事情。
“聽容公子說,是從公關部傳出的,是一個年輕的男人。好像是很久之前就準備餘小姐的黑……準備黑餘小姐,然後又覺得反響不大,就稍加輿一論引到太太身上。”沈良木停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好像是,精神壓力太大。然後,既然是公關部,自然接觸很多這方面的東西,所以說起話來就顯得……有憑有據的……”
鬱南淮過了好一會兒才不知何意的只嗯了一聲,然後就讓他出去了。
撥了容岸的號碼,那邊很快就接起了,“怎麼了?”
“上次那事,查清楚確定是公關部一個男人做的?”
容岸對於鬱南淮專門打電一話給他問這事不是很理解。
“我和你的特助說過了。”
言下之意,便是了。
鬱南淮卻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精神壓力大為什麼不發別人的黑料?”
先不說壓力大為什麼會選擇這種方式了,就算需要引起新聞,也應該找個更具有影響力的,畢竟餘梁音只是
個模特,並且最後的目的好像更偏向挽舟一點。
容岸之前雖然察覺到那個男職工的說法有些勉強,但他沒對這件事太過深究,這個時候鬱南淮親自來問,想必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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