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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讓其他人見了,就是惹禍的根源。
在河邊走了一會兒,春花還是不忍將它扔進河水中。好像那樣做了,她就與這裡的親人永遠分開了。
猶豫再三,春花將玉用手帕包了,放在河邊一株老柳樹的一個小樹洞裡,又看了看驛堡,記了一下位置,這樣,雖然也是丟掉了這玉,但總還留著一線希望。人就是如此,哪能怕只是這一絲絲的希望,就會有完全不同的感覺。
春花放下了心事,轉回來向驛堡走去,剛剛在不知不覺中,她走出了一段距離,這裡的河岸因為少有人來,長著茂密的蒲草。
春花小心地提起裙子,走到河邊,採了幾支細長的蒲葉和中間長出了蠟燭狀花穗的莖,準備拿回去給留兒玩。
一轉身,一個穿著鴛鴦襖的兵士就站在她身後,倒把春花驚得向後一躲,一腳踩進了河邊的於泥中,差一點摔倒。
那人上前一把拉住春花,將她扶住,便就勢摸著她的手說:“於娘子,你長得真好看。”
春花驚了一下,已經緩了過來,也馬上明白了情況,突然出現的就是一路同行叫賴光的那個小旗,二十多歲,聽說父母俱亡,只有他一個人,家貧娶不上媳婦,平時就極愛混在女人身邊說些下流話,不知什麼時候跟了過來。
春花將手抽出,厲聲喝道:“滾開!”
那賴光好不容易遇到這麼個機會,如何肯離開,看左右無人,上前欲抱春花,行那不軌之事。
春花深吸了一口氣,賴光剛一近身擁住她,便抬腳踩在他的腳趾上,雙手握拳分成兩側擊向他的太陽穴。
賴光此時滿腦子都是綺思,一點也沒想到又嬌又弱的於娘子能向他動手,被打了個正著,痛得一鬆手,春花趁勢跳開了一步,從懷中拿出她一直貼身放著的匕首,撥了出來。
匕首鋒利的刃在陽光下發生寒光,賴光又惱又羞,正要再次撲過來,就面對著這樣一把匕首,猛然停住了腳步。
春花用匕首指著他說:“趕緊滾開,否則我就拿你試試這匕首利不利!”
賴光的眼睛在春花和匕首間遊移了幾次,終於放棄了,他慢慢退了回去,向驛堡走去。春花一直看著他走遠了,低頭看一眼自己溼了的一隻繡鞋,又見剛剛採下來的蒲葉蒲花均掉在地上,沾了泥土,便想再去重新採幾支。
但她突然有一種非常危險的直覺,便猛一側身,就看到盧總旗站在離她幾步遠的河邊,目光森森地看著自己。
盧總旗是個彪形大漢,滿臉的絡腮鬍子,總是非常嚴肅的樣子,春花一路上並沒有與他打過交道,只是聽勇子說他武功高強,在上次皇上親征時立了軍功升的總旗,又幾次吹捧他仁義。
但眼下春花在他的眼中只看到的只有惡意,至於表情,他滿臉的鬍子完全遮住了臉,根本無從觀察。春花便曲了曲膝,行了個福禮,道了聲,“盧總旗,我回驛堡了。”便轉身向驛堡走去。
“不許走。”盧總旗的聲音讓春花心裡不好的預感實現了,她還沒來得及轉身,盧總旗已經幾大步攔到了她前面。
立即,春花心如擂鼓,她膽怯了。剛剛遇到賴光,她並沒有多害怕,她有把握能對付賴光。可眼前的盧總旗,與賴光差距很大,不說他們的身材、武功的巨大不同,就是盧總旗身上那種駭人的氣場就讓春花手抖了起來,她恐怕很難逃出盧總旗的魔爪。
這裡離驛堡其實沒多遠,還依稀能看到驛堡門前河邊人們忙碌的身影,但有河水的響聲干擾,呼救應該是聽不見的,剛剛沒有呼救也是因為如此。跑是肯定跑不過,她的腳雖然變大了些,但還是半個殘廢,若是跳入河中,可能也不行,盧總旗雖然穿著乾衣服,可他的頭髮卻是溼的,應該是剛剛從水中游上來,他會游水。
最糟糕的是,他一定是看到了自己對賴光動手,這樣自己就失了先機了。要知道男女體力不同,女子不可能靠力量戰勝男子,尤其是春花這樣身材小巧玲瓏的。她的秘密武器是出其不意,但眼下已經被人洞悉了。
匕首還在春花的右手握著,剛剛拿出來後還沒放回去,春花猛地將牛皮鞘向盧總旗的臉上扔去,希望能干擾他,同時,匕首向他的左臂刺去,只要能讓他受點傷,自己能逃回驛堡就行,那裡眾目睽睽之下,他總不能再無禮了,當然自己決不再與他們一同前行。
春花手腕一陣劇痛,然後她的匕首就落到了盧總旗手中,具體的過程她並沒有看清,她已經被推倒在地上了。
盧總旗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下手中的匕首,將它插入刀鞘——剛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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