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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走。”閻歷橫不想聽藍正司的囉囉嗦嗦,走到木若昕身邊,摟住她,黑光一罩,瞬間在眾人面前消失無蹤。
藍家的弟子看到這一幕,驚訝不已,竊竊私談。
“這就是傳說中的傳送之術嗎?”
“太神奇了。”
普天之下,除了魔城有傳送術,只有五大家族之首的歐陽家精通這一術法,而歐陽家的傳送術只傳嫡系,所以世上懂得傳送術的人少之又少。
難得見到這種神奇,他們當然驚訝。
不過藍正司並不驚訝,凝視著木若昕方才站立的位置,觸景傷懷。她匆匆地來,又匆匆地走了,沒有給他留下一絲色彩。是她故意不留,還是她心裡從未有過他?
藍博恆拍了拍藍正司的肩膀,安慰他,“別想太多,是自己的終究會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強求也得不到,她對你而言只是一個過客。藍家還有很多事需要你肩扛起來,你要振作。”
“爹,我知道了。”
“瞧你這臉色,*未眠吧。回去睡上一覺,把精神養好。”
“嗯,我這就回房休息。”藍正司整理好心緒,不再去想太多,回自己的房間去休息,自始至終都沒關心過藍正爵。
藍正司走後,藍博恆也走了,只是簡單交代弟子處理好該處理的事,對藍二爺和藍正爵不聞不問。
他沒有責備藍正爵已經仁至義盡了,就算藍正爵今天被魔王打死,那也是咎由自取。
藍二爺抱著快沒命的兒子,無助又怨恨。他怨恨的不是閻歷橫,而是藍博恆和藍正司。他們父子兩竟然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的兒子被打死而不出手相救,這算什麼?
這筆賬他會記著,不能找魔王和木若昕報仇,那就找藍博恆和藍正司父子兩算賬。
閻歷橫帶著木若昕出了東城之後,天色已經漸亮,天邊柔美的霞光甚是美麗。
木若昕一邊慢步前往月柳村,一邊欣賞日出,活在當在,樂在其中,還把阿狸叫出來一起玩,“阿狸,你幹嘛叼著一枝花不放呀?”
阿狸不知道啥時候摘了一枝花,叼在嘴裡不放,搖頭晃腦地跟著木若昕,她走它就走,她停它也停,主人問話,它就發萌回答。
“呦……”主人頭上戴有花,我也要。
“噗……阿狸,你想讓我笑死嗎?”她頭上的是珠花,不是路邊的花。這個阿狸,她真是服了它了。
“呦……”主人戴花,我也要戴。
“你這哪裡叫戴花,你這叫叼花。”
“呦……”反正有花就行。它要和主人看齊,絕對效仿主人。
“行行行,你就繼續叼著花吧。”木若昕不管阿狸,讓它去做自己喜歡做的事,面向閻歷橫,倒著走,邊走邊問:“阿橫,你知道月柳村在什麼地方嗎?那個寫信的人要我們中午到達月柳村,咱們這樣慢悠悠地走,會不會趕不及呀?”
閻歷橫額頭上的魔紋已經消失不見,此時和普通人一樣,只是看上去較為冷漠,但面對木若昕的時候,骨子裡的柔情盡現,溫柔回答,“方才於東城之時,我曾向人打聽問路,月柳村位於東城的西北方,離此地大概還有十里之路,若是用傳送之術,頃刻間可到。”
“雖然現在還沒到中午,不過我想早一點到月柳村,先檢視一下那裡的情況。”
“好。”閻歷橫點頭應答,帶上木若昕,一個傳送術就到了月柳村外。
阿狸也一同被傳送走,到了月柳村外時,一躍就跳到木若昕的肩膀上,歪著小腦袋觀看眼前的詭異村子,嘴裡的花還叼著,彷彿已經眷戀上這樣的裝束。
月柳村外,腐舊的兩根大柱子上高掛著寫有村名的牌子,牌子已經破角,上面的字被黑煙燻得模糊不清,往村裡望去,見不到一個人影,街上還擺著很多空攤子,有些攤子上還有商品放置,只是已經髒亂不堪。
一陣不大不小的風吹過,能清楚聽到風的嘯聲,地上的紙張輕物飄飛而氣,冷清一片,顯然就是一個死城。
此時太陽已經升起,照亮大地,可月柳村依然黑壓無比,就好像有一片大大的黑雲覆蓋在上空,長久不散去。
“天啊,這就是月柳村嗎?”木若昕走進村子裡,感覺不到有任何的生命氣息,都是死氣沉沉的一片,那股死氣令她不禁打了個顫抖。
閻歷橫緊跟著木若昕,護她周全,但一路走來並沒有危險的事發生,村裡彷彿更冷寂了。越是這樣,證明即將來臨的暴風雨越大,他不能掉以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