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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過,那會有多少人去做膽大妄為的事。
所以在長輩面前他難得板著臉,強硬地說:“許三伯,這件事關係很大,如果不是他做的,寫了也沒事。”
許二伯看自己的面子段隊長都不買了,也很無奈,畢竟他老了,只能說上幾句話,能不能被聽進去,他也不能做主。
看著小輩們渴求的眼神,他抽動了下嘴角說:“叫你們寫,就寫吧,”他是不相信這件事是小輩做的,他看著他們長大,即使會做點無傷大雅的小把戲,但沒有害人的狠毒心思。
許新飛看到三爺爺都保不住他,只能老老實實地寫,不過送到革委會的舉報信,他寫的時候特意寫得和自己的字不一樣,所以對現在的情況還抱著僥倖的心理,大家發現不了是他的字跡。
可是他不知道有些人即使特意變換字跡,還是有自己的寫字習慣,讓人仔細觀察就可以發現。
當他寫完,段隊長拿著他們兩人寫的字仔細和舉報信做對比,看了兩眼就看出是許新飛寫的了,破綻太明顯了,因為他有個字寫了錯別字,可是他自己沒有發現是錯字,兩次寫的同樣內容雖然字跡有點差異,但錯在同一個字上就基本確定是同一人寫的了。
段隊長眼裡帶著火,將手上的紙用力拍在桌子上:“許新飛,就是你的字跡,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當段隊長指出同一個錯字的時候,許家人都啞口無言了,即使再怎麼不敢相信沉默老實的許新飛會做出這麼大膽的事,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更重要的不是責怪他,而是想怎麼更好地處理這件事。
許三伯擔憂地看了眼許新飛問:“這件事是怎麼處理呢?新飛還這麼小,都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不能因為他無心做的事毀了他啊。”
楚江瞟了眼呆站著的許舒林說:“就是許新飛一個人做的嗎會不會還有其他人。”
許新飛聽到這樣的意有所指的話,急忙說:“就我一個人,是我看不過外鄉人搶了名額,就想教訓教訓他,我沒想到會這麼嚴重。”
許舒林看著堂弟急忙摘掉自己的嫌疑,心裡一痛,如果他早點發現就不會弄到這個地步了。
許三伯聽到許新飛的回答,舒了一口氣,好在舒林沒有參與進去,不然一下子折了兩個人。
段隊長臉比平時更加嚴肅,臉彷彿皺得更厲害:“既然是你一個人做的,等下就和我一起去革委會,把這件事處理好。”
眾人聽到這個結果,反應各異,知青們都鬆了一口氣,馮長安終於可以洗刷冤屈回來了,鄭佳薇更是哭得更厲害了,許家人就如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臉擔憂。
本來以為事情到這裡就結束了,等段隊長他們去處理就好了,沒想到這個時候陳一遇又開口了,他不僅沒有為鄭佳薇的眼淚動容,還提出了另一個疑問:“蘇怡瑩的行李也被動了,這是為什麼?”
第26章 處理結果
知青們也想起來了起初就提過的蘇怡瑩行李被動的事,可是蘇怡瑩和工農兵大學名額又沒有什麼關係,去動她的行李做什麼,大家將目光轉向許新飛,等待他的回答。
而處在人群中還在抹眼淚的鄭佳薇一下子楞住了,她都快忘了這件事了,實在是馮長安的事更嚴重,她無暇顧及了。
現在換鄭佳薇朝許新飛使眼神了,也不知道是許新飛沒注意還是根本不想搭理她,聽到陳一遇的問題,他想也沒想就說:“是鄭知青叫我去教訓教訓蘇知青的,我就想弄一個也是弄,弄兩個也是弄,問了她蘇知青的書平時放在哪,最好是紅寶書,問清楚了就去蘇知青行李裡找,沒找到我就沒去弄了,我本來就和蘇知青無冤無仇,也懶得再想辦法去教訓她了。”
聽到這樣的答案,蘇怡瑩詫異極了,她平時和鄭佳薇相處的還不錯,雖然沒有和江燕的關係那麼好,畢竟她們住在一個房間,天天呆在一起,但因為鄭佳薇溫柔可人的性格,蘇怡瑩還是很喜歡和她交往的,完全沒有想到她會想要教訓自己。
這麼想著,她也就直接問出來了:“你為什麼想要教訓我呢?”帶著疑惑和不解的尾音,讓人不禁有點憐惜。
陳一遇看著蘇怡瑩帶著疑惑和受傷的眼神,很想揉揉她的頭髮,不關她什麼事,壞人來傷害人的理由從來不是受害人,而是他想要做壞事,從而有無數的理由。
鄭佳薇面對眾人或驚訝或懷疑或厭惡的目光,難堪極了,可是地上並沒有坑可以讓她躲進去,她只能呆站在大家的注視中直視這個問題。
她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也許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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