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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有尊嚴的瘸子!”
……
第二天早上,清醒的葉千溪小朋友想起這個畫面,還是很想喝三缸井水淹死自己。
她在深夜的走廊裡鬼哭狼嚎,說著單口相聲,回頭一看,發現徐即墨根本就不為所動,頓時有種“一個不被捧場的諧星”的淒涼感,自帶二泉映月bgm。
正當頭頂的烏雲漸漸向她飄來的時候,某個冷漠觀眾突然上前兩步,把她抱了起來。
公主抱的那種。
千溪回憶一下都想捂臉,最後怎麼回房間睡著的都忘了。當時被周公勾走了一半的魂兒,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天啊,真是丟死人了qaq。
她洗了把臉,頂著比昨天還嚴重的熊貓眼出去吃早餐,發現城陽和李滄捧著個ipad不知道在看什麼,連圍著他們倆的cherry和魏萊都隱隱在偷笑。
什麼東西啊?這麼搞笑?
她端著一盤三文治湊過去看,結果看見了——一個妖魔版的她自己。
城陽還在咯咯咯地笑,回頭看見她,像見了鬼一樣抱住自己的ipad:“小老闆娘?!小老闆娘早啊!”
李滄也一副受到了驚嚇的表情:“臥槽,小老闆娘你嚇死我了。”
千溪眯起眼,眼神變得危險,勾勾小手指:“來,交出來。”
“別啊小老闆娘,這玩意兒頂我大半個月工資呢,屬於私人財產。”
“呵呵。這個月工資想不想要啦?”她突破城陽的防線,一把奪過來看。
天啊,近看比遠看還要慘不忍睹。
她早知道昨天的那個妝上鏡會不好看,沒想到可怕成這樣。攝影師又拍了個大特寫,只把她和嬌小的魏萊框在同一個鏡頭框裡,顯得她血盆大口臉大如盆,粉底煞白如白無常。更不用說鏡頭本來就顯胖,她的上鏡狀態跟箇中年大媽差不多。
這個出征紀錄片一在網上放出來,彈幕在她剛出現的鏡頭都爆炸了,全都是“臥槽,鬼啊!”“瞎了老子的眼”“媽呀大半夜刷出這個把我兒子都嚇哭了”……
城陽和李滄戰戰兢兢地看著她:“小老闆娘,別激動哈……我們也就是吃飯的時候無聊,隨便看看。我們真的不是在笑你哈。”
千溪被他們倆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解釋”了一大通,悲憤值達到臨界點。但又不能衝他們發火,萬一影響他們的比賽狀態就不好了。
她羞憤得想找個地洞鑽進去,飯也顧不上吃就回房間去了。
等到徐即墨現身,千溪已經不見蹤影。他在kg眾人對面坐下,城陽和李滄兩個腦袋就湊上來。一個說:“老大,昨晚我們回去的時候,看見小老闆娘去找你,找著了沒啊?”
另一個說:“肯定找著了吧!直到我們睡著也沒聽見小老闆娘回屋啊。你們倆深更半夜的,在訓練室幹嘛呢?不要說打遊戲哈!我們才不信~”
他寒著臉不應答,那兩人也不敢再問。
徐即墨邊吃早餐邊通知今天的任務:“晚上還是有訓練賽,一場內戰一場外戰。待會兒吃完飯去會議室,把昨晚的問題總結一下。replay都看了沒有?”
他抬頭,冷冷掃一週,看這一個個噤若寒蟬的表情就知道,要麼沒看,要麼隨便看了兩眼。
這個比賽態度能好才怪。
魏萊悄悄地舉起手,有種背叛組織的內疚感:“咳……我看了,和cherry一起看的。”
“好,待會兒你們兩個先發言。”他放下叉子,一副完全失去食慾的表情,“其他沒有看的,也要發言。憑記憶做不到總結的吃完飯自己去補replay。”
他看著窗外西雅圖夏季永遠充沛的陽光,聲音平靜剋制:“隊內氣氛活躍是好事。但是主次還是得分清,明白嗎?”
“知……知道了。”老大發火了,城陽趕緊收拾盤子,說,“我吃完了,你們慢慢吃……”
李滄扒了兩口,也說:“我也吃完了……”言罷跟著一起溜走。
cherry拍了拍徐即墨的肩膀以作安慰,也很快離開。
只剩下年紀最小的魏萊,覺得這時候不說點什麼不合適,硬著頭皮求情:“即墨哥……其實城陽哥和滄哥沒惡意的,就是覺得千溪姐人挺不錯的,希望能撮合你們在一起。”
小鬼頭談起感情話題一套一套的,徐即墨耐心繼續聽他說。
“還有看錄影這事……昨晚我們確實打得不好,但是也有刻意放水的原因在。畢竟跟對手打訓練賽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