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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湘不由再次晃了晃她的大腿:“姐,你發什麼呆啊。爹孃也真是的,你這樣的條件又不愁嫁,怎麼就自降身份去提親了。這樣姐姐將來嫁過去,豈不是要矮上半截?”
高浣半晌放回過神來,忙拉了高湘的手問:“好湘兒,你快告訴姐姐,這究竟是不是你的玩笑話?爹孃去了哪家為我說親?”
這事情來得太過突然,讓她一時間有些不敢相信。她明明記得娘說再等個一年半載的,如今怎又這般急切起來?
高湘道:“自然不是玩笑話,姐姐若不信自問了爹孃便知。只是,男方是誰我便不知了,興許……是薛知縣家的公子薛攀吧,前段日子爹孃不還有意要將你許給他嗎,我剛見他們談論的很高興,想來一定是這家了。”
高浣聽得腦袋有些發矇,立刻就想要去找爹孃去問問情況,剛站起來卻又突然止住。
她還是個未許人的姑娘家,如今這般莽莽撞撞地跑過去問自己的親事又成什麼樣子?爹孃看到了怕也免不了一番責備。
她心裡漸漸一沉,又無奈地重新坐回了炕上。
只是,現如今她是再沒什麼心思再做什麼刺繡了,只覺得心裡發堵,做什麼都沒了興致。
一個人在屋裡坐了一會兒,她方才起身出去,打算去外面散散心。
當高浣反應過來時,發現自己竟已不知不覺間到了沈葭的家門口。
沈葭收拾了灶房走出來時,恰巧便看到高浣一個人失魂落魄地站在那兒。
“浣姐兒站在這兒幹嘛,怎麼不進來啊?”沈葭說著已經上前挽上了她的胳膊。
高浣勉強衝她笑了笑:“我原在想也不知遠山嫂子在不在家,一時失了神。”
她的藉口有些牽強,沈葭見她有些不太對勁心知是有什麼事,卻也沒有多問,只道:“自然是在家的,快進屋裡坐吧,別再外面站著了。”
二人進了屋,沈葭拉她在八角桌前坐下,又倒了茶水遞給她:“喝口水吧,最近外面天氣比較幹,你站了那麼久,這會兒想必是渴了的。”
高浣捧著杯子道了聲謝,只拿杯子抿了抿唇又放下了。
沈葭想了想,握了她的手溫聲道:“如有什麼不開心的,莫要憋在心裡,說出來心裡終究會舒暢些。”
高浣薄唇緊抿,唇瓣間隱隱有些泛白,良久才略微抬眸看向沈葭:“嫂子,很多事我不知該向誰說,我可以相信你嗎?”
沈葭笑了笑:“你我已經認識了有段日子,該不該相信我自己心裡總有個判斷吧?”
高浣也跟著笑了笑:“我知道,嫂子是個好人,只是有些話女兒家畢竟難以啟齒,我只怕說出來了嫂子會怪我不知禮數。”
“你的性子我自然也是有所瞭解的,你若如此說可是要當我是那等淺薄之人?”
沈葭說完看她一臉焦急的就要解釋,她笑著搖了搖頭:“好了,有什麼想說的便說吧,興許我還能幫幫你呢?”
高浣猶豫了一下問道:“若是……若是你要嫁的男人身邊已有了女人,你會怎麼做?”
沈葭:??
“怎麼會這麼問?”沈葭被她這話問的一頭霧水,她剛同來生哥訂了親就跑來這麼問她,莫不是聽了什麼閒言碎語?可是來生大哥不可能做那樣的事啊!
“我爹孃將我許給了薛知縣的公子薛攀,我以前去縣城時曾聽人說薛公子和一個女捕快關係親密,我……”
“等等!”高浣話還未說完就被沈葭急忙打斷,很是困惑地看著她,“你爹孃將你許給了薛攀?是你爹孃親口跟你說的嗎?”
高浣第一次在人前談及自己婚嫁之事,不由有些臉頰發熱,只又道:“是湘兒聽到的,我爹孃前些日子就有這個想法,如今既然請了媒人去說,想必便是了。”
沈葭“噗嗤”一笑,只覺跟前的姑娘甚是可愛,傻傻的可愛。
高浣被她笑得有些糊塗:“嫂子因何笑我?”
“我笑你呀連訂親的物件是誰都不知道呢,就先自己愁上了。”
高浣聽得有些不明白:“莫非嫂子也知道我訂親的事?”
沈葭笑道:“今兒個孫媒婆來隔壁我乾孃家提親了,就是你跟來生大哥的事兒。不過如今只是口頭先應下了,待過些日子來生大哥帶了聘禮去下聘才算真正的訂下來。”
她說著又認真地看向高浣:“不知道我如今告訴你的這個訊息對你來說……是喜是憂?”
高浣呆愣了一會兒,不由想起那日她被袁來旺拉扯時救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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