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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哆嗦說:“我們跪在院子裡,還能看到屋子裡的人影,內侍們將宮妃掛上後,就撤去踩著的小桌,一片哭爹叫娘,情景實在慘不忍睹。有一個采女,入宮不過十幾日,連皇上的面都沒見過,聽說還寫了一首絕命詩。”
大家都嘆息起來。
“少奶奶將來封了誥命夫人,不就能自己看到了?”突然在下面侍候的桃姨娘冷哼一下,插了這麼一句話。
所有的人都看向春花,老夫人抬頭審視,二太太不知所措,二奶奶低頭不語,四奶奶滿面通紅,留兒握了拳似要站起來,春花笑著給了她一個眼色,然後問道:“二奶奶,怎麼也不給桃姨娘設個個座位呢,大家一起坐下說話多好?”
桃姨娘是個沒腦子的,今天她來這裡應該就是被人當槍用,而用她的人不外乎是老夫人、二太太、二奶奶一系的,三奶奶已經死了心,四奶奶是桃姨娘的兒媳婦,她嫌丟臉還不夠呢!
春花的反擊也很刁,她不與桃姨娘對上,而是責怪二奶奶這個管家奶奶,桃姨娘要是有資格在主子說話時插嘴,就有資格有座位,否則就不該插話。而且無論二奶奶怎麼說,都會得罪四奶奶。據春花看,四奶奶雖然是庶女出身,卻機敏有見識,並不好對付。
見新任的指揮使奶奶把禍水引到自己這裡,二奶奶低頭不言語。
☆、第二百五十九章
桃姨娘被春花拿話取笑了;在老夫人面前雖不敢灑潑,但她故作可憐地哭著說:“我在府裡也熬了這麼多年了;多一句嘴;就讓小輩這麼打臉,我不活了!”
四奶奶只好站起來說:“姨娘今天發了昏了,大約說什麼也不知道;趕緊來人將姨娘扶回去!”
二奶奶笑著說:“桃姨娘年紀大了;越發沒個規矩;四奶奶還不趕緊送姨娘婆婆回自己院子!”
四奶奶的臉紅得快滴出血來了;庶出的人最不願意被人揭出自己的出身;可偏偏桃姨娘又這麼上不了檯面。她氣道:“我婆婆病了;今天沒來;我送哪一個婆婆回院子;二奶奶是嫂子,好好教教我!”
桃姨娘又一次地跳出來;她指著四奶奶罵道:“四爺是從我腸子裡爬出來的;你不認我;我讓四爺休了你!”
留兒向春花比了個“V”,這是春花教她的,她也悄悄比了個“V”回去,一臉笑意地看向大家。國喪時不能唱戲,可眼下比唱戲好聽多了!
自然地,侯爺帶著弟弟子侄們過來了。春花也隨著大家站了起來,聽著屋子裡人們亂哄哄的分辯。
顧夢生聽了桃姨娘暗諷春花不能封誥命的話,臉色沉了下來,上前一把留兒抱起來扛到了肩頭,對老夫人說:“祖母,我累了,先回去歇一歇,明天還要進宮。”
留兒坐在他父親的肩頭,得意洋洋地說:“母親,我們回去了!”
春花叫了小琴,一起跟在顧夢生的後面出來。
所有的人都以為提到春花再嫁的問題,春花和顧夢生應該是最難堪的,而且還會讓顧夢生嫌棄春花。可是他們都不知道,真正的結果是顧夢生非常內疚。春花根本不是再嫁,可他就是沒法給太太請封個誥命。
回了折柳院,春花把已經醒了的阿瓦抱過來遞給顧夢生,“與她們生氣才不值得,我們帶著阿瓦玩。”
阿瓦六個多月了,已經學會了自己坐著,早已經忘了二個月沒見的顧夢生,在他的懷裡一直向著春花撲過去。顧夢生禁不住笑了,“這個壞小子,才兩個月不到,竟不認識父親了!”
說著將阿瓦輕輕拋起來又接住,兒子一下子笑開了懷,也不要母親了。
春花張羅了酒菜,對與兒子玩得不亦樂乎的顧夢生說:“你去將溫指揮使也請進來一起喝點酒。”溫峻與顧夢生又是一同升了指揮使,也親領一旅京衛。
剛剛他們就是一起出的宮,然後溫峻連家也沒回就跟到了折柳院。侯府家宴時,他不肯去打擾,眼下倒沒什麼,春花與他也是老熟人了。
顧夢生抱著兒子去了,確實是熟人,他也很隨便。只是一小會兒就轉了回來,“溫指揮使不肯來。”
“他還沒轉過彎來?”春花問道。
“是吧,”顧夢生說:“一直悶悶不樂的,說就是想打一仗,可漢王根本沒攔住我們,也沒仗可打。”
顧夢生讓春花把酒菜分過去一半,“讓小武陪著他。”
跟著皇太子回京的人都升了職,小武如今也是六品的百戶了。
福壽堂的鬧劇是怎樣收場的,春花沒去問,而她也有事情發愁。
溫指揮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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