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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南淮在她的身側,很明顯的感覺到她的異樣。
大概知道她可能是想起些不好的回憶,一隻手把她拉到和自己面對面,另一隻插在口袋裡的手直接帶著風衣將她裹進懷裡。
察覺到腰身被抱住,鬱南淮拍拍她的背,下巴抵在她的頭頂。
“唐五。”溫和的嗓音哄慰般的響起,“如果是因為我讓你想起不好的事情,是我抱歉。這些事情都已經是遙遠的過去了,既然讓你不願意提起,那就把它拋之腦後。你現在的生活,不能一直被過去影響。”
挽舟在他的懷裡沒有說話,但鬱南淮知道她聽進去了。
“在我感覺你一直都是理智的人,知道什麼是重要的什麼是次要,那麼在這些方面我覺得你應該也能明白的對不對?”
挽舟在他懷裡笑了一下,悶悶的又輕緩,“你好像把我當做一個小孩子一樣。”
鬱南淮沒有否認,只道:“如果可以對你起到幫助的作用,那麼我覺得什麼方式或許並不重要。”
挽舟仰起頭,“嗯,有些道理我是明白的,但我或許需要時間去做到,不過我會努力的。”
有些事情真是發生的刻骨銘心,有時候在時間面前,其實是磨滅不掉的。
災難也好,幸福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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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唐清則看他一眼,我們兩個在這裡公報私仇?
唐清則是在高爾夫球場遇見鬱南淮的。
他是在和一個外國來的合作伙伴在這個地方談生意,外賓剛去洗手間就看見鬱南淮直接朝他走過來。
放下球杆,用溼巾擦了擦手,挑眉,“找我?”
鬱南淮在他面前站定,“有空談談?”
“一個小時後,”唐清則看了看手錶,“在休息室?償”
明知道他根本用不了一個小時的時間,但鬱南淮還是答應了,“可以。”
差不多真的快等了一個小時,唐清則才慢悠悠的推門出現攖。
“你特地來這裡找我,為了挽挽?”
鬱南淮拿出一張照片,“這個男人叫徐選,你應該不陌生吧?”
唐清則看了一眼照片,正是八年前他親手送進監獄的那個男人。
“挽挽的事情你既然已經知道了,那你的意思是?”
“這個男人最近出獄了。”
唐清則點頭,“我聽說了。”
鬱南淮大致和他說了昨晚吃飯的時候的事情,包括挽舟見到徐選的時候情緒的變化。
這兩個男人都明明白白的知道挽舟是為了什麼。
“你有什麼打算?”唐清則問他。
鬱南淮點菸,“聽說你在準備收購雲氏的股份?”
“嗯。”
“這個男人出獄沒多久就繼續幹了老本行,在城西一處碼頭透過水運私運槍支。他蹲了這麼多年牢,當年的靠山早就下了臺,經濟來源和人脈圈都是依靠雲家的小女兒雲灼。”他彈了彈菸灰,繼續道:“說起來也是奇怪,這雲灼倒是對一個綁架犯這麼死心塌地。”
唐清則往後靠,“雲家的人怕是不知道雲灼和這個男人還有聯絡。需要我透露給他們?”
鬱南淮勾起唇邊的弧度,看向他,“這只是其中一個方法。我可以找人把這個男人私運的東西連他的人一網盡掃。雲家那邊,你只需要把雲灼在背後幫助他的訊息放給媒體再稍加引導,再收購雲氏簡直易如反掌。雲家這次,怕是再也站不起來了。”
“圍剿這種事情,應該交給軍方的人來做。”唐清則想起他家裡的父母和爺爺都是這方面的人,“你需要找你的父親?”
“以前有個朋友,這件事可以交給他。”
唐清則看了他一眼,狹長的眸略微彎起,“我們兩個在這裡公報私仇?”
鬱南淮抽了口煙,笑意點點,“我們這是為民除害。”
……
……
鬱南淮是在公司開完會才想起來抽空給薄淵打個電一話。
那邊的人一上來就語氣不悅。
鬱先生表示早就習慣。
“私運槍支這種事你管不管?”
薄淵正在訓練新兵,聞言抬手讓他們先練,自己走到一旁。
“怎麼,你想幹?”
鬱南淮完全沒有理睬他的話,“城西碼頭有個綁架犯出獄後走水運囤積槍支,這件事很隱蔽,我想正好你有這方面的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