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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歷橫看著木若昕,聽著彈奏的樂曲,心曠神怡,感覺置身於仙境之中。這首《無憂夢》,果然有讓人無憂的功效。
因為《無憂夢》曲的關係,炎烈火神智清醒了回來,但還被困在結界中,為了不影響大局,只好安靜待在裡頭,好好調息。
用千年古琴彈奏出來的《無憂夢》曲,效果奇佳,很快就把周圍的詭異琴聲給擊退,以木若昕為中心,在她十步遠的距離之內,周圍的魔氣全消,恢復了大地該有的生機。
可是詭異的琴聲並不因此甘願敗退,加大攻勢。
兩種不同的樂聲在四周交鋒,將周圍的攤位、房屋打破,時不時會傳來破例之聲。
閻歷橫擔憂了,後悔說出以這種方式逼音魔現身。如今若昕處於危險當中,他只能護她不受外界所傷,卻無法護她不受音律所傷,尤其是現在,還不能讓她收手,否則情況會更嚴重。
他該怎麼辦?
木若昕正在用音律和音魔交鋒,其中的艱苦只有她一個人知道,可是不管音魔的攻勢有多強,她都必須抵擋住,不然會輸得一敗塗地。
音樂是給人放鬆愉悅的,如果拿來做殺人利器,那就失去了它的意義,所以她不該拿音樂來殺人,而是彈出好曲子,引人入勝,讓人能在音樂中找到快樂。
抱著這樣的心態,木若昕閉上眼睛,再一次彈奏《無憂夢》曲,所彈奏出來的樂聲,力量驚人,將周圍的詭異之音全給破了。
砰……巨大的響聲過後,月柳村的*陣全破,村裡恢復了原來的樣貌,只是村子的房屋損壞極其嚴重。
木若昕停止撥絃,睜開眼睛,看著手指下的千年古琴,珍愛地觸控著它,感激它,“謝謝你!”
她能感覺得到,這架古琴是有生命的,而且它很喜歡她,不惜全力護她。
古琴似乎聽得懂木若昕的話,光弦閃發著耀眼的光芒。
不過閻歷橫還是什麼都沒看到,見木若昕睜開了眼睛,開心地笑了,但還是有點擔憂,著急問道:“若昕,你可還好?”
“阿橫,我沒事,古琴幫我把魔音攻勢擋住了,我幾乎沒任何的感覺。這真的是一把好琴,要不是它,我恐怕很難贏得了音魔。”
突然,恐懼傳來狂傲的笑聲,“木若昕,你別高興得太早,月柳村就是你的葬身之地,哈哈……”
“這個聲音有點耳熟。”木若昕仔細回憶這樣的聲音,忽然想到了,驚訝說道:“是那個天下第一琴姬,遊擺琴。”
這時,遊擺琴身穿黑衣,披頭散髮,雙眼濃黑,唇齒也發黑,懷抱著一把奇異的琴,從空中飄飛而下,怒視著木若昕,冷笑說道:“木若昕,你還記得我,那你也應該記得我們之間的恩恩怨怨。”
“哇,你是人還是鬼啊,那麼難看?”這簡直比鬼還要難看。
“如果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變成這樣。”
“關我什麼事呀?”
“要不是你讓我名譽掃地,我會有今時今日嗎?廢話少說,我今天要你們全部都死在這裡。”遊擺琴把懷裡的琴橫放在手臂上,一隻手撥動琴絃,幾道黑光就飛射而出。
閻歷橫閃身當在木若昕前面,以魔力將黑光打散,威武且霸氣地說:“想要動本座的女人,那要看本座答不答應?”
遊擺琴並沒有像以前那樣懼怕閻歷橫,仗著手中的魔琴,有恃無恐,不屑道:“魔王,今時今日,你以為我還會怕你嗎?你再厲害也只不過是個人,而我是魔……”
“是嗎?”
“我已經和音魔成為一體,我就是音魔,音魔就是我。我要讓所有對不起我的人付出慘重的代價,我要成為這個世界的霸主,你,你們都將被我踩在腳底下,做我的俘虜,哈哈……”
“在本座看來,你只不過是個不知量力的小丑。”閻歷橫閉上眼睛,然後又睜開,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額頭上的魔紋隨即出現,身上的魔煞之氣尤為強大。
遊擺琴看到閻歷橫額頭上的魔紋,還有他身上的魔煞之氣,大為吃驚,甚至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你……你怎麼可能是魔?”
雖然傳言都說魔王是魔,但她卻不這樣認為,尤其是遇到音魔之後,她更堅信閻歷橫不是魔。音魔說過,魔族中並無閻歷橫這一號人物,所以閻歷橫一定是人。
可如果是人的話,怎麼會有魔紋,還有魔氣?
以前她不知道魔氣是什麼樣子,現在她知道了,閻歷橫身上的魔氣比她的還強,她恐怕不是他的對手。
“本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