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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蓋不過他,這樣更好。而陳諾從起初的呆呆傻傻,逐漸變得小靈動,小聰明,還有點小壞了。彷彿無意間按著他的喜好在成長變幻似的,殊不知,因為是陳諾,怎麼變他都喜歡。
而陳諾在家接觸沒點正型的蘇靖堂,工作時是奔放神經質的武單單,時不時又有形態各異的四禽獸及其夫人,可不像在婚前宅在陳家。這些天耳濡目染,一些想法一些行為潛移默化地與以前闆闆眼眼的自己相背離。
連蘇靖堂她也敢擺臉色,敢晾在一邊了。
此時被抱著的陳諾雙手亂舞,雙腳亂蹬,喊道:“蘇靖堂,你放開我,放我下來!”
不管她怎麼撲騰,怎麼喊叫,蘇靖堂結實的臂膀都穩穩地抱往她,邪邪地笑著說:“蘇陳諾,你撲騰吧,盡情地撲騰,撲騰不了幾下了,你就會從了我的。你叫吧,叫破喉嚨都沒有人來救你。”
說話間已走到臥室,蘇靖堂一把把陳諾給扔到床上,柔軟的床上,摔上去並不疼,陳諾被回彈幾下,蘇靖堂隨即將門給鎖上,接著開始脫掉外套,陳諾一見他脫衣服,心裡發顫,“蘇靖堂,你、要幹嘛?”
“你說呢,老婆?”蘇靖堂故意壓低聲線,讓聲音聽起來尤為性。感撩人。
陳諾心裡像被柔柔的羽毛輕輕地撥弄了一下,癢癢麻麻的感覺但又不止這兩種感覺,說不清楚,眼見著他露出麥色結實的胸膛,瞅準了機會,從床上彈起來,迅速跑向門口,卻一把被蘇靖堂摟住,兩人直接摔到床上,蘇靖堂壓著她的雙腿,雙手握著她的手腕按在她頭部的兩側,麥色的肌膚在夕陽的照射下閃閃發出零星光芒。
陳諾怔了一下,再往下看,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脫得竟只剩下一件內褲——好大一包。
“你、你、你不要臉!”陳諾結結巴巴,臉頰通紅地說。
“嘿嘿,老公就是不要臉的男人,那怎麼辦呢?”蘇靖堂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誒,我就在老婆面前慫,我就在老婆面前賤,我就在老婆面前不要臉,那又怎麼樣呢?我慫我賤我開心。
說完,蘇靖堂俯身就是狼吻,跟餓了幾百年的一頭狼見到小白兔,高大的身子幾乎將陳諾壓嚴實了。直到陳諾快呼吸不上來,他才放開她。
陳諾腦袋發矇,上氣不接下氣地說:“我、我要告、你強。奸!”
蘇靖堂同樣喘著粗氣,望著身下的陳諾,衣衫不整,雙眸含春,嘴唇紅腫而飽滿,一副待她蹂躪的樣子,吞了吞口水說:“好!老公幫你,現在給你製造證據出來。”
“你!”
什麼是色狼?什麼是獵豹?什麼是禽獸?
上了床就知道,蘇靖堂如一頭餓到極度的獵豹,將陳諾抱起來,走到窗前把窗簾拉上,邊狼吻著,邊向床前走去。
陳諾被吻得暈頭轉向,得空兒斷斷續續地發聲:“靖、堂……天、還亮著……呢……”
蘇靖堂一邊剝著陳諾的衣服,一邊粗重喘氣著解釋:“老婆,白日衣衫盡……”
作者有話要說:…_…#堂哥太沒節操了
第34章 V章
紅霞滿天;小區內的老老少少均是去除了白日的嚴肅與面具;嘻嘻笑笑地陪在家人或朋友左右;三三兩兩在小區內行走。一片大亮。
某棟某間房子裡窗簾拉得嚴嚴實實,昏暗一片。
“蘇靖、堂!天、還、沒黑!”陳諾邊扭動著身子邊斷斷續續地說。
蘇靖堂管什麼天黑天亮的;他早就憋不住了;撫摸著陳諾的長腿,這是最初吸引他的地方;筆直修長;果然如他想象一般滑膩白嫩。他來回摩挲著;內心燥熱亂竄,在她耳旁吻著氣;沙沙地說:“老婆,咱不急,一會兒就天黑了。”
“可……”
陳諾已在蘇靖堂的狼吻與揉弄下,處在癱軟狀態,說不出話來,目光渙散,紅唇水亮溼腫,飽含風情,一副含羞待放的樣子,頭髮微微凌亂,身子在蘇靖堂麥色健碩的臂膀下顯得更加的白嫩,這無疑讓蘇靖堂身體內的禽獸因子一下升騰起來,炙熱地吻。遍她的全身,猴急地脫掉僅餘的一條內褲。擠身在陳諾兩腿間,一個挺。身。
“啊!疼!”陳諾尖叫。
“乖,寶貝!一會兒就不疼了。”蘇靖堂粗喘著,汗水順著額間下滑。隱忍著。
“不要,我好疼,不要了,靖堂。”陳諾在身下扭動,聲音顫抖著又嬌又柔又媚。
蘇靖堂愛死這樣的陳諾,撓得他心裡好不痛快,真想就這樣弄死她,一手橫摟著她的腰,一手掌託著她的光潔的背部,胸膛貼進她的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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