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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來問我,派個女人來試探,他到底還是對那個位置有想法的,現在太子逐漸失勢,但武惠妃的勢力還在,他有把握?”
許萱見他動怒,忙安撫道:“我看他倒也沒有惡意,只是想讓你幫他而已,不過他見你不願,應該也不會強迫你。”
李白臉色好看了一些,他將筆隨意一扔,將快要寫完的一頁紙弄得盡是墨點,不悅道:“一個兩個的都有自己的心思,就連聖人也是隻有閒下來時才會想到我,還對我生了警戒之心,每日如此,真是煎熬。”
說起宮裡的事,李白忽然想起一事:“對了,昨日太子與聖人頂撞了幾句,我聽見了郝象賢的名字,但他們說的什麼卻沒有聽清,不過聖人很是震怒。當時並沒有多少人,故而還未走露風聲,但宮內安插了人的,這會兒估計開始動手腳了。”
許萱點點頭:“也是差不多到時候了,元道長後日便要離開了。寵之?不會是惹什麼事了吧?”
在長安的日子並沒有比在安陸好多少,李白失望至極,但矛盾的他還抱有一絲絲希望,糾結的掙扎著。
“他在這長安得罪的人可不少,被人誣害構陷的也是正常,太子的船要翻,首先拿他來開刀!”
許萱驚道:“已經動手了?”
李白沉吟了片刻,道:“依我看,許是佈置了很久,郝象賢平時囂張慣了的,許多罪名都能按在他身上但還不能打倒他,現在太子不行了,聖人估計也不會管郝象賢的死活,任人宰割了。”
許萱聞言擔憂不已,想去太子府打聽打聽,又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心焦不已。
輪到李白來安慰她了:“你放心,只要太子還未被廢,他就應該還能保條命,他屢次幫我,又是咱們家的近鄰,自然能幫就幫,我會看著辦的,你別多想。”
許萱頓時輕鬆了一些,李白若說出手,總還會有轉圜的餘地,畢竟還有崔宗之等人在。
“不過我看韋妃倒很有眼緣,一點也沒有王妃的架子。你說,忠王會幫太子嗎?”
李白道:“忠王也很喜歡他這個王妃,但我想,他或許會靜觀其變罷。”
許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種無力感使她沒有安全感,聯想到之前郝象賢似乎想要和她保持距離,近來也很久未曾聯絡過,以前都是郝象賢來拜訪,她去太子府總是不方便的,而現在太子的地位岌岌可危,郝象賢也怕是不能夠自保了,現在只能將希望寄託給太子了麼?
“對了,或許壽王並不知道這些事情呢?若是壽王願意幫寵之,或許。。。。。。”
李白扶上許萱的肩,柔聲道:“現在還不清楚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畢竟現在還沒有傳來什麼訊息,或許沒有我們想的這麼糟糕。”
是了,她關心則亂,還不知什麼事情怎麼去幫郝象賢呢?
“若是你幫不上忙,還會連累到你,就。。。。。。”許萱說不出不管郝象賢的話,一同長大的情分等同於親人一般,但萬一真有什麼事情,她不想李白也累及進去。
“放心,我自有分寸。”
第102章 露從今夜白(十五)
也不必李白多費心,第二日早朝後; 李隆基命太子一人留下。御書房內; 彈劾太子通事舍人的奏摺高高的摞在李隆基面前; 他一本也沒有翻開看; 只是沉著臉掃視了一下眾人的神色; 而後將目光放在臉色蒼白的李瑛臉上。
“嗣謙; 你來看看這些奏摺; 朕這些天已經看了很多了,每條證狀都是有頭有尾,有理有據; 這些年來; 那郝象賢狐假虎威,做了多少引起民憤的事情,他又是你身邊人; 也是朕看錯了人。”
李瑛跪在地上,滿臉痛楚:“定是有那奸人想要陷害兒臣,郝象賢是什麼樣的人; 兒臣最是清楚不過。他平時雖然跋扈了些; 惹了某些人不快; 但他絕對不會做有害百姓的事啊!”
李隆基冷冷的看著李瑛,似乎並不關心奏摺裡面的東西是真是假,於是問向一旁看書的李白,道:“說起來,這郝家與許家乃是至交; 太白是許家婿郎,你怎麼看?”
李白望著李瑛投過來的期望目光,頓了頓,道:“據太白所知,郝象賢為人過於直爽,不懂得圓滑世故,但也沒有那般十惡不赦,在某看來,這樣的人能在太子殿下身邊,也是難得可貴的。”
李瑛連連點頭。
李隆基也不知聽進去幾分,沉吟了片刻,道:“你這般所說,那郝象賢似乎一點罪狀都沒有,但這些都是大臣們聯合上奏的奏摺,總不是這些大臣都在撒謊陷害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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