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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夫妻自不會離開你的。”
“那你怎麼突然就把所有的銀子都給我了,我前兩日說我想開錦繡鋪子你明明不贊成的,如今卻莫名其妙的又說支援我。還有在酒樓裡聽到那些話以後你一直黑著臉不跟我說話,從縣城回來的一路上你是不是就盤算著把你所有的積蓄都給我,然後一走了之?”
沈葭想到他有可能會走,心裡越發害怕起來。他們才剛剛成親啊!
她說話的時候情緒有些激動,一時間倒也把侯遠山給嚇著了。離開她?他從來沒這麼想過的。
“小……小葭,我只是想著上次不同意你開鋪子惹你不開心了,所以才……我真的沒有要離開你的意思,我發誓!”他說著右手舉起來對她信誓旦旦地保證著。
沈葭微微安心了些,伸手摸了摸眼角的溼潤,抬頭看著他:“你沒騙我?”
“我不會騙你的,我會跟你好好過日子。”
沈葭心裡的不安消散了,但想到酒樓裡的事仍是覺得困惑,遠山哥比她一個王府庶女都更關心朝堂政事,那他到底是什麼人呢?
“遠山哥……以前在朝中做官嗎?”沈葭思來想去也只有這麼一個解釋了,她自幼在楚王府閉門不出,如果遠山哥做過官她不知道也是尋常之事。
侯遠山搖頭:“沒有。”
他說完停頓了片刻,見沈葭面露困惑又道:“我以前做的營生……不是什麼好事,說出來怕嚇著你,不提也罷。但我向你保證,一定不會離開你的。”
他說完還怕沈葭不信,又補了一句:“如果我今日騙了你,便讓我五雷轟……”
沈葭嚇得捂住他的嘴,臉上微微有些薄怒:“你發那等毒誓做什麼,我又沒說不信你。”
侯遠山握住沈葭的手,親了親她的手心,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就是……怕你胡思亂想。”
沈葭睇了他一眼,但看他憨憨傻傻的模樣卻又不忍責怪,只是嘆息一聲沒再言語。
遠山哥沒有做過官,那他又是做什麼的呢?不好的營生又會是什麼?他既有一身武藝,莫非真的是盜匪流寇?又或者是……殺手!
沈葭被自己的想法驚得一個激靈,渾身哆嗦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她真是糊塗了,遠山哥明顯是那種老實巴交、心底良善之人,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呢?
何況,她印象當中的殺手都是面癱臉,冷酷無情的模樣,遠山哥……明顯不可能。
不過,既然遠山哥說不會離開自己,以前做什麼又有什麼要緊呢,只要他們倆以後的日子能夠幸福,也便足夠了。
想到這些,沈葭頓時鬆了一口氣,也不再與他繼續這個話題。
沈葭看著手裡的荷包,眉頭微微蹙起:“在縣城裡租一間鋪子也是不容易的,若想找個和錦繡閣一樣好的地段兒也難,怕是要花不少銀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攢夠。”
侯遠山道:“不用急,過段日子我就去打獵,說不定能遇上什麼好東西,很快就能攢夠的。”
沈葭想了想道:“也不用那麼拼命,平日打些野豬野羊的也就是了,別往深山裡去,裡面那麼多猛獸很危險的。”
見沈葭關心自己,侯遠山心裡很開心,應著道:“我知曉得,定不會惹你擔心。”
沈葭這才放心地點點頭,又開始想著怎麼把兩人的小日子過滋潤的計劃了。
她站在門口望著院裡一大片的空地,突然扭頭對侯遠山道:“遠山哥,等我們有錢了把院子好好規整規整,你說好不好?”
侯遠山的院子大小和隔壁的袁林氏家沒差多少,但除了正對著大門的三間瓦房,以及左耳的一間小灶,其他地方都是空蕩蕩的,沈葭覺得如果不利用起來就浪費了。
侯遠山對這個原沒什麼要求,只想著夠住也就是了。不過看沈葭如此興奮,他也跟著上了心:“好,你說怎麼辦都聽你的。”
沈葭聽得心裡一甜,彎了彎唇角,眸中閃耀著星光。
她看著空蕩蕩的院子,腦海中漸漸浮現出一個自己想看到的場景來。她笑著伸手指著右面那塊空地:“將來在那裡搭一張棚,裡面可以喂一頭驢,這樣以後我們去縣城可以讓驢馱著我們,就不用遠山哥費力氣拉著我了。而且有驢幫我們磨磨,也省了不少力氣。然後,我們再養一頭奶牛,每天都可以喝牛奶,還可以做各式各樣的糕點,說不定將來還能拿去縣城裡賣呢。”
她說完又指了指左側的灶房附近:“灶房後面那塊地方再擴大一些,一半兒種菜,一半兒種花。菜種的夠我們和乾孃家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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