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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諾是真羞了,通紅著臉,給蘇靖堂擦身體,小心翼翼地避開傷口。
陳諾洗好的時候,蘇靖堂還意猶未盡地問:“這就洗好了?”
“嗯。”陳諾低頭應聲。
***
朱只山來的時候,蘇靖堂剛被洗好澡,舒舒坦坦地躺在床上,除了一個褲衩,啥也沒穿,裹著被子,啊,人生就是這麼美好,如果手腳靈活脫光了,再把陳諾脫光了,那就完美了!
陳諾紅著臉將朱只山帶進臥室,朱只山非常好奇,這堂嫂怎麼就紅著臉了呢?他做啥事兒了?還是蘇靖堂又禽獸了?
進了臥室,朱只山還好奇地打量著陳諾,現在臉紅的女生還真不多呢。這看一眼不打緊,老瞅著看就不對了。陳諾都出去了,他還頭扭著往回看呢。
蘇靖堂心裡不是滋味了,“禽獸,你看我老婆幹嘛?”
“就看看嘛。”朱只山漫不經心。
“老子的女人你看個毛線!”蘇靖堂不依。
“堂嫂長得漂亮,看看不行啊?”朱只山攤手。
“不行!”
“就看。”
剛巧陳諾端了一杯水進來,朱只山眼神又瞟了過去。蘇靖堂急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摸著啥是啥,將身上的被子一股腦地甩了出去:“不許看!”
甩出去後,三人都愣住了。
蘇靖堂忘了自己就穿一褲衩還在磨蹭間露了半個屁股出來。
陳諾呆了。
朱只山傻眼了一下,瞅著他兩腿間支起的帳篷,當即佯裝捂眼,“哎喲媽呀,你那玩意兒翹那麼高,我可不想看!”
“滾,不要一點兒臉,佔老子便宜!老子讓你看了!”蘇靖堂氣吼吼的同時也覺得窘迫極了,陳諾趕緊上前一步,抱起被子,一把把蘇靖堂給裹嚴實了,小臉更紅了。
“老婆。”蘇靖堂扯著被子蓋身子,委屈地喊,他必須得找個人安慰安慰。“他看我。”
“那、那你下次也看他。”誠實的陳諾,就覺得一來一往才公平,他看你,你再看他,不就扯平了嗎?
沒想到兩人一起大聲反駁。
“我才不看不要臉的呢!”
“我才不讓不要臉的看呢!”
作者有話要說:那句“我擦!我擦!我擦!擦!擦!”好黃暴有木有?咱們諾諾被堂哥帶壞的前奏,貌似陽光邪惡本質又顯露出來嫋。
另外,有茹涼說俺短小,俺想說俺雖然短小但精悍,並且贏在持久力(請自行腦補),每日一更,漸漸粗大。(艾瑪,作者菌被堂哥傳染的太猥瑣了,以上每個詞都好羞羞羞,捂臉~~~抱頭跑~~)
不冒泡的都是喜歡暗戀的懶娃娃。(得意臉~~)
第30章 V章
朱只山到底是仔仔經細細地給蘇靖堂檢查了一番。症狀除了慾求不滿、身體與心靈極度飢渴外;精神面貌處在亢奮中。
蘇靖堂罵他胡扯;庸醫,沒醫德。哪有醫生當面就把病情這麼殘忍地說出來。
朱只山朱醫生不跟病人一般見識;轉個身和陳諾說了一些注意事項,不出一個星期就會痊癒;不耽誤參加校慶。接著陳諾將朱只山送出臥室。
“老婆;你離那傢伙遠點。”蘇靖堂坐在床上腦袋往外探著說,裹著被子跳著要去開衣櫃找褲子;準備穿上褲子就跟出來。
“你別亂動!”陳諾回頭說了一句。還嫌剛剛不夠丟人嗎?
出奇地是;蘇靖堂竟然沒有炸毛;聽話地灰溜溜地裹著被子單腳跳回床上;坐著;眼巴巴地望著臥室的門;等老婆。
陳諾送走朱只山回來時,蘇靖堂正巴巴地望著門口呢,一見她便笑嘻嘻的。
陳諾無奈,她真搞不懂蘇靖堂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男人,與她的認知相悖的一種存在,你說他脾氣暴不講理愛罵人吧,他又會非常溫柔地耐心對你,對待他人尤其是女性又會彬彬有禮。你覺得他像個大孩子吧,遇著事兒,他會衝在你前面為你遮風擋雨,有擔當有責任心。你看他這會兒樂呵呵的,觸到雷區,他會馬上炸毛。
她還記得他曾經身邊繞著不少女生呢,婚後怎麼都沒有了呢?
“陳諾。”蘇靖堂笑吟吟的。
陳諾手中握著藥瓶,轉動兩下,“你趴好。我給你塗藥。”
“好!”聞言,蘇靖堂像個乖寶寶似的,利索趴好,陳諾坐在床沿上給他上藥,有些疤已經脫落,重新長出嫩紅的新肉來,再過兩天應該就好了。
陳諾安靜地給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