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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刷刷刷的,一連做出十來個燈籠,老肖才發現個新問題,他這燈籠做的時候,糊燈籠的用的可都是白紙!!!白燈籠!!!這是啥時候用的?這是不是太不吉利了?這可是大過年!
立馬補救啊!撕下來換紙是不成的,這個太浪費,不換的話,那就一個法子了,趕緊讓自家小子弄點顏料出來,準備往這燈籠上塗鴉,雖然畫畫什麼的,這裡頭一個人都不會,可照貓畫虎還是成的,家裡不是有實物嘛。來,這個上頭用紅色的畫上個大腦袋福娃,就按照家裡娃娃的模樣;那個上頭話上個綠色的水缸,黃色的元寶也畫兩個,。
大大小小的幾個人,一時間倒是將這事兒當成了遊戲在做,每一個人都玩的相當的嗨皮,可等著畫完了再一看……畫技太差的結果是,這福娃看著像是一臉血的鬼娃,水缸看著像長滿青苔的棺材,元寶看著最好,可一般黃色紙的元寶都是那個啥啥啥時候捎給先人的……
“還不如不畫呢,爹,你這水平也太差了。”
“扯了重新貼吧,用紅紙,有些錢不能省啊,越是想省越是浪費,這些顏料可不少錢呢。”
創作激情被嚴重打擊的老肖還是妥協了,不是他不想繼續努力,而是心慌啊,經過了穿越的人,你說他信不信這些神神道道的東西?那是肯定的,就是嘴裡再強,那心裡還是發虛的很,莫名做出這些來,他能不慌?他們住的可是荒山野嶺的地界,你說要是遇上什麼小倩啊,姥姥啊,該怎麼辦?
打擊太大,做燈籠的興致驟然下降50個百分點,眼皮子都往下耷拉了,即使重新糊上了紅紙,燈籠看著也有了點模樣,也不能讓大家夥兒高興起來,總覺心裡發毛,趕緊的,燒了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一邊心疼,一邊眼睛不住的往四下裡看,生怕突然竄出來什麼髒東西。
看著孩子們這樣,老肖有點後悔,沒事兒自己整什麼么蛾子,這下好了,出岔子了吧。為了分散孩子們的注意力,沒法子,只能來第二招…做元宵,好歹這是吃的,不是說吃甜的能讓人有幸福感嘛,趕緊的平復一下心情。
糯米粉這東西老肖家有嗎?沒有也能有啊,所以這做起來自然也是聽方便的,可問題又來了,材料沒問題,可做多少呢?做的少了,白瞎了這麼一番折騰,做多了,日日吃,是不是也太奢侈了些?現在他們的人設可是山民……
“大伯,這麼多……吃到開春嘛?”
“不用,等著做完了,一會兒我出去一趟,給陸大郎他們幾個每家送點過去,好歹也能算是走親戚了。”
走親戚這個詞真是不錯,過了個冷清年的幾個孩子眼睛都重新開始亮了起來,可惜這亮也是白亮,因為老肖不可能帶著他們一起去,大雪天的,爬山走親戚,可不是這麼幾個豆丁能受的住的事兒。所以最終,老肖那是自己挖坑自己跳,事兒還得自己幹。
不過好在,送東西上門的時候獲得的笑臉很能安慰人。像是陸大郎,那大手拍的老肖肩膀都快青了,那激動的樣子,就好像送的是金子一般。
“老肖,你這送的,你咋知道我娘牙口不好呢,這麼大雪天的送這糰子來,真是……好兄弟,好兄弟啊。”
“這不是馬上就是元宵節了嘛,自家多做了,大家一起嚐嚐,看看我的手藝咋樣。”
“哪還用等什麼正月十五啊,明兒就吃,看著就細,這麼好的糧食,也就是你了,捨得這麼瞎整。不對,今兒晚上就吃,蒸著就成吧,你這東西做的太細巧,看著一口都能下去三四個,我都不敢拿了。”
等等,有什麼事兒不對,什麼叫蒸著吃?……難道……他不知道元宵?老肖有點懵,忙不迭的問:
“元宵節吃元宵,怎麼你不知道?不會吧。”
“咦,難道是有什麼說頭?十五除了看燈還有這個?我還真不知道,趕緊,你給說說,到底咋說的?我們山裡人在外頭的人看來就是野人,還真是少見識了。”
陸大郎一臉的茫然,這表情瞬間讓老肖回憶起做元宵的時候方言兄妹有點茫然的樣子,難道他真弄錯了?這東西這個時候沒有?
確實,關於元宵節吃元宵的最早記載見於宋代。當時稱元宵為“浮圓子”、“圓子”、“乳糖元子”和“糖元”。從《平園續稿》、《歲時廣記》、《大明一統賦》等史料的記載看,元宵作為應時的食物也是從宋朝開始的。順帶因為這個節,定下了這個食物的嗎,名稱,這很符合客觀規律。
至於某些牽強附會的春秋末楚昭王和漢武帝,這說法都有點不大牢靠。你不信?來來來,我們先說,那個楚昭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