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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知他這話還未曾說出口,蕭鐸便厲聲打斷了他的話:“閉嘴!”
柴大管家聞言,卻是撩起袍子,就此跪在了雪地之中。
“殿下,那鄉下姓顧的女子分明是個紅粉骷髏,包藏禍心,前來迷惑殿下……”
蕭鐸卻未曾等他說完,已經驟然回身,一把寒芒長劍帶著凜冽殺氣,只指向柴大管家的咽喉之處。
挺拔立於白雪之中,蕭鐸咬緊牙,一字字地道:“我不想聽。”
柴大管家深邃蒼老的眼眸望著那指向自己的劍尖,或許是因為用力過度的緣故,那劍尖在微微顫抖。
順著劍尖,目光滑過那把寒光四溢的寶劍,柴大管家的視線落在了蕭鐸的手上。
劍乃兵器中君子,亦是權貴之配飾,握住絕世名劍的手,是一雙保養良好、骨長如玉、骨節分明的手。
這樣的一雙手,曾經是冷漠無情,狂肆無忌的,天底下有什麼能讓曾經傲嘯天地的他收斂起他的張揚呢?
柴大管家眼眸中泛起深深的擔憂:“殿下,您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然而回應他的,是倏然收回的寒芒,以及蕭鐸絕塵而去的背影。
天地蒼茫,白雪皚皚,那墨髮白衣的背影卻顯得有幾分沉鬱和寂寞。
柴大管家跪在雪地之中,望著那背影,良久不曾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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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硯醒來的時候,猛然間便見蕭鐸正坐在自己床邊,幽深的眸子就那麼定定地望著自己,一眨也不眨地看著。
她微驚,詫異地瞪大了眼睛。
這是怎麼了,她不是一隻貓嗎?為什麼他要用這樣的目光看著自己?
誰知道她還沒想明白呢,蕭鐸便忽然伸出臂膀,一把將她拉進懷裡,狠狠地抱住。
他抱得太過用力,那力道彷彿要將她嵌入他的身體中。
阿硯大病一場後,本來就身體柔弱,如今又被這麼箍著,不免疼痛。
不過考慮到他現在有些奇怪,她也沒敢哼哼著抗議,只是小心地抬起眸子觀察他。
他氣息急促,下巴那裡還流下了些許汗珠,胸膛起伏得厲害,竟難得透著些許熱氣。
這看起來是從外面做了些運動?
阿硯試探著伸出手來,去觸碰他臉上的汗珠,那汗珠晶瑩剔透地掛在如玉肌膚上,便是原本再該讓人嫌棄,此時也看著動人了。
阿硯將那滴汗珠抹在手指頭上,低下頭細細地看。
他也是人啊,所以也會流汗。
蕭鐸黑幽的眸子裡滿是掙扎,他咬牙,低下頭,看懷裡的小姑娘就那麼懵懂好奇地看著自己那滴汗珠,心尖最柔軟的一處便彷彿被人輕輕撩弄著。
柴火說,紅顏禍水。
柴火還說,她就是一個粉面骷髏。
其實他不是不信的。
他整個人已經被她弄得心亂如麻手腳無措,他知道自己再這麼下去更會意志消沉行銷骨毀,可是他沒辦法逃脫出來。
比如現在,她什麼都沒幹啊,只是隨手拈去他一滴汗珠,他卻飢渴得恨不得將她吞下。
他喉嚨裡發出一聲嘶啞的低叫,猛然俯首下去,猶如鷹隼一般霸道狂猛地啄上了她的唇,毫不吝嗇地吻上,不容拒絕地探入,貪婪地吸吻索取。
他懷中的阿硯實在是不知自己又怎麼觸動了他的渴望,無奈之下也不敢掙扎,只能在他懷裡任憑他施為。反正這麼長日子裡,她也看出來了。他是信守承諾的人,曾經許諾她在她十五歲及笄之年前不會碰她,看樣子便是真得不會碰她。
兩個人這段日子以來一直同床共枕,他就那麼摟著她睡。有時候連她都能感覺到他那無法抑制的渴望,可是他硬生生地壓抑下來了。
他會起來去衝冷水,衝完冷水,又繼續回來躺在那裡摟著她睡。
所以阿硯連掙扎都沒有,軟綿綿地被任憑他摟著,被迫仰起脖子來承受他的索取。
她被他弄得呼吸艱難,氣息紊亂,情不自禁地發出低低的嚶哼聲。
那聲音聽在蕭鐸耳中,卻是猶如天籟一般,勾魂奪命,幾乎將他身體內潛伏了二十三年的火熱就此點燃。
他的身體從萬年寒冰化為了熊熊火焰,幾乎將她融化在懷中。
她也差不多要化掉了,如同一灘豆腐,綿軟幼滑地癱在他胸膛上。
夏侯皎月本來是帶領著兩個侍女進來伺候阿硯用藥的,誰知道一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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