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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事?”蘇世清聞言沉吟,“莫不是因為他父親如今隨軍出征,他心下憂思成疾?”
“不像是。”蘇玉搖頭道,“具體為何我也僅是猜測,昨日我與他說了良多,本以為他今日會來書房見您,沒想到他終歸沒有來……”
蘇世清撫了撫美髯:“這件事我知曉了,其中的原因我自會讓人去查明。”
蘇玉應了一聲:“我原本想請陳叔去幫忙問一問的,如今既然父親開口了,那我就不用擔心了。”
蘇世清點了點頭,意有所指道:“只要我還在一日,自然會將你們小輩的事情放在心尖上的位置。”
蘇玉聞言看向蘇世清,瀲灩的眸光一動。
蘇世清一笑,對著蘇玉招了招手道:“你若是沒有其他的事情,過來幫我研磨罷。你這些日子都不來書房,葉責那小子做其他的事情不錯,侍候筆墨卻笨手笨腳的,我每次只能自己磨墨。”
蘇玉點頭走了過去,纖細柔長的手指從蘇世清手中接過墨條,向硯臺中又倒了些水,這才可是仔細划動了起來。
蘇世清素來看不出喜怒的眸光此刻也柔和了下來,口中感慨道:“其實自那日與你們坦白了之後,我也想了許多。”
蘇玉側頭看向蘇世清,尚不懂他為何突然有此一句,便聽他喟嘆了一口氣繼續道:“雖然對你說過一句為父最對不起的是你,可我卻知結果早已釀成,無論我如何解釋,都不能將它挽回。”
蘇玉聞言沉默。
“阿玉,你必定也知道我所做的一切是何原因,可我今日突然提起這件事,卻並不是想為我的所作所為解釋什麼。”蘇世清抬起頭來,定定地看著蘇玉的眼睛道,“阿玉,是為父對不起你。”
蘇玉睫毛顫了顫,原本平穩拿捏著墨條的手倏地一鬆,白皙的手側不甚沾了一些墨漬,而她卻沒有在意。
屋外正午的陽光透過窗牖斜斜打下,為原本不知因何有些發寒的身軀帶來一縷綿綿暖意。
蘇玉從小到大,幾乎從未聽蘇世清說過這三個字,如今卻聽他如此慎重地對自己說了兩遍。她抿了抿唇,竟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眸光怔怔看向蘇世清,嘴唇張張合合了幾次,卻怎麼都說不出話來。
蘇世清帶著歲月紋路的面容也有些尷尬之意,垂下了眸光看著蘇玉的手,低咳了一聲催促道:“研磨研磨,我還要將剩下的奏摺寫完。”
“是。”蘇玉亦錯開了對視的目光應了一聲,皓腕再次動起,墨條在硯臺上輕磨的聲音掠過耳畔,卻似是入了心尖,將某塊凍了許久的冰冷融化。
靜謐在這對父女間環繞了許久,兩人皆裝作忙著手中的事物沒有打破它,直到書房的木門輕動,被人開了一個小縫,門外傳來葉責試探的輕語聲:“老爺?”
蘇世清執著毛筆寫字的動作一頓,沉聲問道:“什麼事?”
“於老先生家的于思遠過來了。”葉責回答道,“說有事要向你稟報。”
蘇世清與蘇玉對視了一眼:“讓他進來。”
蘇世清的話音方落,書房的門便又被人推開,于思遠一襲青色書生打扮走了進來。
蘇玉側過頭來細細打量著他,雖然能看出他極力將自己收拾得爽利許多,卻怎麼都掩飾不住他蒼白的面色與毫無血色的嘴唇。
蘇玉向著葉責坐了個手勢,葉責立即心領神會地為于思遠搬來了椅子。可於思遠卻謝絕了蘇玉的好意,依舊強撐著站在書房中央,搖搖晃晃地身軀彷彿隨時都會倒下一般。
深吸一口氣,于思遠從自己的袖中掏出一本書冊,正是昨日蘇玉在他那裡見到的那書冊,于思遠一絲不苟地一頁一頁翻著那本書冊,手在微微發顫,有些時候甚至因為顫動的幅度太大而撕裂了書冊的紙張。
“思遠?”頭一次見到于思遠這般動作執著卻又充滿掙扎的表情,蘇玉忍不住開口喚道。
于思遠沒有抬頭,翻書的手卻倏然停下,從攤開的兩張書頁之間緩緩取出一張與書冊一般大小的信紙,捧著它雙膝一彎,“嘭”的一聲跪在了地上。
“于思遠知情不報……罪該萬死,特來認罪領罰。”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天天在趕畢業論文的進度,整天處於瘋如脫兔的狀態,是你們的愛在支援著作者菌更新,握拳
☆、第八十一章
蘇玉聽了于思遠的話眸光一滯;側頭看了蘇世清一眼,這才緩步走上前去將於思遠手中的信紙接過;呈給了蘇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