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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沒有!二姑娘花一樣的年級怎麼會不漂亮呢?”綠柳疼得呲牙咧嘴,她跪在地上,看著陳令月猛搖頭。
“你騙我!”陳令月啪的一巴掌甩在綠柳的臉上,怒啐一口:“賤婢!你是不是在笑話我?覺得我不是這裡的嫡女了,你就敢敷衍我?你和那個賤婢一樣,都想踩在我頭上!”
她說話間,拔了頭上的金釵,朝著綠柳的身上一下下刺了下去,洩恨一般地狂罵著:“賤婢!我讓你高高在上,我讓你不拿正眼瞧我!”
“沒有,沒有!二姑娘,奴婢沒有。”綠柳跪在地上哭哭嚷嚷的躲閃著,奈何她為人奴婢,根本不敢跑,只能滿臉淚水的不停求饒,她被扎得臉磕頭都不能完成:“二姑娘,我沒有。二姑娘,饒命啊!”
綠柳哭喊著饒命,這一句二姑娘又戳了陳令月的肺管子。
“二姑娘?”陳令月扯著傾斜的嘴角冷笑一聲,死死的瞪著眼睛,瞧著綠柳的眼神裡透出了幾分偏執的怨毒:“我讓你二姑娘!二姑娘!我讓你笑我!你知道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是不是也想像蒲柳那樣上趕著巴結那個賤婢?賤婢,都是賤婢!”
陳令月握著手裡的金釵一下一下刺向綠柳,綠柳疼痛渾身上下都在抽搐,哭喊著饒命,可是她越喊,陳令月刺的越狠,越起勁。
她眼神裡透著某種燃燒的陰狠火焰,似乎在這種虐待中得到了某種變。態的快感。
她狂笑著,狠狠的用手中的金釵刺向刺向綠柳的頸間骨縫。
第26章 你說話好像我爹
“啊”的一聲慘叫過後,金釵插。入骨縫的聲音讓綠柳疼的昏了過去。
陳令月鬆了手裡的金釵,綠柳頸肩骨上還帶著那根金釵,她噗通一聲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門吱的一聲開了,“出什麼事情了?”
陳夫人來看陳令月,聽到慘叫聲不由擔心,結果一進屋看到綠柳倒在地上,脖子上還有血跡,嚇了一跳,再看看陳令月,她手上有繃濺起的血點子。
“這、這是怎麼了?月兒,出什麼事情了?”陳夫人慌慌張張的看著陳令月。
陳令月拿起梳妝檯上的白絹擦著手,冷靜異常:“沒事,娘,沒事。是這個賤婢想偷我的金釵,我懲治她一下。”
“你!”陳夫人抖著袖子,皺著眉頭看著地上躺著的綠柳,她一動不動,脖子上還有血,不是死了吧?
陳夫人看了身後的丫鬟綠蘿一眼,命令說:“去看看。”
綠蘿點點頭,縮了縮脖子,走過去抱著綠柳的肩膀探了探她的鼻息,又揚頭看著陳夫人道:“還有氣。”
陳夫人鬆了一口氣,又看向陳令月:“你又惹什麼事情?綠柳是我一手調。教出來的,她的人品我最清楚不過。她不像是個會偷東西的。”
綠蘿和綠柳就是那日跟著陳夫人去郊外的丫鬟,她們知道了這樣的秘密,卻沒有被怎麼樣,正是因為陳夫人的信任。
像那日的兩個護衛已經給了高價的補償辭退了,自此是山長水遠的走了。反正誰也沒再見過他們。
“娘,你的意思,你信得過她,信不過我咯?”陳令月嘟著嘴,委委屈屈的看著陳夫人,眼中含淚。
“叫我母親。”陳夫人皺了皺眉,復又回頭,看著綠蘿道:“把綠柳帶出去。”
“是!”綠蘿一個人架起綠柳將她帶了出去。
綠蘿看著綠柳觸目驚心的傷口,不禁心寒。從前姑娘身邊的丫鬟就經常遭受姑娘的毒打。後來還因為陪著姑娘去郊外的鄉下,而死在了那裡。
夫人口口聲聲厚待她們,卻從不懲戒小姐,只是補償她們而已。
這樣的厚待,真是不要也罷。
陳夫人看著陳令月嘆息一聲:“你今日去哪裡了?”
陳夫人剛才見府裡頭的馬伕鬼鬼祟祟的,便將人招過來上前盤問,盤問之下方知陳令月去了蕭府。
陳夫人氣得發抖,怒氣衝衝的來找陳令月,卻看到她虐待奴婢這一幕。
她以前也掌摑過奴婢,只是陳夫人沒想到陳令月竟然發展到如此兇殘的地步。
其實以前陳令月也針刺釵扎過奴婢,只是那些奴婢敢怒不敢言,所以陳夫人不知道罷了。
陳令月壓根也沒想隱瞞,她一邊擦著手,一邊皺眉輕笑:“我能去哪?不過是去看看那個賤婢是怎麼霸佔我的身份,和我的夫君相親相愛的。”
“住嘴。”陳夫人四下張望,見門窗還是緊閉的,她鬆了鬆氣:“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你是陳令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