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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臉色都變得小心翼翼,看樣子也是被李白突如其來的變臉給嚇到了,她又問向如夏:“昨晚可有發生何事?”
如夏想起今早自己要給李白更衣,卻被拒之門外,心裡忍不住陣陣發虛,嘴上卻道:“郎主昨夜睡的很沉,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早晨郎主起來後,婢子便回了院子了。”
沒有理由啊,自己剛才表現的應該沒有差池啊,許是李白本身性格陰晴不定罷?許萱想不通,也沒有精力去揣測了,她喝了藥很快沉沉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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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叨擾了,不知阿嫂有沒有見怪,不料想第一次登家門,卻是如此狼狽不堪,真是慚愧啊慚愧!”
一位身穿淡青色長袍的男子對著李白一陣作揖,他看起來和李白年紀差不多,濃眉大眼很是面善。
李白急忙回禮:“哪裡哪裡,達夫見外了,你阿嫂可是個大度之人,哪有那麼小氣,這不自己生病了,還不忘囑咐我要好好照料客人。”
高適聞言爽朗一笑,打趣道:“太白兄真是有福之人,這成親才不過兩日,便如此琴瑟和鳴,真是讓小弟豔羨啊。”
李白淡淡一笑,轉移了話題:“達夫此回宋城,再見不知何年,望君保重,有朝一日你我還能有機會飲酒作詩,賞花遊玩,介時再侃國時命運也不遲。”
高適點點頭,最後深深看了李白一眼,背起行囊絕塵而去。
墨青站在李白身後,看著高適離去的背影,奇怪的問道:“李郎,我們日後要去宋城麼?”
李白收回目光,眼中的篤定令人不容置疑:“過不了幾年,我與達夫定會於長安會面,只是不知那時的我和他,又會是怎樣一副光景了。”
墨青聞言,忽而傻傻一笑,望著李白道:“說不定那時候,娘子都為李郎生了小郎君了。”
李白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又很快消散開了,快的讓人捉不住。
未來的事情,誰又知道呢。
第10章 且樂生前一杯酒(二)
許萱傷了風寒,怕感染了李白,故而李白近幾日都是睡在書房,不料想卻給了李白繼續飲酒作樂的機會。
聽從許萱的命令前去給李白送吃食的暮雪回來之後好一陣抱怨:“。。。。。。離書房還差一段路程,都能聞見滿院子裡飄的酒味,更別說進書房裡去了,娘子以後可別再給我這個差事了,我寧願幫著後廚的阿福提水桶幹粗活,都不想再聞那股子味道了。”
許萱還未說話,朝青先白了她一眼,斥責道:“怎麼?娘子現在吩咐你去做件事情都開始挑三揀四了?什麼時候膽子這麼肥了!”
暮雪瞅著許萱的臉色,急忙辯解:“哎呀,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是不知道,下次換你去好了。。。。。。”
許萱看著她們鬥嘴,心情好了許多,她起身披了衣裳,對朝青道:“這幾日都躺在床上,腿都麻了,快扶我出去透透氣。”
說是出去透氣,朝青比誰都瞭解自家主子,她提醒道:“娘子今兒個是去不成丹房了,聽墨青說,郎主的阿叔明日就要啟程趕往長安,您身為侄媳自然是要與郎主送一程的了。”
許萱聞言,果然滿臉失望的嘆了口氣,沒辦法,李衍耽擱了好幾日的行程,替李白處理好眾多事宜,她怎麼也得道聲謝才是。
“東西可備好了?”
朝青急忙拿出一個小匣子:“早就備好了,娘子現在可要去找郎主?”
許萱點點頭,被朝青暮雪兩人包的像個粽子一般,這才被允許出了門。
李衍早年因追求仕途,擺脫商人身份,與李白的父親李客分了家,飽讀詩書,也只能是個小吏出身,這些年來委實不容易。
能遇到自己的親人,而且無論才華還是別的方面,皆高於自己,李衍哪有不喜歡和推崇的道理,奈何自己還只是個待職縣令,未來之事尚不能穩定,又怎能協助李白一二呢?
好在自己這個侄子運氣不錯,再加上自己身為長輩一力促成,竟然娶了前宰相的孫女,也算是他為自己的侄兒盡的最大努力了,以後也只能看李白他自己的造化了。
說起來這也是許萱第三次見李衍,第一次在卿菱園紫荊樹下匆匆見了一面,後來便是敬茶水的時候。
許萱站在李白左後側,李衍便不復之前對小輩的潺潺教誨了,許是敬著許家的緣故,李衍對待許萱也是尊重有加。
“。。。。。。如此日後家中有勞許家娘子了,太白若是有何不妥之處,娘子大可給某寫信,某自當替娘子好生教訓他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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