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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嗆了口冷風。”
少年有些懊惱:“您難道不該在車廂內好好臥著休息?做什麼要去掀簾子,這一咳嗽必然會牽扯到腹部的傷處,可是又疼起來了?”
“不疼,已然大好了。”車內的男子笑著回答道,“怎麼不趕車了?今日我們可是要早些到的。”
“信你才怪。”少年撇了撇嘴低喃道,卻還是聽話地重新趕起馬車,努力讓兩匹馬行得更穩一些。
這一對天色未亮便起身趕路的主僕,自然是秦硯與他的書童白青。
這幾日因為秦硯身上的傷並未好徹底,與白青的關係簡直翻轉了過來,每日都要聽白青在他面前絮絮叨叨好一陣子,讓自詡耐性甚好的秦硯也恨不得找些什麼將耳朵塞上才好。
本來秦硯並未打算坐馬車走,可白青卻好說歹說都不同意,將從秦硯那裡學來的利誘耍賴表演了個極致,逼得秦硯最終不得不同意。
好在因為路程不短,隨軍出征的還有不少運送輜重的牛車,多一輛馬車倒也不是什麼事兒,只是又會給蕭致彥添一個嘲笑文官體弱的把柄罷了。
秦硯想到這裡不禁無奈笑笑,卻被白青這狗耳朵聽了去,聲音緊隨著方才秦硯因為笑意而加沉的呼吸聲傳來:“公子您可是又掀起車簾了?”
“嗯。”秦硯隨口應道,又怕被他囉嗦,便補充了一句,“車廂內太悶,掀開車簾透透氣。”
白青撇了撇嘴,正想著要如何勸說他,便聽秦硯突然道:“停一下。”
白青將馬韁一勒,駿馬聽話停住腳步,白青轉身問道:“怎——”
這身子才轉了一半,看到了所處的是哪家的府邸的大門,便將後面那“麼了”二字吞回到了腹中。
知道車廂內那人定是在靜靜凝望那處院落,猜想院中人此刻是否還在安睡,白青暗暗嘆了一口氣。
本是不欲打擾,可終究不想自家公子臨出發前連作別的話都不能與那人說,白青忍不住輕咳了一聲,開口道:“我們今日出發得早,公子若是有什麼話想說,現在我便為您敲門去。”
秦硯的聲音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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