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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從心間滑過,他不知此人是誰,更不知道此人是何模樣,可是卻清楚地知道,此人對他,萬千重要。世間所有,都遠不及那人一個。
驟然間回首,望向那火光沖天處,他薄唇間竟無意識地發出痛苦絕望的喊叫:“阿硯——”
作者有話要說:
☆、第31章 一團聚
阿硯想著過往那活生生被燒死的滋味,心裡忽然覺得太佩服自己了。就這痛苦的記憶,自己這輩子竟然還成為了一代大廚。
她就是非同一般!
正得意著,收拾著包袱的手忽而間一痛,低下頭一看,竟是有一根針,無意間便紮上了手指頭。
豔紅的血從手指肚浸透出來,逐漸在白嫩的指肚上聚整合盈盈的一滴。
輕嘆口氣,阿硯目露無奈,人果然是不能太得意的。
她還是趕緊收拾包袱回家吧!
誰知道阿硯包袱款款剛要穿過迴廊,就見柴大管家急匆匆地過來了。
自從上次他被下令和一群小丫頭們一起分享那盆狗屎後,他就深刻地反思了自己的行為,併為自己以後的行為制定了新的目標,那就是——聽九爺的話,抱阿硯姑娘大腿。
“阿硯姑娘,阿硯姑娘!”
“嗯嗯,柴大管家,有事嗎?”
“阿硯姑娘,你走了,誰來給九爺做飯呢?”
“韓大白,何小起。”阿硯聳聳肩膀,這麼建議他。
“九爺現在就愛吃你做的飯啊!”柴大管家腆著臉笑,他心裡苦。九爺吃不好飯,心情就會不好,心情不好了,打人殺人都是有可能的,到時候說不得連他這個老人家的老屁股都要受委屈。
“何小起天天看我做飯,他早就學會了,讓他去做吧。”阿硯毫不客氣地拉何小起頂鍋。她才不要給蕭鐸做一輩子飯呢,到時候做著做著說不得就把小命賠進去了。
“何小起……”柴大管家愁眉苦臉打算繼續說。
“我走了,柴大管家,後會有期!”阿硯不容分說,衝他一笑,揹著包袱趕緊出發了。
柴大管家望著她離去的背影,泛起一抹無奈的苦笑。
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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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硯走到大門口的時候,發現夏侯皎月已經候在那裡了。
在她身後,是一輛寬敞豪華的翠幄清油車,而在她手裡,還拎著一個包裹。
“夏侯姐姐!”阿硯開心地跑過去。
說實話來到這府裡幾個月,她最喜歡的就是夏侯皎月和韓大白了,可惜後來她得了蕭鐸的寵,韓大白可能覺得沒了面子,便一直有些疏遠她。而夏侯皎月呢,分明是蕭鐸身旁的女人,看起來對自己也沒有嫉妒厭惡排斥之意,反而處處幫著自己照料自己。
如今阿硯看著夏侯皎月,簡直是像看到自己姐姐一般親切。
夏侯皎月看她心無城府地笑,也便抿唇笑了。
“如今天涼了,我看你平日穿的衣衫不過那兩件,恰好前幾日命人給你做了新的,還沒來得及給你,如今正好帶回去家裡穿。另外馬車裡還放了一些點心肉乾。”
阿硯聽得連連點頭,感動不已。
夏侯皎月抬頭望了望天:“時候不早了,你早點回去,記得過兩日我會派馬車去接你。”
“才兩日就要接我回來嗎?”阿硯聽得有點失望。
“這是爺說的,最多兩日。”夏侯皎月緩慢而殘忍地說出九爺那邊的指令。
“喔,好吧。”阿硯原本興奮的小臉都耷拉下來了。
夏侯皎月看著她這個樣子,想笑,笑過之後,又嘆了下。
而阿硯現在自然無心理會夏侯皎月的心思,她樂顛顛地上了馬車。
這個馬車還真寬敞舒服啊,一看就是燕京城名家制造,走起路來也不會像鄉下的牛車那般顛簸不停。
阿硯開始是坐著的,後來乾脆拿了一塊蓮花酥來吃,一邊躺在那裡。
就在這馬車的顛簸中,她開始去琢磨這件事接下來該如何進行。
她和蕭鐸,不是她死,就是蕭鐸亡,就是這麼簡單。
上輩子她摟著那個冰冷的身體,救了他的性命,反過來他是怎麼對待自己的呢?自己就是那割肉喂鷹的佛陀,就是那將凍僵的毒蛇藏在懷裡的農夫。
她這次是真得沒有一絲一毫的善心了,那對於她來說是奢侈品。
她只要蕭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