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頁)
動作變得溫柔,緩進緩出。
陳諾整個人雲裡霧裡,頭腦朦朧,對上蘇靖堂黑曜石般的眼睛,又看見他額頭上沁出的汗珠,被情。欲充斥又隱忍的樣子,心頭一顫,竟不由自主地伸臂環上蘇靖堂的脖頸,嘴唇送了上去。
蘇靖堂一口咬住,心中一蕩,臀部聳動越來越快,陳諾呻。吟不出聲,只能嗚嗚地哼著,十指用力地抓著他的背部與胸膛。
蘇靖堂放開她的嘴唇,忍不住“嗷”的舒服嘆聲,她太緊了,他太爽了。赤紅了雙眼,雙手掐著她的細腰,臀部像裝了馬達似的,一次次狠狠地撞擊身下的人,撞得她嬌。喘連連。“愛”“書”“樓”“論”“壇”“整”“理”
她越叫,他越興奮,恨不得做死她算了。
直到陳諾承受不住他禽獸的猛烈,微顫著暈了過去,一個緊縮,他把控不住,仰起頭,一陣猛撞,舒服地狼吼一聲,一股液體自身體而出。
蘇靖堂渾身舒暢,趴在陳諾的身上,輕撫著她的臉蛋,輕喊:“老婆,老婆……”
陳諾嗯嗯啊啊,又疼又累又覺得全身愉快。
蘇靖堂覺得圓滿了……可是,還不夠……他好想再來一次……
於是……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朱只山帶著藥箱,匆匆趕到蘇靖堂的家門口,蘇靖堂焦急地在門口等著,昨天晚上吃過飯,陳諾有意躲著他,在床上爽是爽了,可是白日宣。淫,這行為太讓人羞惱了,尤其蘇靖堂在床上愛叫,連帶著她也跟著叫。這、這、她恨不得鑽進混凝土裡,永遠也不要出來了。
蘇靖堂倒是酣暢淋漓,就是不夠。
蘇靖堂有多禽獸啊,陪著陳諾看電視看著看著,聊著聊著就滾到床上,赤。身。裸。體地滾過來滾過去,臨近天亮的時候,終於消停了。
天剛矇矇亮的時候,蘇靖堂覺得身上有點熱,閉著眼睛下巴抵到陳諾額頭,一陣滾燙,蘇靖堂心中一驚,睡意全無,一骨碌地爬起來,連忙將手放到陳諾的額頭上,很燙。真的發燒了。
他毫不遲疑地起身,快速地穿上衣服,家裡連點退燒藥都沒有。陳諾這人有一點特別奇怪,她非常不喜歡在家裡面備藥,她說這兆頭不好,說家裡備藥人就容易生病,所以蘇靖堂受傷將藥吃完了以後,醫生說不用再吃藥了,她果真就不買了。
這會兒他穿戴整齊,接著給陳諾穿衣服,剛給她翻個身,陳諾就迷迷糊糊地說:“靖堂,我頭暈,你別動我。別動我。”
蘇靖堂心裡急,又聽她說頭暈,趕緊打電話給朱只山,讓他過來。
朱只山還抱著老婆睡覺呢,被蘇靖堂幾下一吼,趕緊爬起來,往這邊趕。
陳諾開始囈語連連:“皇上,臣妾對不住你……娘,爹,哥哥……小碧……奶孃……皇上,皇上……爹,女兒不孝,娘,原諒女兒,皇上……我不能回去,我不想回去……別拉我,放開我……靖堂……皇上……求求你,放我回去……皇上……”
這陳諾開始還知道他是蘇靖堂,後來就開始胡言亂語,一直掙脫蘇靖堂,這燒得不輕,蘇靖堂緊握在她的手,一直喊:“陳諾,陳諾,老婆,老婆……”
陳諾一直在皇上皇上的說著,蘇靖堂內疚極了。
感覺到朱只山快來了,連忙到門口去迎,這會兒朱只山一到,他趕緊拽著朱只山帶著門,一言不發地拽進臥室。
朱只山定眼一看,明顯是發燒嘛,被蘇靖堂這麼一搞像火燒到了屁股上一樣,轉頭看蘇靖堂,剛想調侃兩句,只見他皺著眉頭,一臉的擔憂。
於是收起了調侃之心,但還是免不了地問:“穿衣服沒?”雖說避嫌不避醫,但蘇靖堂的老婆那不一樣。
蘇靖堂表情嚴肅地說:“穿了!”
於是朱只山掀開被子,仔細檢查,檢查間隙看到陳諾脖子上幾顆草莓,心下有些瞭然。笑著說:“沒事兒,只是發燒而已。只是有點累而已。”
“她怎麼一直在胡言亂語?”蘇靖堂擔憂地問。
“生病會使一個人的情感自控能力變弱,尤其是她日思夜夢的一些事情。或者最近影響她比較多的事情。”
蘇靖堂事無鉅細地問,朱只山說可能之前他受傷,她一直在照顧,沒有休息好,累著了。
朱只山待到陳諾點滴滴了十幾分鍾,稍有退燒之勢才離開。
離開之前,笑著說:“禽獸,你是第一個把老婆給做得臥床不起的,禽獸!”
“滾!”蘇靖堂講這話時,明顯沒以前那麼勢氣強大,弱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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