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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宮去辦事,卻好端端地碰見了這位定安侯夫人,對方竟是十分熱絡地拉攏自己,那樣子彷彿是要打聽些訊息。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顯然這位胡蕊娘是一心要入宮的,而且依她看,那必然是個心高氣傲不甘人下的主兒。
雖說皇上寵著這位跟什麼似的,眼裡心裡都是她,而且是用著如同小孩子般偏執的性子寵著,可是到底如今不比以前。以前可以任性妄為,也可以專寵專愛,現在怕是要有多方擎肘的,怕是總是要比以前多出許多顧慮。
再說了,這後宮之中,哪能只有一個皇后呢,總是該有個三宮六院七十二妃的,一旦這些妃嬪設定在這裡了,哪怕是皇上他自己並不會去碰,時候一長,也難免生出許多嫌隙來。
夏侯皎月這邊擔心著,誰知道阿硯卻並沒在意,反而是說著過年了,恰好外面進貢的栗子看著破號,便想做些栗子糕來吃。
她嫌棄宮中的御廚做得並不太何她口味,想著親自去御膳房做來吃,又說要多做些給皇上那邊送去。
夏侯皎月見此情景,也是無奈一個嘆息。
有句俗話叫做皇帝不急急太監,現在卻是個皇后不急急女官,她給皇后當女官實在也是操碎了心。
阿硯其實是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就她所能想起的,關於蕭鐸的,這個人彷彿即便是登基為帝,也是孤高冷清,真真的孤家寡人一個,還從未上心過什麼女人。或許這一生這一世,有個自己已經是極為難得,哪可能這麼湊巧又心儀其他女子了呢。
簡單地一句話,嫁了一個天子做男人,那就盡情地享受吧。
可是如果嫁了一個對著其他女人都不舉的天子做男人,那就放心大膽地作吧。
阿硯根本沒把這個皇后的位置當回事,她對這些繁文縟節以及名目繁多的後宮事務更沒興趣,統統扔給了夏侯皎月,自己跑到御膳房玩去了。
夏侯皎月頭疼不已,她就好心地安慰夏侯皎月說:“皎月姐姐,你好好幹吧,等哪日我想辦法把夏侯莽弄到燕京城來,給你賜婚。”
這話說得夏侯皎月頓時臉上通紅,咬著唇,竟險些惱了。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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