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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李白身上都會帶著一股檀香味,清爽乾淨,任誰第一眼也看不出這人竟然會是個嗜酒如命的酒鬼。
恐怕許自正知道了,當初就不會把許萱嫁的這麼幹脆了。
吃罷飯,李白見下人散的差不多了,這才跟隨許萱進了裡屋,轉了兩圈,打量起房內的飾物。
這恐怕真是他第一次認認真真打量自己的新房了,許萱看著奇怪:“李郎可是對屋內的擺設不喜歡?哪裡不妥,我讓她們換了。”
李白擺擺手,笑道:“不必,只是隨意看看。”
說完,他也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坐在一旁,醞釀語言:“娘子平時除卻煉丹,可還有其他愛好?若是想念以前的姐妹,亦或是家裡人,也可回去小住幾日,省得整日裡悶在房中,甚是無聊。”
這是在趕她回孃家?
許萱捉摸不透他的想法,應不至於是為了昨日的緣故。。。。。。
“妾身素日裡愛好不多,不過是養養花看看書罷了,李郎這是。。。。。。”
李白見她面帶驚疑,急忙安撫道:“娘子莫要多心,為夫今日聽到一則訊息,實為驚人,心中難免悲痛。”
許萱聞言心中一緊:“何事如此緊要?”
李白猶豫了一下,將許萱拉於塌間坐下,嘆了口氣,道:“今早接到了阿叔的來信,信上說他不過剛出了安陸,便看到許多流民徘徊在城外,被官兵阻擋不得入內。”
許萱奇道:“怎會突然有流民?”
“某也奇怪,阿叔來不及回來告知,便託信與城外客棧的店小二,晚了一天才送到府內,說是鄰水縣發生了瘟疫,傳染的人數眾多,現在那裡已經被封鎖,但還是被一些人逃了出來。”
許萱啊了一聲,似是不敢相信:“近幾年來我朝極少發生這些災難,怎會突然。。。。。。是何原因引起可曾查明?”
李白黯然的搖了搖頭,他看了眼同樣難過的許萱,沉聲道:“早年拜師學藝時,師父曾教過我一知半解的醫術,我想去城外看看,能幫上一點是一點。”
說完,他一雙燦若星辰的眸子緊緊地盯著許萱,像是在等她的回答,亦或是隻是單純的告知,她的回答無足輕重,並不會左右他的決定。
許萱並沒有想太久,而是直接起身問道:“李郎打算何時起身?想來在城外不會太遠,晚上還是會回來睡罷?”
顯然許萱的反應出乎了李白的預料,他驚訝了一下,才略顯失態的回答:“若是可以自然是要回家的。”
他用了回家兩個字,不知為何許萱只覺得心中劃過一絲暖流,為了不被看出她臉上的驚慌,她急忙轉身胡亂收拾一些東西:“那應該帶些什麼呢,外面冷,大氅是一定要拿上的,回頭我在讓人給你送飯去,在外面吃的肯定沒有家裡好。。。。。。”
李白笑著等她絮叨完,才上前握住她的手道:“不必這般折騰,不過就在城外而已,晚上會早些回來用晚膳,若是太晚了你就不必等我了,介時給我留點便可。”
許萱停了動作,身子有些僵硬,但想起瘟疫畢竟兇險,心中難免擔憂:“若你實在幫不上忙便回來罷,那病情如此兇險,萬一。。。。。。”
看得出她是真的擔心自己,李白輕輕將她攬入懷中,柔聲道:“我知道,你放心,我會在先保護好自己的情形下再去幫助別人。”
許萱點了點頭,李白身上的檀香味讓她慌亂的一顆心逐漸安定下來,希望事情早些處理好,否則安陸的人被傳染也只是時間問題了。
跟著李白去的只有墨青一個人,人去多了反而無用,更何況萬一也被傳染便等於是害人了。許萱一人在家中亦是忐忑不安,想了想,她決定回趟許府。
許自正對於女兒的到來很是意外,第一個反應便是小兩口吵了架,故而先遣退了下人,耐心勸解道:“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忍一忍便過去了,更何況我看太白此人性格豪爽,不拘小節,就算是哪裡有不對了,你且讓他一讓,不要動不動就回孃家,這傳出去成何體統,又讓李郎的顏面放於何處?”
許萱虛心聽完父親的教訓,這才抬頭解釋道:“我與李郎並無不合,今日來此是想問一問大人,可曾聽說了城外的流民之事?”
見人家一對小夫妻相處的很好,自己這般反而是想太多了,許自正尷尬了一下,道:“你說那件事啊,咳,我也是剛聽說沒有多久,朝廷已經派了御醫前來診治發藥,又發了餉銀,希望此事能儘快得到緩解,這世道啊,最受苦的永遠都是百姓啊。”
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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