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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願從心魔中走出,夢境最後也只會剩你一人。”
魯寧容倏然抬頭看著他:“那裡面的其他人呢?”
李白不悅道:“那本就是你一個人的夢,與其他人有何關係,若你執迷不悟,也是與其他人無關的,這話倒是問的自私了,難不成還有人能為你的夢負責任?”
魯寧容臉色發白,似乎不曾想到會被人說的這麼直白,確實無人能為她做的夢負責任,但是她這些年來的執著,同一個夢境裡的那一個人,分明就是眼前這個相貌精緻的男人,她想過無數場景和結局,唯獨沒有料到會得到這番決絕的言語,但又辯無可辯。
本身就是一個荒唐的夢罷了。
“是我唐突,叨擾二位了。”魯寧容無地自容,忍著眼淚奪門而出。
“莫名其妙。”李白嘀咕道,好在他今日沒有喝醉,不然更不知會說出什麼話來。
許萱沒有說什麼,上前服侍了李白更衣,聽著李白講今日遇見的李邕和劉祺二人,偶爾應上一兩聲。李白說了許多,卻唯獨略去了劉祺欲將他與其孫女拉線的事情,此事已經解決,再說出來也只會增添不快,完全沒有必要。
“子美明日回洛陽,我們也走。”李白躺在床上,察覺到許萱的視線,忽然生了離開這裡的心思。
許萱終於從自己的思緒中走出,不解道:“我們也走?和杜郎一起回洛陽嗎?”
“不。”李白在被中握住許萱的手,“我們和他不同路,來此地的最初目的是尋找一些隱士高人,不過想來我和子美沒有那等運氣,不過卻偶然入了道,又拜訪了李邕,也算是不虛此行了。”
“也好,我也不想待在這裡了。”許萱總覺得一顆心七上八下的,若非是她的出現,那魯寧容會在既定的時間內遇到李白,與他成親,兩人還有一個兒子,現在因為她的緣故,一切都變了,她雖然覺得有些事情隨緣最好,但現在她不得不多想,為什麼成親兩年,她的肚子卻一點動靜也沒有。
雖然不會刻意去期盼些什麼,本想著居無定所,帶著孩子也是累贅,她更不想自己的孩子的世界裡只有母親沒有父親,但是。。。。。。這麼長的時間,她現在靜下心來想這件事情,莫不是老天對她的懲罰?
李白卻想著是不是今天那個女人的緣故,還是有些人將劉祺孫女的事情傳到了許萱耳中,他將明顯感到不安的人摟緊懷裡,輕聲問道:“怎麼了?你覺得這裡不好的話,我們明天一早就離開。”
許萱穩了穩心神,明明想說自己沒關係,卻突然問道:“你想不想納妾?”
李白怔了一下,將許萱拉開一段距離看她的表情:“你是認真的?還是在試探為夫?”
許萱也不知道怎麼就說出這麼一句沒有安全感的話來,又恐傷了李白的心,他之前不止一次說過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話,現在自己這樣莫名其妙的質疑,反而會讓人覺得無理取鬧吧?
“我只是覺得,我們成親這麼久了,還沒有孩子,是不是我哪裡有什麼問題,若是你想要個孩子。。。。。。”說不下去了,許萱十分懊惱,自己都在說些什麼啊,她明明想表達的不是這個意思的!
李白歪著頭看她,臉上盡是驚訝的表情,見許萱不知是惱還是羞的將頭埋進了被褥裡,他嘴角的笑意逐漸擴大:“原來。。。。。。娘子是想要孩子了啊?”
被子裡傳來許萱悶悶的毫無氣勢的聲音:“我沒有。。。。。。”
李白笑的愈發的明快,他隔著被子將人抱在懷裡,壞笑道:“既然娘子都說的這般直白了,為夫若是再不懂,那就真的是不解風情了。”
許萱無奈的抗議道:“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
到底是她的表達有問題,還是李白理解的腦回路跟尋常人不一樣,許萱已經無法思考問題到底是出在哪裡了,完全被動的任李白予取予求,折騰到深夜。
第二日李白起的格外的早,意氣風發,甚至還在出門前照了照鏡子,以前總覺得這張臉偶爾會搶了自己才華的光芒,但現在卻覺得,也不是多麼壞的一件事情。
反觀許萱則無精打采,一到了馬車上就開始昏昏欲睡,卻又總是睡不好,一雙眼睛因打哈欠變得溼漉漉的,靠在李白肩上的腦袋一晃一晃的,十分可憐。
“不和杜郎打個招呼再走嗎?”
李白不甚在意道:“反正都不同路,說不說又有何妨,不如讓他多睡一會兒,畢竟趕路辛苦。”
許萱聞言不滿道:“那如何不讓我多睡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