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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過來就是了,也沒必要非留個人在家吧?再說了; 那屋子的確有畜生的味道,遠山哥住那裡終究不好吧?”
侯遠山道:“也不過是幾日的功夫,也不必那麼麻煩。何況我一個大男人,住哪裡還不都一樣?對了,小葭的日常用具還未拿過來; 我這便去取。”
他說著要出去,沈葭忙道:“我跟你一起去拿。”說完,她將高興遞給月季,跟著跑了出去。
見二人走了,月季不由看向高耀:“怎麼回事啊,方才你不還說是遠山哥和小葭一起的嗎?這會兒怎麼就成小葭一個人了?”
高耀攤攤手:“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一直以為是他倆一起住咱們家啊。”
月季琢磨了一會兒,又問:“遠山哥不還打算把房子翻新一下嗎,那少說也得大半個月才能住人,難不成他打算讓小葭一個人在咱家住半個月?咱們倒是沒什麼,可遠山哥這行為也太奇怪了吧?”
月季說著,眸中漸漸閃過驚詫,忙又看向高耀:“你說,遠山哥會不會出什麼事了啊?”
高耀撓著後腦想了想:“應該……不會吧?我瞧著遠山哥和平日沒啥不一樣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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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沈葭追出去之後便和侯遠山並排走著,因為賭氣她也一直沒吭聲,就那麼默默走著。侯遠山也不知是沒瞧出來還是怎麼,竟也什麼話也不說,連句像樣的安慰和解釋都沒有。
他一聲不吭的就要跟她分開睡,到如今也沒給她一個很好的理由,沈葭覺得心裡賭了一口氣,很難受。又見他這般裝不知道,她一下子就火大了,乾脆站在路邊上,再不肯往前走了。
侯遠山見了,這才又回過身來上前拉住她的手:“怎麼,真的生氣了?”
沈葭氣哄哄地甩開他的手,也不願同他說話,又加快了速度往家裡去了。
侯遠山見她使小性子,眼裡的神色變了變,無奈地搖搖頭,疾步跟上去了。
沈葭如今正委屈著,聽他一路上喚她也不答應,腳下的速度更是不減,急匆匆地往前走著。
到了家,拉著一張臉默默收拾自己的用具,拿了包裹將它們統統包起來,侯遠山站在門口看著她,想上前去安慰兩句,又不知該如何解釋,一時間有些木訥,又有些心疼。
沒多大功夫沈葭便已經收拾好了,正眼也不願瞧他,將那包裹跨在肩上就要出門。
到了屋門口的時候,她正要跨過門檻,卻被侯遠山一隻臂膀給攔住了:“好娘子,別生氣了好不好?”他嘴笨的不知道該說什麼話來哄她。
沈葭本就覺得委屈,如今又聽他安慰自己都這麼敷衍,連個正經理由都沒有,不由得鼻子發酸,卻怎麼也不肯哭,只目光淡淡地看著外面:“你快把手拿開,既然煩了我,我今兒個出了這院子就再也不回來了。”
她實在想不明白,這幾日他倆一直好好地,他怎麼就不曾跟他提砌牆的時候讓她一個人去月季家住的事兒,臨到事兒前頭了才想起來告訴她,讓她心裡連個準備也沒有,他這樣子哪曾把她當成自己的妻子來看了?
何況他以看家為由睡在雜貨屋,這藉口在她看來實在牽強。他們倆人有多少家底沈葭心裡清楚,哪裡用得著留個人在哪裡看著?縱使真的看家,他怎麼就不曾問問她願不願意跟她住在雜貨屋裡?
如今可好,二話不說倒先把她給安頓下來了,又算是個什麼理兒?她是他三媒六聘,吹吹打打娶過來的妻子,如今憑什麼跟打發一個花錢買來的丫頭似的,就這麼一個人決定了?
砌牆,壘炕,屋子翻新,速度再快也要個把月的啊!他就這麼忍心和她分開這麼長時間?
她越想越委屈,忍不住用拳頭捶打著他伸在自己跟前的胳膊:“你個混蛋,我走了,就再也不回來了,省的你瞧著心煩。你若是膩了我,倒不如明明白白的說出來,這樣子又算怎麼回事?”
她說著說著,眼淚也跟著啪嗒啪嗒滴了下來,一顆顆珠子似的落在侯遠山的胳膊上,引得他越發心疼,直接伸手將她拉進懷裡,用力的將她整個人全了起來:“傻姑娘,我怎麼會膩了你呢?不過是夜裡讓你歇在月季家裡罷了,白日裡不還見得著嗎,你怎的就傷了心?”
沈葭用力錘著他的胸口,繼續嗚咽著:“你說的好聽,你早怎麼不說,偏偏什麼都決定好了才來告訴我,你這樣又……唔……”
她的話還未說完,便已經被侯遠山盡數吞進了口中。他陶醉地吻著她的唇,又順著面頰一點點吃掉上面的淚珠子,鹹鹹的味道讓他心裡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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